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鬥帝
蕭鳳遙握着那隻方纔意圖侵犯他的脣的食指摩裟在頰邊,低沉的嗓音帶着酒香味灼熱的撲灑而下,黑瞳褪去了犀利,半眯着,似醉非醉。愛殘顎疈
“嗯……”這種顫慄的歡yu對夜妤來說再陌生不過,她羞怯的低吟出聲,也讓她更加渴望的攀上雙手去緊勾他的脖頸,媚眼如絲。
“小調皮,朕就喜歡你的主動!”蕭鳳遙低聲邪笑,拉下她的雙手,按壓在她的頭頂上,俯首一路尋着她雪嫩的頸畔吻下去。
夜妤知道自己徹徹底底被當成了別人的替身,她想,原來舒妃也不過是這種事上比她在行而已,這種事只要有一次她相信會比她做得更好,瞧,她現在不是無師自通,讓皇上失魂忘我了嗎?
薄得透明的綠衫早已隨着他們的一舉一動而褪落腰間,帶着酒氣的呼吸不斷的撲灑在她的頸上,她急切渴望的那男性薄脣似有若無的滑過她的肌膚,瘙癢着她的心窩宓。
突然……
“唔……”炙熱寬厚大掌陡然抓上了她胸前的渾圓,那力度近乎粗暴,使得她悶哼出聲。
她不知道他恩寵那舒妃的時候是否也是這個樣子,她對男女情事也是一知半解,而他是皇上,就算再疼,她也得忍着,不然這輩子休想再讓他碰自己分毫黌。
可是,真的好疼!
他的大掌隔着衣兜不斷的揉nie着她的高song渾圓,那毫不見減輕的力度彷彿要將她揉壞似的。
“嗯啊……皇上,臣妾疼……”
從小養尊處優,沒吃過什麼痛的夜妤自然是受不了這種疼法,她終是受不住的昂頭,貝齒輕啓,哼聲求饒。
在她身上施虐,不,是在她身上求歡的大掌陡然撤離,連帶着呵氣在頸畔的脣舌也離開了。
身上一輕,她以爲他是生氣了,不解的起身想要再拉回他,在他耳畔輕聲細語的撒嬌認錯,可惜,手還沒碰到他半分衣襟,就被他狠狠揮開,那力度令她直直栽倒在牀榻上。
“滾!”那雙還漾着春色的性感薄脣吐出如此令人膽顫心驚的字眼。
站在榻前似乎重心不太穩的蕭鳳遙擡手揉了揉眉峰,好不容易清醒了些,才搖搖晃晃的出了緋色宮。
臨走前,不忘撂下讓夜妤夢醒的話,“她不會在朕的身下自稱爲臣妾!”
夜妤挫敗的癱坐在牀上,看着一身的凌亂,纖指撫過他曾撫過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他方纔似吻非吻的頸畔,指尖在上面眷戀不走。
他都醉成那樣了,竟還能因爲她的一句失言而從醉中醒來,那個女人當真讓他如此刻骨銘心麼?
一個皇上放着三千佳麗不碰算什麼皇帝!
等着吧!今夜只是開始,還有九十九日呢,她就不相信,每一次他都能這麼清醒!
“醉柳!”夜妤眼底閃過勢在必得之色,輕咬了下妖豔的紅脣,朝外喚道。
“娘娘,奴婢在。”醉柳匆匆進來。
“本宮吩咐你的事辦好了嗎?”夜妤倚在牀柱,把玩指上殷紅的蔻丹,任由自己凌亂的模樣妖嬈展現。
“回娘娘,已經辦妥了。”醉柳畢恭畢敬的道。
“嗯。”夜妤擺手,而後纖足一擡,躺下身子,醉柳立即明瞭的上前伺候她就寢……
莫無憂隨着小玄子回無憂閣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她進宮來時還是粗布麻衣,之後,所有的衣食住行都有專人替她打理了,那身粗布麻衣也早早被扔掉了,若要收拾自己的東西,她真的不知道有什麼是自己的。
面對一室的東西,莫無憂還是不知道自己該收拾什麼,最後還是小玄子命人替她收拾了幾件衣物,再塞給她一袋銀兩和一疊厚厚的銀票。
“玄公公,真的不可能了嗎?”都出了無憂閣了,莫無憂還是依依不捨的回望,最後忍不住拉住小玄子,帶着最後一絲希望問。
那樣央求的目光任誰都於心不忍,可小玄子是誰,他只忠於自己的主子耶!既然他早就認定舒妃是主子,那麼傷害舒妃的人就該下地獄,何況還讓兩位主子種下如此大的誤會!
