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行歌的話和舉動讓唐靜初終於明白了他想幹什麼,她的心頓時像是被浸入了冰水中,冷得連牙齒都在打顫。
她奮力反抗,因爲恐懼,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做……我會恨你……一輩子!!”
“一輩子?真長啊,無所謂!!”鳳行歌甚是變態的放聲大笑,眉目輕挑,一雙眼睛因染上慾望而顯得邪氣,手中的速度加快了許多:“恨的極端便是愛,你若能恨我一輩子,說明你心裡有我,會記踮着我一生。”
“鳳行歌,你變態!!”唐靜初怒吼,再也不顧形象的在車廂裡與鳳行歌抵|抗了起來。
兩人拉扯間,撕的一聲,衣料破裂聲讓兩人都爲之一怔,手中的動作都倏地停止了下來。
唐靜初低頭看去,她的外套已被鳳行歌撕成了兩半,一半還掛在她身上,一半卻在他手中。
她怔忡了三秒,終是惱得反應過來,一巴掌飛快的往鳳行歌白皙的臉上煽去。
“啪!”
鳳行歌眼皮微挑,唐靜初這一巴掌不輕,他的臉頰迅速的紅腫了起來,似乎是被這巴掌煽醒了過來。
他嘴角勾出邪惡的笑容,雙手繼續放在唐靜初身上,爲她扒去了另一半的外套後,邪惡的手已經向她身上的毛衣扯去。
“唐靜初,這巴掌我不已你計較,就算是你失手煽的。等你成爲了我女人,你會再也捨不得動手打我。”
一個失了控的少年鐵了心想要做成一件事情,而唐靜初只是一個弱女子,她微薄的力量哪裡能與鳳行歌抵|抗。她被他死死的壓在了靠椅上,連動彈都不能。
唐靜初絕望的閉上了眼晴,傷心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緩緩地倘了下來。
鳳行歌看到從她眼中默默流出的眼淚後,微微一怔,似乎被她的絕望所感染到了心情。他眼中火熱的慾望稍微褪去了一點,可是隨即想到她一心只想跟燕簫然在一起,深藏在內心的陰暗分子又浮上他的心頭,讓他起了邪念。
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最好的法子便是先行佔有她的身。只有強行得到她的人,方纔有機會贏得她的心。
鳳行歌想到這,對唐靜初的憐憫也只是在那一剎那便消失得蕩然無存,他胡亂的吻上她的臉和眼睛,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嘶啞着嗓子柔聲低語:“靜初,你放心,我會溫柔待你!!”
聞言,唐靜初眼中的淚水落得更兇。他的吻讓她感覺到噁心,他咬上她耳垂時讓她狠狠顫抖了一下。
她那無力垂在腰間兩側的小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右手忽然不小心的觸碰了一下褲兜,當碰到那硬硬的東西時,她驀地想起,是燕簫然交給她防身的武器。
那是燕簫然在寒假時,交給她一把結構最簡單的蝴蝶刀。並且還教會了她使用,目的就是給她用來防身。
唐靜初欣喜的從兜裡掏出那把防身的蝴蝶刀,趁着鳳行歌吻上她的時候,她猛的使勁全力,推開鳳行歌,欲將手中的蝴蝶刀刺向他時。
(大家貌似都很討厭鳳行歌啊,嘿嘿,我有那個打算,將來要給他來個大逆襲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