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呼嘯着擠到向陽路的時候……
三樓層裡,先是被警車驚了下,四五個房間裡的都衝進瘋狗的房間裡喊着:“瘋哥,雷子怎麼來了,咱們還沒動手呢?”
“你耳朵聾了?巡警的小屁車!真他媽一羣鄉巴佬沒進過城!”
牀上躺着的瘋狗三十歲左右的大鬍子男人,連鬢鬍子掩蓋住了本來的長相,捂着被子毫不忌諱地摟着個女人,兩人沒脫衣服也沒關門,不過已經摸到了緊處,這被打斷了沒好氣的說着:“滾滾……沒看老子正準備辦事呢嗎?”
就在這個時候,樓頂那一槍“通”地響了………
幾個人剛退到門口,頭頂真真切切地一傢伙可嚇着衆人了……這下最靈,一干人趕緊抄傢伙,瘋狗立馬覺得下身某部分迅速萎縮。{}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電子書下載一氣之下,提着褲子,掀了牀鋪立馬抽出一隻五連來,湊着窗前一看,又立馬嚇得龜縮回來……心裡的狂跳不止!
路面上的景色,比剛纔那一槍還嚇人!
沿着向陽路南北,紅藍警燈亮着,黑壓壓的已經全是警車了,飯店門口正四散着亂跑着人羣,大慨被那一槍嚇到了……冬天裡北方門窗關得嚴實,要不早聽到這麼兇的動靜了!沒想到剛剛一遲疑,怎麼着就被警察全包餃子了!?
就是啊!瘋狗的腦袋亂轉悠,咱們是什麼也沒幹呀?難道是以前的案子翻了!?
槍聲同樣驚住了警察,巡警培訓教材第一章第一節內容,遭遇持槍歹徒行兇,應急的最佳辦法:臥倒!
於是。好多人下意識地扯着嗓子大喊:“臥倒!”
這話最靈。其實不用喊。槍響地時候。前前後後二十幾名巡警本能地立馬往車後藏。有地腿腳快地直接往車底鑽。這年頭咋唬個小偷小摸成。真遇上操真傢伙。誰願意挺着胸去頂誰頂去。咱可不去!
樓底地警察心虛。畢竟都沒佩槍………沒槍可咋執法!?
樓上地人更心虛。畢竟都揣着槍………有槍可都犯法!?
“大哥。怎麼辦?”
“來了這麼多警察!”
“不是抓咱們的吧!”
“是誰在背後捅了咱們一傢伙吧!?”
畢竟都不是什麼正經貨色,在山裡在煤礦是自己的天下,在城裡還真有點摸不準頭腦,那見過這陣勢,有遲疑的,有心虛的,更有悍不怕事的,叫囂着。
“跑啊,等死啊!……別下樓,……從後窗走!”瘋狗低喊着,幾個人呼啦直往後窗跑,剛打開窗戶!手忙腳亂了用牀單結繩子,三層樓畢竟不敢直接往跳……
繩子還沒結好,隔着幾十米,通通通……通通通,接連不斷的卻是個大煙花在響,是過年放得響尾蛇那種,一時間引得隔壁小區沒有伸出腦袋來的人也好奇地打開了窗看!香枝,燃盡了,正點着了煙花,這聲音倒和霰彈槍的聲音有幾分相似!照得四周一片明亮,更讓窗戶裡準備逃走地人心更虛了幾分。
分清槍聲炮聲,街外的巡警卻是又有數人大喊:“臥倒!”。
於是,一羣巡警集體又把頭縮進了警車下面。好歹這關鍵時候警察還算稱職,飯店裡跑出來地幾個人,也被警察們捎帶着摁到車底下。
都在爭分奪秒………樓裡不知道樓外是沒佩槍的警察,樓外更不知道樓裡有多少持槍的歹徒,這段僵持的時間簡直有點驚心動魄,外面的生怕再伸出一支槍管來冷不丁放一槍,裡面地卻更怕成羣的警察衝進去來,門大開着,靜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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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地終於來了,全副武裝的特警上來了,防暴盾、避彈衣、單手持槍的,在一名帶隊的指揮下,一隊人繞着向樓後飛竄,一隊人看着空門大開的飯店,直衝了進去……
“上………”指揮員喊着,看樣動了真怒!
