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走到樓下的時候,燕簫然忽然就停下了腳步,走在前頭的莫惜羽疑惑地回頭問道:“怎麼了?”
“惜羽,陪我去酒吧?”
“什麼?”莫惜羽一時沒有聽清燕簫然的話,鬱悶地看着他。
“我說,陪我去酒吧!”燕簫然摸了摸痠痛的鼻子,皺了皺臉,一臉正色地說。
他雖然幹架幹贏了慕藍熹,但他自身也好不到哪裡去,鼻清臉腫不說,還捱了不少慕藍熹的拳頭。
“酒吧?”莫惜羽滿臉不解地看着燕簫然,猜不出他這忽如而來的要求是什麼意思,隨後,又指了指樓上的某層:“你確定去酒吧?不回家去?”
“是的,去酒吧。”燕簫然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然後上前,攬上莫惜羽的肩膀,尷尬地摸着光潔的下巴:“惜羽,你不是老是勸我將靜初拐上牀麼?既然如此,我今晚也決定了,拿下她!所以,得先去喝點酒,俗話說,酒能壯膽嘛!”
“切,真是個膽小鬼!有色心沒色膽!”莫惜羽剜了燕簫然一眼,撇了撇嘴角,很不給面子地嘲笑道……
‘膽小鬼?’燕簫然不可否認,在面對唐靜初時,他的確就是一個膽小鬼。
面前放着一碗剛揭開蓋子的排骨湯,他右手緊緊地攥着一包東西,掌心都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
該不該將手中的東西倒到湯裡去呢?
燕簫然猶豫不決,心虛地瞄了一眼浴室,見浴室門關得死死的,而仔細傾聽,能聽到從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攤開掌心,燕簫然凝視着手中這包像粉末一樣的東西,他放在鼻端輕輕地嗅了一口,然後微微皺起了眉頭。
腦海中忽然就浮現起了莫惜羽那奸笑的表情以及那形容不出的語氣:“簫然啊,給你一樣好東西。將這包粉末倒到湯中或者開水裡,讓唐靜初喝下,保證能讓你今晚順順利利的將她拿下。她不但不會反抗,而且還會配合哦,嘿嘿!”
燕簫然使勁晃了晃腦袋,終於將莫惜羽那欠扁的奸笑聲給晃走。他再次將目光落到手中的那包東西上,這是在喝完酒,回家時,莫惜羽親手交給他的好東西。
莫惜羽雖然沒有告訴他,這是一包什麼東西,但他不用想,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這是一包藥粉,能引起人們隱藏在內心最深處最渴望的藥!
其實說白了,就是春|藥!
浴室裡的流水聲已經停止了,燕簫然猜想到,此刻,唐靜初一定在穿衣服。
‘燕簫然,你再不下手,就來不及了!’一個小人的聲音在腦海中驀然響了起來,燕簫然猶豫地想了想,最後,咬了咬牙,將整包藥都倒在了熱氣騰騰的排骨湯裡。
左右搖晃了片刻後,浴室的門剛好被人打開,穿着粉紅睡衣的唐靜初面色紅潤地走了出來。
燕簫然手忙腳亂地將排骨湯蓋好,然後正襟危坐,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盒子,對着唐靜初微笑着說:“靜初,這是我專門爲你買回來的排骨湯,快趁熱喝了吧!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