他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的人,所以,想要他求情?還是免開尊口吧!他咱家很忙!
故作爲難的撥開肘彎上的小手,作勢彈彈灰塵,“無憂姑娘,皇上親自下的旨意,奴才也沒辦法。皇上對您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若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你以爲只會是被逐出皇宮這麼簡單嗎?”
“如若我不是蕭大哥的小師妹呢?那下場會怎麼樣?”莫無憂想到那雙審問的厲眸,仍心有餘悸。
她以爲,就憑他們同門師兄妹的關係,就算她犯了錯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可是她錯了,爲了那個舒妃,他什麼都敢做,甚至敢不當曾答應過師父的承諾當回事!
這樣一個爲所欲爲的男人,或許,她真的該認同玄公公的話,要不是她是他的小師妹,她的下場不一定只是被逐出宮這麼簡單。
她,該慶幸,自己是他的小師妹嗎?
“錯!你是皇上的小師妹還不夠,重要的是,皇上是看在曾答應過你師父好好照顧你的承諾上才放過你的,若不是有這個承諾,你以爲就憑你是他的小師妹就足以讓他手下留情了嗎?”小玄子自傲的冷哼,雙目放遠,娓娓道來一則故事,“二十一年前,皇上及皇上的生母被前朝刺客抓爲人質,皇上的生母爲了保全皇上引火**,最後拼着最後一口氣把幼小的皇上推出火海,你知道二十年後,那個派刺客去迫使這一切不幸發生的幕後主謀有了怎樣的下場嗎?”
莫無憂搖頭,內心震驚她蕭大哥的遭遇。
“二十年後的今天,皇上重臨帝都,奪回這所本該就屬於南梟國的皇宮,滅了胤朝,而胤朝的皇帝正是當年的幕後主謀,他是被皇上一箭又一箭射得血肉模糊,直到斷氣爲止。”小玄子回過身勾脣譏笑,那嗜血的一幕彷彿還在昨日。
“你的意思是,若不是因爲師父,蕭大哥也會這麼對我?”莫無憂駭白了臉,她不敢相信心目中偉大的蕭大哥會是這麼殘忍無情的人,光聯想到那血肉模糊的畫面,她的心裡就犯嘔。
“不!皇上並不是對每一個人都這麼親力親爲,除非那個人傷害了他最在乎的人!”小玄子又扔出一句爆炸性的話,炸得莫無憂頭皮發麻。
親力親爲,說得好像有多承蒙無上榮耀一樣。
她知道小玄子在明瞭的告訴她,她傷害了蕭大哥最在乎的人!
“無憂姑娘,你還想要咱家替你求情嗎?”小玄子明知故問的道。
“不了,照你這麼說,蕭大哥這樣對我已經是天大的讓步了,無論誰去求情都沒用了。”莫無憂臉色黯然,抱着包袱緩緩前行,又帶自言自語,“可是……我真的很喜歡蕭大哥,從小就喜歡,自從知道他與師父之間的承諾,我就一直幻想有一天能當蕭大哥的新娘,做蕭大哥的妻子。”
身後的小玄子無奈的嘆息,誰說紅顏禍水,皇上也禍水啊!