特警在衝!今天就是拼着犧牲幾個也得把這開槍的抓回來!警察火了!連火力偵察也不要了。連攻擊編隊戰術也不要了。
“走……”瘋狗咬着牙輕喊。
手下人順着窗戶往下爬。
耽擱了幾分鐘,幾牀被單結成了繩子下垂下來,第三個下來了!瘋狗快瘋了,今天真他媽倒血黴了,老子在牀上炮還沒開打,就把警察招來了。
樓外、街外、區外,仍然源源不斷地有警察向這邊聚集!警察已經總動員了!這個挑恤着把鳳城所有警察地血性都挑起來了,很多輛車上的警察都在咬牙切齒地往槍裡壓子彈!
……………
……………
全副武裝地特警衝進了飯店,一層只現了鑽在桌底的大師傅、二層現了鑽在衛生間地幾個服務員,個個緊跟着衝上三層!
“一層,清除!”
“二層,清除!”
“預備隊到位!”
特別指揮車裡,不斷有小隊警察彙報!
剛聽着,“砰”地一槍,警槍!
又是通地一傢伙,匪槍!
指揮員的心裡一下子提起來了!接上火了。
前面衝上來地特警,拐角裡對着耳麥喊着:“七號位,後窗!”
摸到了後院的警察得到消息,現了窗口的人,瞬間包圍了院子,大聲對着院子裡還沒有下完的狂喊:“舉起手起來,不許動!”
窗口回答的是五連“通通通!”連着幾槍。
鑽在防
的警察的回答是“砰砰砰”連着幾槍,院子裡已經滑一名慘叫着滾到了地上。
彈在特警面前可沒什麼威力了,自制的彈槍威力就更差了,打不穿防暴盾、更打不透避彈衣,特警這優勢大了!
街區外的指揮員怵然心驚,喊着:
“七號位,火力壓制,一個也不許跑!”
“三號位,守住通道,敢開槍,就地正法!”
“預備隊,準備上!”
“所有到場警察,在衚衕口、小區、通道各處把守,一個也不許走出去!”
指揮員狂喊着,聲音有點狂躁不安,警察和歹徒這個時候都到了忍耐的極限!要是讓這二十幾個持槍歹徒漏出市區,還沒準要出什麼事。
後院裡,十幾支警槍砰砰砰對射幾槍,窗口摔下一個開槍的來之後,微衝噠噠……壓制了一梭子,槍聲停了,院子裡的,跪着大喊:投降、投降!別開槍!
前方衝上的來,五個人成了一線編隊死守着樓梯通道,輪番開槍威懾之後,沒有人再敢試圖從這裡走了!
彈槍和子彈比起來可沒什麼優勢,鑽在防暴盾後地警察隨時可以要了持槍人的命!
被圍着糊里糊塗亂打的歹徒兩死三傷後,已經沒有鬥志!何況今天的警察幾乎都是抰憤而來。
五分鐘,警察勢不可擋,優勢佔盡!
大案隊、特警第二拔預備隊、11C指揮中心直屬的防暴中隊,數百人的隊伍把這裡早圍了個水泄不通!
那句慣常出現的話響起來了,直震徹這裡的樓宇:“樓里人的聽,你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馬上投降,放下武器,馬上投降!”
這句話一旦說出來,那就是包圍已經形成,指揮最願意中氣十足地講這句話!講得是聲振夜空,餘音繞樑!飯店裡隔着玻璃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等了半分鐘沒有迴音,指揮員狠狠地呸了一口,對着通訊器猛喊:“火力威懾!”
霎時間,前樓與後院,數十人同時在喊:放下武器、馬上投降!
數支微衝,噠噠……一串子彈傾瀉在窗戶上,這個時候需要地是打消反抗的最後抵抗意識!
形勢,一邊倒了………
………………
樓裡,已經被打死兩個地瘋狗一夥,看看手下個個都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握着槍的手在抖、扣着槍機的指頭在顫,卻是作鬼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着這些警察就把自己一干人都包圍起來了!怎麼着兩兄弟就掛了!
“大哥,怎麼辦?”
“對,大哥,您快拿個主意呀?”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這還用老子拿主意?”瘋狗看看,苦着臉,嘆了口氣說道:“投降吧,反正咱們什麼也沒幹!大不了坐兩年,總比當個糊塗鬼強!”
槍口垂下了,一干悍將的槍口都垂下了,腦袋也跟着垂下了,窗外幾百名警察包圍着,再開槍等於找死!樓道里,大喊了幾聲,我們投降,十幾支霰彈槍,自制的、制式地嘩嘩扔了一地………
“雙手高舉,五指撐開,一個一個走出來,否則就地正法……”已經穩操勝券的特警冷冰冰地喊着,槍,直指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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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路上,已經駛出了鳳城十幾公里地一干人,正得意地聽着音樂!
