曲浩源原本並沒有打算追究什麼,畢竟打她的是秦婉。
他現在已經有去追一下秦婉的心思了。
雖然是有夫之婦,但是玩玩又沒什麼。他對自己追女生的手段還是很有自信的,砸錢唄。
沒有人能受得了這招。
現在自己要是出頭幫着她去打秦婉一巴掌,那不是絕了自己追她的後路了嗎?
這麼漂亮的女人可是相當少見,自己得抓緊機會。
但是於麗麗也不能放棄啊。
“沒事,沒事,乖。”
他太知道怎麼讓於麗麗乖下來了,“你以後就是這家店的店長了,不傷心,不哭。”
一聽這句話,於麗麗果然安靜下來了。
這可是她一直想要的位置,沒想到這次竟然拿到了。
“美女,這麼打我的人可不行吧?”他還是要站出來說兩句的,盯着秦婉說道:“真當我們都不存在嗎?”
“嘴臭,該打。”
秦婉冷冷地說道,她好歹也是一方老總了,氣質培養的也是相當不錯。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氣場很大。
沈橋這個時候,反而對着他說道:“我們不過是來買個項鍊,你們卻橫加阻撓,是幾個意思?我有沒有錢關你什麼事?你們還侮辱我老婆,現在馬上給她道歉。”
你要是跟着對方的節奏走,那就被動了,所以必須得化被動爲主動。
“道歉?”
曲浩源冷笑一聲,“你讓我給你這麼一個吃軟飯的傢伙道歉?既然你敢吃,還怕人說嗎?”
“還買項鍊,你買得起嗎?”
於麗麗一邊補妝一邊惡狠狠地對着沈橋道:“窮鬼,裝什麼裝?”
“別呀,既然他願意裝,那就裝下去唄。”曲浩源突然間想到一個不錯的點子,“你不是願意買嗎?那好,我們這裡有一款剛到的項鍊,樣子更加適合這位美麗的小姐。既然你對你老婆這麼好,是不是應該送最好的給她?”
他嘴角揚起一絲壞笑,道:“這個項鍊才三十萬,怎麼配的上這麼美麗的小姐呢?若這是我的夫人,我絕對不會送這麼廉價的禮物。”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着秦婉。眼神之中迸發出燥熱不安,這種漂亮的女人不上自己的牀,真的是對不起自己。
他說完之後,最先引起的不是沈橋的氣憤,而是周圍人的討論。
“媽的,三十萬的項鍊還是廉價的禮物?這尼瑪簡直沒天理了。”
“是啊,我買個三萬的珠寶都得哆哆嗦嗦,這傢伙把三十萬當白紙一樣嗎?”
“不過這個女孩子是真的漂亮,我覺得她帶多麼貴的項鍊都配的上。”
沈橋聽了他的話之後,反倒是沒有生氣,而是點點頭,“說得對,我也覺得這個項鍊不太能配的上我女友的氣質。太流於大衆了一些。”
秦婉趕緊拉了拉他的胳膊,這話裡面的坑太大了,不能跳。
但是沈橋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看着秦婉的臉頰道:“我媳婦這麼漂亮,擔得起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他決定當一回土豪,該裝比時就得裝比,雖然顯得很像暴發戶,但是自己心裡爽啊。
一個項鍊貴能貴到什麼程度?能有一個億嗎?
一個億也不算太多。
就算是很貴,但是自己缺錢嗎?
不缺!
那慫什麼?
曲浩源覺得自己的計謀得逞了,這個傻帽,難不成真的以爲最貴的項鍊是三四十萬嗎?
天真。
“你看看,我就說嘛。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若不戴最漂亮,最豪華的項鍊,都沒辦法襯托出她的獨一無二,這簡直就是對上天賜予的美麗容顏的侮辱。”
“嗯,說得對。”
沈橋對於曲浩源的話表示贊同。他當然知道對方打得什麼主意,他自己也打算將計就計。
反正咱也不缺錢,就當買個開心了。
這種扮豬吃虎的事情雖然很無聊,但是爽啊。想要坑人?那就來試試唄。
“厲害。”
曲浩源對着沈橋伸了伸大拇指,對於沈橋的行爲表示讚賞,然後對着那個店員道:“去把咱們店裡面剛到的那款最貴,最奢華的項鍊拿出來給這位小姐試試。”
“是。”
店員趕緊起身去拿那件東西。她也看得出來曲浩源是在逗傻子呢,趁着轉身的機會,悄悄地把剛纔錄得視頻發在了羣裡面。
她對沈橋也很不滿,就是因爲他,一直她們拖到午休時間,現在也不能休息會兒。
“今天店裡來了個二貨,被曲總忽悠地要買最貴的粉鑽項鍊。那個二貨就是個傻子,一個吃軟飯的廢物,還想要買最貴的?等着丟人現眼吧。我給大家持續直播。”
她發完之後,就朝着後面去了。
但是羣裡面卻變得熱鬧起來了。
現在是休息時間,所有人都在玩手機呢。看到這個情況之後,一個個都出來發表意見。
“我去,你們門店還真是招二貨,這種愛裝比的男人真的是太噁心了。”
“還是吃軟飯的?丟人現眼,還得靠女人養。”
“靠女人養也就算了,還要出來裝,還要最貴的那個項鍊?看樣子要被曲少整的丟人現眼了。”
曲書明是曲家老二,專門負責海城市場開拓的。他剛剛談下了一個業務合作,整個人很放鬆。
若是曲家能把海城市場拓展好,自己那個混小子多少也能混點資歷,在老爺子那邊也能長點臉。
也順帶把他帶離京城,磨一磨他的性子。
看着羣裡說有個好笑的視頻,他就隨意地翻出來。本來想着是用看笑話的心態打開的,但是打開之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因爲她們所說的那個二貨,他是認識的。
應該說京城高層幾乎沒有人不認識。
沈少!
京城沈家沈少。
當年在京城可是混世魔王一般的存在,他們曲家壓根不敢在他面前說一句硬話。
翻手之間就能讓曲家的生意幹不下去。
這些人竟然敢得罪沈少,這不是找死嗎?
“去開車。快點。”
他對着旁邊的人說了一句,然後自己起身就朝着外面跑去。這不是要命嗎?開什麼玩笑呢?
一路上跑得鞋都丟了,也顧不得撿了。
不能因爲他在海城消失了幾年就忘了他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