夜已濃,古代的街市也有華燈初上一說,好不容易不再被繁瑣身份約束的水瀲星,在這個夜空晴朗,萬里無雲……嗯,好吧,反正天黑了都是沒雲的。
在這麼個難得的夜晚,重獲自由的她怎麼可能會乖乖留在客棧裡呢對吧?於是,趁着蕭御琛召集人秘密開晚間會議的時候,她以非法手段瞞天過海,然後,偷偷的,偷偷的從後門一路溜掉了。
不知道等他們發現在房間裡秉燭夜談的兩頭豬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壞人,你居然敢這樣欺騙我家主子!”被隨手攜帶出來的小銀狐舉爪抗議了。
“我壞的話就把你跟那兩頭公豬母豬綁一塊談心了!還說!”水瀲星不客氣的揪了把小銀狐的耳朵。
動物是永遠說不過狡猾的人類滴,小銀狐憋屈的往她懷裡鑽,一動不動的玩惆悵了。
從後門出來的水瀲星繞了一圈月來客棧,終於迴歸正軌,可是,就當她快步經過月來客棧的大門時,同時也發現自己經過了某三個令她敏感的字‘軒雪樓’!
雙腳彷彿被灌了鉛,怎麼也邁不出去了。
她怎麼給忘了,月來客棧的對面就是軒雪樓啊!
她記得是在這裡與那蚊蛋進一步接觸,她也記得是在這裡與柏雪把酒言歡,說到柏雪,她忍不住猛拍後腦勺,怎麼讓那個蚊蛋擾亂得把柏雪被抓起來當人質的事給忘了!
好在,剛走出家門口,折回去還來得及!
方纔還灌了鉛的腳步這會又彷彿全都融掉了,輕盈的轉身,忽然……有一個名爲‘軒雪樓’的地方傳來了細微的響動,頭頂上更是寒光劃過漆黑的夜空宀。
反了!主子一不在,軒雪樓裡就開始起內訌了是吧!
說不上來什麼,水瀲星雄糾糾氣昂昂的挽袖,上前想要氣勢如虹的破門而入,可是剛擡起預備踹的腳又停了下來,抿脣尋思。
不行!如果進去太光明正大,萬一裡面並不如她所想象的起內訌,只是睡不着起來打太極呢!算了,還是……老辦法,專挑沒人的地方下手吧噎。
就在水瀲星猶疑着,懷裡的小銀狐倏然從她懷裡一蹬而起,促使她未來得及收回的腳就這麼搖晃晃的踹了進去。
方纔她在外面聽到的細微打鬥聲戛然而止,現場除了濃濃的殺氣在氤氳外,還有沙沙作響的風聲吹過。
八個鐵甲人呈傘形排列,要對付的人已經在她一腳踹進來那一剎那躺倒在八雙鐵爪下,只差幾寸之遙。
“呵呵……各位大半夜的還在練爪,辛苦了!”水瀲星並沒有看清楚被鐵甲人圍攻的人是誰,她揚手呵呵打招呼,接着彎身抱起了怕得縮在她腳邊直髮抖的小銀狐。
“唰!”的一聲,鐵甲人的鐵爪齊刷刷的收縮,然後機械似的轉身面對水瀲星,又是唰的一聲,甩出了鋒利懾人的鐵爪。
動作已經很明顯,鐵甲人改變心意要衝着她來!
“各位,我只是進來抱走我的寵物,順便舊地重遊,沒打算要搞破壞,你們自便!”說是自便,水瀲星卻不忘踮起腳尖往鐵甲人的身後瞟去。
她看到一雙血淋淋的手朝她求救,她還看到那個已經傷得很重的人是個母的,地上還落了幾塊被鐵爪抓下的花花裙裾呢!
然而,鐵甲人的晃動令她一時無法看清那個人的臉,感覺似曾相識。
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她好像,彷彿,似乎不能見死不救啊!
忽然,鐵甲人身後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拼了命的爬起來妄想在她引開他們注意力的情況下逃走,顯然,她是低估了鐵甲人的敏銳。
“嘖!我本來打算救你的,可是你卻棄我而去,希望我的死能給你拖延時間!真是個壞娃娃!”見到鐵甲人飛身上前把那傷重的女人團團圍住,水瀲星在旁邊撫着小銀狐的毛毛嘖嘖出聲。
“誰稀罕你救!你死了最好,省得我動手!”
那髮絲凌亂的女人突然回過身來面對水瀲星,水瀲星一下子不知道是驚還是怒。
“呀呀個呸!居然是你這個賤裡藏刀的女人!”看清是莫無憂後,水瀲星咬牙切齒,一度怨恨自己剛纔冒起的仁慈,好在沒出手!
