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葡京娛樂場,白銀壹號包廂
“荷官發牌!”樑老闆和馬太太幾乎同時一拍桌子喊了起來,現在是針尖對麥芒的時刻,第三張牌將決定誰能佔據這局牌的制高點,樑老闆奔着三條A,馬太太自然要弄三張Q,但是事情往往不能如人所願。
樑老闆的第三張明牌居然是馬太太需要的Q,一張黑桃Q發到了樑老闆的跟前,一時間讓人都有點發愣,而馬太太的第三張明牌,居然是一張黑桃A,這下局勢變得極爲微妙起來。
“馬太太黑桃A加梅花Q,樑老闆方塊A加黑桃Q,點數一樣,但花色是馬太太的黑桃A大,黑桃A說話”荷官怕江葉林這賭場新人啥不懂,因此多解釋了幾句。示意馬太太叫牌!
“呵呵,老樑你以爲你能抓到三條A?現在這張黑桃A在我這裡,這把牌你恐怕不靈光了哦!”馬太太要的黑桃Q落在樑老闆跟前的時候,可真是心跳都停了一下,等自己面前第三張明牌居然是樑老闆夢寐以求的A後,美婦人這纔算活泛了過來。
“怕什麼,你的黑桃Q不一樣在我這裡!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你叫不叫牌?不叫我叫了哦?!”樑老闆這時候有點緊張,要是雙方都抓了兩對Q和兩對A這樣的冤家牌,那對方的黑桃A可是花色佔先,這局牌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你叫?好,我不叫,你叫,我看你叫多少!”馬太太以退爲進,剛纔還*試圖偷雞壓倒對方,第三張牌拿到A後,居然退了一步,放棄叫牌,要看看老樑怎麼玩下去!
“姜戈,這個,可以不叫牌也不棄牌的麼?那怎麼每次你都叫牌?”一邊白素貞小聲的問江葉林。
“這個,好像可以不棄牌,但也放棄叫牌的權利,不過別人叫牌的話,還可以跟注或者加註,一圈大家都不棄牌也不叫牌是極爲罕見的情況,那樣的話,就繼續發下一張牌……”江葉林撓着腦袋,不知道自己這麼回答對不對,哥又不是玩*長大的,這葡京娛樂場不跟你一樣,也是頭一回來麼!
“嘿嘿,既然你不叫牌,那我也不叫牌,荷官發下一張牌!”樑老闆這次學了乖,雖然手裡是一對A和一張Q,可萬一真成冤家牌呢?雙方各拿一對A和一對Q,那自己可輸的底掉了,不行,不能上當!
“不叫牌的話,二位需要下一個二分之一底注進池子……”荷官略帶歉意的提醒着鬥雞一樣的一男一女倆中年賭客。
“給你!10萬而已嘛……”樑老闆扔了個10萬的籌碼過去,這邊馬太太撇了撇嘴,也放了一個10萬的籌碼上去,喪飆瞧的氣悶,乾脆說了聲去放水,起身離開了牌桌,而小寶則依然沒精打采的在玩着自己的手指頭,彷彿指甲蓋上能看出花來似的。
“原來不叫牌也不棄牌的話,還是得下注呀?這10萬籌碼難道不是錢呀!太奇怪了,既然如此,那就下注10萬好了!”白素貞在一邊訝異的問江葉林。
“小妹妹,這個不一樣滴,下注,對方是可以跟注和加註滴,放棄叫牌,就不能跟注和加註……”老樑嘿嘿笑着替美女掃盲,他可算看出來了,小鬍子和他身邊的美女,恐怕真是賭場的小鮮肉,傻不懂就憑運氣在蒙,這也能贏倒是個奇蹟,今晚爭取把小鬍子贏個精光!
荷官開始發第四張明牌,樑老闆和馬太太的臉色都有點緊張,樑老闆第四張明牌是黑桃K,而馬太太第四張明牌是方塊K,倆人這一局完全成了歡喜冤家的局面,論牌面,樑老闆明牌三張AKQ,而馬太太同樣三張是AKQ。
區別在於馬太太拿到了那張黑桃A,因此明牌依然是馬太太先說話,“我下注100萬!老樑你跟不跟?!”
馬太太覺得自己必須給老狐狸施加壓力,現在自己一對Q,可能會輸給對方的一對A,但是如果最後一張牌能拿到A,那麼自己是AQ兩對,又有黑桃A在手,勝面很大!
“喲呵!100萬嚇唬人吶?!我一對A我贏你一對Q,我三條A我贏你三條Q,我AK兩對贏你KQ兩對,我沒理由不跟啊,我跟你100萬!”樑老闆推了100萬的籌碼出來,他沒敢加註,這把唬不住馬太太,而馬太太同樣投鼠忌器,要不然剛纔不會只喊100萬而不是*!