“哇,真他媽過癮,鳳城警察,我看全被調出來了!”賊六高興地喊着。二郎腿搭着車副駕前臺上,沒經過這陣勢,有點高興過頭了。
“懸……懸,我說哥,你幹這事可太懸了昂!讓警察把你提留着或讓三樓那羣人把你提留着,可都沒好。”金剛經事多,客觀地說了句。
“呵呵……他們想堵我,也得有堵我的本事呀!這你就不懂了,如果沒有你接應,我會若無其事地把車放到飯店門口,然後大搖大擺從衚衕裡走出來,像被驚的客人一樣回公安局做筆錄,反正誰也沒看到我,或我可以瞅出機會跑了。”楊偉很平靜,說話和開車都非常平靜,越是在這種時候,心理素質揮得越好,當兵幾年煅練出來的,比這再大的場也不在話下。
賊六笑着問:“哎,哥,你說長平那夥會怎麼樣?”
“這個呀,沒什麼懸念,不管他們開不開槍,警察都會搜查飯店,一查他們就沒跑,他們出不來了………要是誰敢當着幾百警察開槍,你們說會是什麼後果?”楊偉笑着說道。想起自己最後一槍,補充道:“不過我估計呀,槍是肯定開了,長平這幫黑窯上的,差不多都案底,見了警察心虛;警察今天是如臨大敵,比他們更心虛,唉,可惜!還沒打過照面呢!”
結果很明瞭,瞎狗出來找屎(死)!
“厲害!”金剛、賊六,都是忍不住豎着大拇指,一臉羨慕。
“六兒,你給光頭騾打電話,讓他把剩下幾夥地落腳地、掌握的犯罪事實,都給捅出去,今天晚上一出事,鳳城肯定大查,肯定要把鳳城涉黑地窩翻個底朝天,他們一羣一羣聚一夥,少不了藏着傢伙,讓警察替咱們清清場。省得過兩天咱們要動手,他們添亂……”楊偉安排着。
賊六興奮地拔着電話,喂喂喂,老騾,趕緊地,鳳
警察都上街了,你們知道什麼爛事,那幾夥人還有全給捅了,讓雷子乾死他們………
“哥,沒傷着警察吧?”金剛訕訕問了句。
“怎麼可能?我跟警察是親戚……我是專打警車不打警察,哈哈……這幫鳥沒一個好東西,不是在飯店門口就是在洗腳城門口,下班開着公車逍遙呢,這回警察得大整頓紀律了,以後這地兒,不能呆了。哈哈……”楊偉哈哈笑着。
“哥,咱們下來幹什麼?”賊六打完了電話,興致很高地問。
“回家,再休息倆天,等秩序穩定了咱們再來攪和,這時候你鑽鳳城,不找刺激不是?………哎,金剛,明兒咱們上山看能不能打頭山豬來着,七叔說秋天這羣傢伙拱了山上幾畝紅薯。把我種的樹也給啃了十幾棵,要能打頭回來,讓你們開開胃。我找了幾回,都沒把這羣傢伙老窩找着!”楊偉說道,這時候還能想起家裡地紅薯地來,讓金剛真有點啞然失笑了。
賊六對打人有興趣,對打山豬興趣可不大,金剛應着,賊六就想起個事來,趁着楊偉高興問道:“哥,惠姐和瑞霞去哪了,怎麼這麼多天都沒見着?”
“喲,你纔想起來呀?你不是要納悶我一直是等嗎?現在我告訴你們,我在等惠姐,她是總指揮,她說能動手了,就可以動手了。呵呵……不許問,我都說了,你們到時候就沒有驚喜了。”楊偉說着,笑着。
金剛和賊六倆人看看,都不問了。心下都是怪怪,這爛事,還真把惠姐牽涉進來了,好像不是大哥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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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時,準確地說武鐵軍趕回鳳城地時候已經凌晨一時三十五分了。
向陽路槍戰現場還被封鎖着,一隊隊警察正忙着取證,除了繳獲的武器,廁所裡、牀鋪下、窗臺上、院子裡亂扔的,一共收穫回了二十一支彈槍、一支制式手槍、四管硝炸藥,擊斃兩名,擊傷三名,生擒十八名,正在審訊……
冷清清的夜裡,處處是忙忙碌碌警察的身影,被收繳的證物排了一片,刑警正在拍照取證。
聽完現場指揮的彙報,武鐵軍皺着眉頭想了半晌,手指點點:“刑貴,把你地刑警隊分開,分赴各派出所、分局,一會隨隊臨檢,趁着這個機會動員起來了,掃一次,讓這些牛鬼蛇神現現身,出來透透氣!”