她抱着小銀狐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拍拍其中看似爲首的鐵甲人肩膀,“沒事,熟人!聊幾句,不然你們宰了她,我怕沒機會聊了!”
因爲鐵甲人好像習慣性的以傘形隊列來區分他們的身份高低,理所當然的,她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當老大了。
可素,隨着那被水瀲星拍肩的鐵甲人緩緩扭頭看向左邊身後的最後一個,水瀲星才慫慫的知道自己猜錯了,他們的老大在最後面當壓軸呢!
只見那爲首的鐵甲人微微螓首示意。
“這年頭還有刺客這麼大方的,勇於創新,不錯!不錯!”水瀲星讚揚的對他們是豎起大拇指,對於這個鐵甲人,水瀲星莫名的覺得親切,她估計是神經線暫時短路了纔會覺得只露一隻眼睛的動物可愛!
她走到滿是狼狽的莫無憂跟前,狀似幸災樂禍的吹了個口哨,“親,上次我還沒教你唱征服呢,這次是個不錯的機會,要不要求我?”
“哼!要我求你,我寧願死!”莫無憂鐵錚錚的道,心裡卻知道若沒有人幫忙,她今晚是不可能逃出這裡的,而眼前能幫她的只有這個奪走蕭大哥的女人。
小玄子派人看着她走出皇宮,而後說她可以暫時回軒雪樓住,沒想到纔剛回到軒雪樓,門剛關上,上空消聲無息的飛落幾道黑影對她猛烈出擊,對方來勢洶洶,招招致命,她平日又不喜歡怎麼練武,所以拿點功夫對付一般的江湖無名小卒還行,要對付這種受過精密訓練的殺手,她壓根不是對手。
“啊哈!那麼……祝你黃泉路上一路好走咯!”水瀲星一手抱着小銀狐,一手揚起爽快的拜拜。
都死到臨頭了還死要面子,也不想想,她害過她那麼多次,她救她還虧大了呢!
算了!就讓她抱着那面子去跟閻羅王報道吧!
這身轉得乾脆利落!
“你就這麼走了,蕭大哥日後也不會原諒你的!”
很好!這句話撞到了水瀲星心裡的某根刺,她停下腳步,徐徐回過身去,看到莫無憂得意的嗤笑。
她挑眉,側頭,捋了捋額前髮絲,星眸慧黠無比,“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的蕭大哥!所以,你可以安息了!”
那支鳳囚凰釵子斷成兩截的剎那,她和他已經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了。
走出皇宮的最後一步,她和他之間早已劃下了句點。
她認爲,這是他選擇的,也是最好的結果。
難得,他願意放手不是嗎?
如果早知道她的不孕不育能夠讓他這麼輕易的放她離開,或許,她的心還不至於淪陷得這麼徹底!
莫無憂似乎意料不到她竟真的能這樣無情,臉色又煞白了幾分,驚恐的看着已經再次朝她逼近的鐵甲人們。
她知道,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對抗他們了!
“我原以爲蕭大哥看上的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原來也不過是這般世俗!”
“世俗?不!你應該說我是愛恨分明!”水瀲星勾脣譏笑,蕭鳳遙三個字每提起一次就好像觸碰到她心裡的那個刺,隱隱作疼。
就算她今日真的鐵了心見死不救,也沒有人有資格怪她,因爲,她沒有做聖母的潛力!
莫無憂露出失望的笑,這個女人都這樣了,她纔不要在臨死前還告訴她,蕭大哥已經明白真相了,非她不要呢!
身隨影動,昏沉的夜色裡,鐵爪劃過一道道冷光,寡不敵衆,本就已經身受重傷的莫無憂一開始就成了待宰羔羊,每一次的抵擋只不過是在爲死亡前做最後一次多餘的掙扎。
水瀲星的腳步越是靠近門口越顯得沉重,身後的打鬥聲她以爲可以充耳不聞,但是不行!
這個莫無憂過去再怎麼過分,也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雖然在這古代已經可以結婚生子了。
可她到底也沒怎麼傷害過她不是?