“好!有魄力!老樑你算是我見過最能戰鬥的人了!荷官發牌!”馬太太的聲音有點發顫,開始後悔剛纔叫注100萬的話,還不如*,沒準*的話,老狐狸就被自己嚇住了!不過雙方四張牌後,還都是頂多一對的牌面,謹慎也是說得過去的。
不但老樑和馬太太目不轉睛的盯着荷官發牌的那隻手,白素貞和江葉林也同樣如此,白素貞倒是希望老樑能贏,主要是馬太太這把年紀,居然時不時拋個媚眼過來勾搭江葉林,這口氣可叫姑娘咽不下去。
江葉林呢,這會兒嘴裡喃喃自語,掐着指頭不知道在算着什麼,他無所謂這一局誰能贏,但不希望結果和自己推算的出現偏差……
馬太太得到的第五張牌,居然真是最後那一張A,而樑老闆則得到了最後一張Q,現在正經成了雙方各有一對A和一對Q的牌面,可因爲馬太太的A是黑桃A,因此以花色大的優勢,最終贏得了這一局。
“哈哈哈哈哈,我說呢!老樑,這一局可算是姐姐我僥倖了,本來要用Q贏你,沒想到居然能出現如此戲劇性的牌面,不好意思哈!”馬太太眉開眼笑,樂不可支的把籌碼摟了回來,一邊不忘調侃樑老闆幾句。
“呵呵,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過這把牌還真是很戲劇性,我老樑玩了那麼多年的*,這樣的局面還是第一次遇到,輸就輸了,沒啥了不起!”老樑自嘲着後仰靠在了椅子上,那支拿着雪茄的胖手,畢竟還是有點發顫。
這一局,100萬底注,第一輪老樑、喪飆和馬太太各下了20萬,第二輪,老樑和馬太太各下128萬,第三輪,雙方都沒叫牌,第四輪,馬太太叫100萬,老樑跟了100萬,這一局總下注的金額達到了616萬,也算是相當大的盤面了。
荷官抽傭30萬,馬太太這一把獨贏308萬之多,高興之餘,學着江葉林上一局的樣子,居然也派了個1萬塊的籌碼給荷官吃紅,荷官樂的眉開眼笑一味的感謝加恭維,馬太太覺得自己彷彿年輕了幾歲,拋向江葉林的媚眼頻率就更高了。
這邊喪飆已經洗完手回來,見是馬太太贏了這一局,心裡倒有點高興,老樑一晚上都在贏,這輸兩把回吐一點也沒啥不是?
“素素,你替我玩一會兒,我去洗個手……”江葉林附耳對白素貞關照了一下,起身撿了幾個籌碼留着當小費,準備去上洗手間,這邊美女助理可緊張了,拉住他道,
“說什麼呢?要去一起去,我又不會玩*,輸了怎麼辦?”
“我去洗手間耶,你難道跟着進男洗手間呀?出來玩就圖一個高興,不懂的向各位賭場前輩請教不就完了麼,不要怕,我怎麼下注你學着點也那麼下就行了,玩*不就是跟着感覺走麼!”
江葉林大大咧咧,抓了幾個籌碼又低頭在白素貞額頭親了一下後,笑着給賭桌邊的其他幾位打了個招呼,推門離開了這間白銀壹號包廂,白素貞這種性格抓賊辦案風風火火可以,玩牌估計要贏不容易,不過也不會亂輸,*麼,首先是牌得好,其次纔是對手夠爛才行。
在頗有姿色的白銀包廂女侍應的引導下,江葉林找到裝飾豪華的洗手間放了水,洗完手出來,卻被隔壁一間開着門的包廂裡的動靜吸引,擡頭看了一下,白銀十八號包廂,裡頭一張大賭桌,看上去是*,詭異的是,只有荷官一個人坐在賭檯後邊無聊,這包廂居然沒玩家在賭?
江葉林乾脆走了進去,荷官起身招呼道,
“這位先生也是白銀會員麼,原來預定包廂的客人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先生要不要坐下來隨便玩兩把*?”
“*我不熟呀!這麼大包廂我一個人就可以玩麼?!”江葉林心頭浮起一個想法,五張牌*每局只用一副撲克中的52張,這*,可是一次往牌靴裡放8副牌,這玩意,如果不憑運氣的話,對記憶力和算度的挑戰是不是比*大太多了?
“沒問題的,只要是白銀會員,有預定包廂的話,哪怕您一個人玩都可以,就是恐怕無聊了點,人多熱鬧嘛!”荷官笑逐顏開,江葉林這才發現這荷官居然是個留着短髮的少婦,剛纔還以爲是個男荷官……
“不好意思,我還真沒有白銀會員卡,這張鑽石會員卡能不能作數?剛玩了太久的*,五個人吵也吵死了,一局牌要鬥半天的嘴,不如讓我助理在那邊牌局上頂着點,我在這裡玩一會兒*,你看可以麼?就我一個人……”
“失敬失敬,原來您是我們的鑽石會員,那更沒問題了,你可以單獨訂下這間包廂娛樂,不過包間費用是10萬,這樣可以麼?!”女荷官身材豐腴,髮型和穿着雖然是男性化的假小子,不過近看還真有幾分姿色,賭場的制服穿在身上凹凸有致,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