“高隊長,你的特警隊,全部拉出來壯壯士氣!”
“是!”
說着一行人走到了指揮車前,武鐵軍架着步話指揮器喊着:“我是鳳城市公安局局長,武鐵軍!現在我命令,特警中隊、公安刑警大隊、各分局、各派出所、各治安協警隊、各巡邏中隊,全體動員,徹查轄區內歌城、洗浴中心、舞廳、棋牌室等娛樂場所,徹查轄區內一切暫住人口,對涉黑、涉毒、涉槍、涉爆、涉黃以及有以上可疑形跡地人,可暫時拘押審查……現在是凌晨一時四十二分,本次臨檢,持續到明晨七時,各單位派遣專人向上一級機關彙報………現在我宣佈:開始行動!”
警車,凜凜寒風中的警車呼嘯起來了,馳出了機關、飛馳到了長街上,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警察迅雷不及掩耳地分赴平時燈紅酒綠的場所、藏污納垢的場所;壓抑了一夜地警察終於有地方泄了。
黑與白之間,需要一種和諧與平衡!
警與匪之間,也需要一種和諧與平衡!
犯罪,永遠消除不了,但犯罪和治安之間,更需要一種和諧與平衡!
今天,槍聲打破了這種平衡!
控制在一定度之內地犯罪率是可以容忍地,明目張膽對針對警察,是不可忍得!
抰憤而來的三分局警察,實在沒地兒可查,一口氣沿着解放路關了十七家棋牌室,五塊十塊錢興高彩烈打麻將的全被帶回了分局,罪名是:賭博!
開區派出所的,抓住了難得的好機會,警力全部集中到了錦繡一片,抓回來了四十多對未來得及提褲子的男女,片警們樂得直偷笑:罰款來了!
行動開始後半個小時,11C指揮中心突然接到了匿名舉報,三元里某幢,聚集着一幫子打砸槍地東北人……英雄臺某幾處居所,藏着一批假煙假酒,販煙的都私藏着武器………浴爾美黑保安,正在那裡那裡聚賭……
有了舉報,有了這類黑吃黑、黑拱黑似地舉報,11C指揮中心絲毫不懷疑舉報的正確程度,一逢臨檢,黑道地同行便會互相拆臺讓警察撿便宜,果不其然,七八項舉報內容,沒有一項落空,鳳台分局的警察們光在三元里抄了窩點就抄出了七十餘把管制刀具和兩把自制短槍;英雄臺派出所收穫更豐,這次越俎代庖了,查了一車假煙回來了……
紛繁地亂局背後,最討便宜的倒是羅光雨了,今天壓根就沒開張,光顧着派着小混混踩點舉報,特別是把一些開小賭場的舉報到11C以後,聽着窩點被抄地消息,眼看着競爭對手倒臺,現在還真體會到了整了人背後偷着笑的感覺,那叫一個:爽!
大驚之後是大怒、大怒之後是大喜,最高興地莫過於片警們了!平時不敢進、沒資格進的地方,今兒抄了個底朝天,痛快!特別
對方一大把小辮,更痛快!
派出所、分局、公安局,一片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這是一個隨機的行動,沒有提前預警,抓回來的人,要比平時多一倍不止,有很多倒是派出所的常客。
警車被襲擊、向陽路槍戰、長平人被擒的消息傳回來地時候,光頭騾尚在家裡和幾個手下甩撲克聽消息,這消息驚得煙叨上嘴上忘了抽直燙了下巴,嘴裡喃喃地說:“,單槍挑長平啊,虧得老子沒把人家賣了,這要是整我,還不得整死我!!”
“騾哥,誰呀誰呀?”一干黑五類分子詫異地問,躲過了這個大查捎帶着對騾哥可是敬佩有加。
“老子的大哥,你們大哥大!”光頭騾拽得牛逼哄哄地說了句。
聽得這話,手下倒多少知道惡棍地本事,心下景仰之情頓如大江之水滔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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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貴到凌晨趕赴指揮中心取證的時候,卻現提取錄像地一干人,正在圍着一圈看屏幕,幾個認識刑貴的,拉着刑貴喊,來瞻仰一下,讓你看部警匪片!屏幕上,兩廂地小豐田,正常駛着,並不見什麼特殊,這種車是女士的最愛,鳳城大街上多的是。
刑貴詫異地問:“這就是肇事車!?”