至少她現在還好好的活着。
偶爾,做一次聖母應該不會遭唾棄的吧?
要她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小姑娘被一道道利爪抓到死,這太殘忍了啊!
爲了不讓腦海中的記憶留下這麼血腥的一幕,她,還是……做一回聖母吧!
“小傢伙,乖乖的在這裡等我哈。”水瀲星放下小銀狐,溫柔的撫了撫它的小腦袋,這才起身回望那片戰場。
小銀狐怕怕的瑟縮到角落裡去,看着它的小主人周身散發出來的騰騰戰鬥力,大有替她鼓舞的念頭。
就在莫無憂以爲自己就要死在那冰寒的利爪下時,倏然,一道嬌脆的嗓音如銀鈴悅耳響起,彷彿破空而來。
“親們,意思意思就行了!”
水瀲星堂而皇之的走進來,這一路竟走得這般暢通無阻,那些利爪沒馬上劃在她身上,她也感到很意外。
“打個商量,反正看她也沒幾口氣可喘了,由我來替她收屍可好?”她撇了眼地上滿身血紅的莫無憂,對爲首的那個鐵甲人理直氣壯的道。
鐵甲人先是看了她好半響,才微微搖頭:不行!
“我好好的跟你商量,你真不上道!”水瀲星笑着埋怨,身子已經走到莫無憂身邊,彎下身將她攙了起來。
“你爲什麼……”
“我還沒教會你怎麼唱征服,要是你到閻羅王那去交不了差,閻羅王跑來找我怎麼辦?”水瀲星知道她想說什麼,笑了笑,將她扶到身後的大柱,讓她靠柱而坐。
她要帶走人的意圖已經很明顯,爲首的鐵甲人一揮手,所有的蜂擁而上,對她展開攻擊。
逞能!以爲自己是大主子麼!
躲在角落裡的小銀狐暗暗嘀咕,許是不忍心看到小主人待會慘敗告終,它循着門縫的方向悄悄落跑了!
好在水瀲星一直把柏雪送給她的銀鏈帶在身上,雖然有點重,不過關鍵時候還是可以拿出來撐撐場面的。
就好比現在,銀鏈鞭在她手上耍得如魚得水,一隻只鐵爪寒光閃閃的襲向她,她倒是耍起了雙節鞭,可惜,雙拳難敵四手,她只能守不能攻,長久下去必定耗盡體力,到那時等同於將自己乖乖奉上任人把她當手抓雞來撕了。
“呵……你這樣子難怪被最信任的丫鬟背叛……你死在他們手中也好,反正我也活不成……”
身後傳來虛弱無比的嗤笑聲,水瀲星以爲自己是幻聽了,她奮力揮開又一道利爪,趁機跳出這個寒光閃閃的利爪圈,翻身而起。
一道身形如風的黑影倏然從她眼前飛過,水瀲星感受到疾風過後的冰寒,眼神一凜。
不好!他的對象是莫無憂!
“不要!”
她撩起腳邊的桌子殘肢精確的踢了過去,可惜,那人已經把全部的內徑凝在掌中,擊向莫無憂,形成一股不可摧毀的光圈,她踢過去的殘肢桌椅在反彈回來後,在半空結成冰霜。
水瀲星傻眼了,這是神馬的神功?請問,她這是掉進金庸的武俠世界裡了嗎?
當下局勢容不得她咋舌了,她拎起銀鏈鞭揮過去,可能是鐵甲人的目標只是莫無憂一人,看到他們的老大快要得逞了,所以退在一邊不再浪費武力,所以水瀲星自然能夠暢通無阻的近身那可以讓任何東西結成冰的光圈。
水瀲星看到光圈裡快要被凍成霜的莫無憂嘴角居然還掛着那麼陰險的笑,她大大的不爽。
“誒!你看到了沒?她對我笑得很挑釁耶!你先讓讓,我教訓教訓她!”水瀲星靠近那鐵甲人,指着裡邊的莫無憂氣氣的道。
豈知,鐵甲人似乎聽不進她的話,左掌一揮,猝不及防的水瀲星被那掌力揮得往後騰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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