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牢籠外,楊傲不由的瞪大了雙目,卻是愣愣的看着牢籠之中的創世神的氣息正在那裡不斷地衰弱了下來,而這個時候,在楊傲的腦海之中,卻是不由的開始回憶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當時,他因爲疑心作祟,擔心這其中是否會有詐,所以便是隨着盤古一同衝了出來,卻是在盤古一斧頭劈上了那牢籠之後,那牢籠開始不斷地顫抖,但是始終沒有被打破,宛若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一般,而自己,也始終沒有出手,一直站在盤古的後方,也是準備着隨時可以出手援助。
但也就在牢籠顫抖着的片刻功夫,那其中的創世神的身形也突然開始了顫抖,而下一刻,他那體內已經達到了頂峰的氣息卻也是在此刻突然的開始衰弱了下來。
這,難道是走火入魔?
其實,楊傲這麼猜測也並不是沒有依據的,雖說到了他們的這個修爲,走火入魔什麼的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了,因爲走火入魔是因爲心魔入侵,而到了他們的修爲,通體如琉璃,就連心靈也如同琉璃一般的通徹,卻是根本沒有什麼可能產生心魔了。
但是,萬事講的便是皆有可能,根本沒什麼可能但也有那萬萬分之一的可能的。
萬一,創世神因爲盤古的那一斧頭,在修煉之中被打斷,當真是陷入到了那萬萬分之一還要小的可能性之中,真的走火入魔了呢!這也並不是全然沒有可能的,畢竟,創世神此刻身上的氣息是真在不斷地衰弱着的,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而盤古,則是經過了一陣的愕然之後,卻是哈哈大笑,那笑聲之中,當真是滿心的暢快之意,卻是盤古也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走火入魔的可能性,此番,更是笑得更加痛快了,他大笑着,還拍着手掌道:“自掘墳墓,這是自掘墳墓啊!”
旁邊,楊傲聽到了盤古的這句話語,卻是在暗自的點點頭,如果他的猜測是真,那麼創世神此番作爲真的便是隻有自掘墳墓這一句話可以形容了。
如果不是創世神他自己作死的要去吞噬掉秦朝的完美無極之體,如果不是他特別自信的一定要在二者的注視下進行突破,如果不是他那關鍵時刻的那一眼的嘲諷挑釁,那麼,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當然了,具體其中如何,因爲他們不知道當中過程,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測罷了。
而身爲牢籠之中的當事人,創世神如果現在可以說話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說,我真的是去年買了個表,這一切還真的是因爲他自己的貪心所惹下的無妄之災!
此刻,創世神特別想要從秦朝的身上脫離出來,因爲他的星辰體已經有大半都流入到了秦朝的體內去了,此刻,他周身的漆黑皮膚開始變得黯淡了起來,而秦朝的體表上,卻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層淡淡的黑芒,如果再繼續下去,他的一身星辰體,可以說都會成爲秦朝的了。
只是,創世神悲哀的發現,自己此刻不要說是脫離了,就連那道他原本由自己所親手釋放出的管道也在此刻已經完全不受到了他的掌控,甚至就連他的身體要動彈一下都已經成爲了不可能的事情。
他已經被那個無上的存在給完全的定住了身形,那還只是一隻眼眸啊!還是沒有實體的眼眸,若是那個存在的巔峰時刻,那該有多麼的強大啊!創世神不敢相信,也根本不敢想象。
反正創世神知道,自己這一次可謂是栽了,栽了個徹徹底底,說不定,還會將自己這無數年來的苦修,全部給栽進去了。
而此刻,創世神只能夠希望那位存在下手能夠輕一點,能夠憐惜自己一點,給自己留下一點星辰體的底子,這樣一來,日後自己還有可能經過苦修將這星辰體修煉回來。
只是,事情的發展也不可能如同創世神所想的如此順利。
片刻後,創世神身上的最後一點漆黑光芒已經徹底的消失,創世神的心神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而秦朝此刻的身體皮膚上的星芒卻是在這個時候,閃耀出了無比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幾乎要刺的人心神一震。
身爲此次事件的主人公,此時的秦朝,仍然是一副事情發展太快,我還根本反應不過來的模樣。
在他的視角當中,在之前自己已經徹底絕望的時候,卻是在剎那間,宛若是河水倒流一般,原本是作爲創世神用來吸收秦朝的完美無極的管道,此刻卻是將那完美無機之體再度的給送了回來,還順便,附贈了一個星辰體!這其中的道理真的是秦朝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難道是否極泰來?就是物極必反,是那創世神逼得我太過,所以,遭遇到了反彈?還是說,是和控神秘術和大道法眼有關!”此刻,秦朝也只能在心中如此想到了,畢竟,東西都已經到手了,他還能說什麼呢!
而此刻,在秦朝的識海之中,又是另一片不同的景象了,原本最開始只是一片漆黑如墨的模樣,但是到了後來,卻是慢慢悠悠的升騰起了一輪曜日,一輪皓月,再後來,便是漫天的星辰全數都出來了,當真是好一副的周天星辰畫圖,看起來是美輪美奐的。
“果然,這星辰體是與那控神秘術還有大道法眼是有關聯的,甚至,他們可能原本就是一門功法也說不定!其中,星辰體主物理防禦,控神秘術主控制,大道法眼主攻擊!”
秦朝的這番推斷也並不是全無道理,因爲大道法眼在此刻雖說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但只要等他一旦大成,皆時候的威力,又有誰能夠了解呢!當然了,秦朝現在也不瞭解,因爲他窮,供養大道法眼到大成,恐怕所需要的是一個天文數字的天才地寶!
所以,綜上所述,全部都只是秦朝一廂情願的推斷罷了,當然了,這個推斷之中有着幾分道理真確,我們暫時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