“對!注意了啊!精彩上演!”那操作員一說,手拔着快進鍵,到了某處一回放,小白車斜着從衚衕裡駛了出來,像小白鼠一般,靈活地鑽進街上的車龍裡!一下子把刑貴的興趣勾起來了……
“哇!?斜着開車?”刑貴喊了聲!
中心主任解釋道:“這是前進街的一個衚衕,在這裡他躲過了第一次圍堵……衚衕裡的兩米寬,沒有車寬呀,這都能把車開出來?斜着開出來的,真是邪門了……看下一個,別緊張哦?”
“哇……”刑貴喊了聲,緊張了叫出來了,白色豐田,進了澤州路,前面堵截的警車剛並排着,小豐田馬上拐彎躲避,拐彎的時候半邊輪和地面成了四十五角,幾乎是瞬間做了一個大回環,爾後在逆向的車龍裡左閃右躲,穿梭了幾十米,又像幽靈一般消失了。把幾輛圍堵的警車扔在當地不敢動了!進逆行道,可不是誰也敢幹的,特別是在車來車往的時候。
“這是在澤州路,一下子把後面的警車全部甩了……還有更帥的姿勢想不想看。”指揮中心主任解釋道。
“放放……”刑貴還以爲又是特技出來了。
又是一個快進回放,小白車在廣場路最繁華的地段,車窗裡通地現了現火花,周圍的人羣四散逃竄,值勤的巡警一輛昌河小警車停在路口,白車故意一般,調着頭屁股朝着警車通通通連撞幾下,不遠處就有警察遠遠的躲着,等着氣不自勝想上來了,車裡又是通的一槍,把人嚇跑了,這次連特技都沒玩,耀武揚威地轉了車身消失了!
是警察,都會被這動作挑得火冒三丈!這那是耍特技,簡直是耍流氓,欺負巡邏警們沒佩槍!
“刑隊長,什麼感覺?人抓住了嗎?”主任把錄像交給刑貴手裡,揶喻地問道。
“抓了十幾個,正在查。這小子逮着了,非關他一輩子。”刑貴恨恨地說道。
“我看,人家壓根就是來路上訓練來了。呵呵……得虧沒人員受傷!”主任釋然地說道。
“沒有受傷?”
“是嗎!這個人好像只仇恨警車,不仇恨警察,還鳴槍示警!”主任說道。
“邪門!?”
刑貴搖搖頭,知道查不到什麼結果,不過這個結果好歹總算鬆了一口氣。
天快亮的時候,彈道檢驗確定二十一支霰彈槍中有一支爲昨晚襲擊警車的匪槍;其中一支制式手槍爲長平三年前國道搶劫案槍支;二十二槍有十八支找到了主,剩下制式手槍、炸藥和幾支彈槍卻是沒有承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又是一場曠日持久的較量,負責案子的魯直清直覺這夥人肯定還要有更大的預謀,這麼強的火力,到鳳城搶家銀行都不在話下,一直到天亮從一個年紀不大的嫌疑人身上突破了,讓魯直清吃驚得是,這夥人來長平的目的居然是:找人!
找誰呢?不知道,跟着瘋哥來的!再問綽號瘋狗的嫌疑人,卻說是在等別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找誰!要找的人是一個道上的魁手,所以纔來了這麼多人和槍。那支扔到窗外的手槍赫然出現在證物中讓他指認的時候,這人嚇住了,一口咬定是死了那兩個人的!那支不太眼熟的彈槍好像也是那兩個人的,不過轉眼就自相矛盾了,這兩個人一晚上都沒出去,根本不可能是開槍的人。審到天亮又審出一個驚人的消息,這夥人不是二十三個,而是二十七個,當天有四個人根本沒有回來!
到底誰開的槍?脫逃的四個人在哪裡?手裡是否還持有武器?是不是這幾個人開的槍?魯直清一夜未眠,只覺得這裡面疑點越來越多,個個說話都像撒謊!
天亮了,魯直清拿着一堆未成文的資料,這要給局長彙報,可怎麼說呀?
【騷蕊,星期天出來哈皮,喝得五迷三道,半夜纔回來,遲了……鞠躬道歉!】(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