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的雲層中,一位銀髮老者正一臉嚴肅地盯着天龍山山頂之上的星瞳。他身旁一位面如冠玉,年約七,八歲的孩童對老者說道:“師父,山頂上的那個男子就是您常提起的星日空師兄的曾孫嗎?”
老者微微一笑,摸着孩童的腦袋說道:“是啊,他叫星瞳,總有一天,他也會來到我們的地方。林墨啊,你可不許調皮,更不能欺負他,知道了嗎?”
那孩童眨了眨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笑道:“師父,林墨一定不會欺負他的,因爲他是星日空師兄的曾孫嘛。可是師父啊,據二師兄說,星日空師兄是您破格收在門下的,可依我看來,這星瞳的修爲連神尊境的星日空師兄都遠遠不如呢。他要什麼時候才能來到我們這裡啊?”
老者看着緩緩冷靜下來的星瞳,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對名叫林墨的孩童說道:“林墨啊,你不要看星瞳現在的修爲並不如何,但是,他以後的修爲一定會遠超我們的想象的。所以,你可不能每天再到處玩耍啦,要把心思用在修煉上,知道了嗎?如果哪一天人家星瞳上來了,一看這個小林墨師兄還不如自己呢,他怕是要笑話你咯。”
林墨沉默了片刻,很認真地對老者說道:“師父,那我一定要努力地修煉纔是,絕不能讓星瞳超過我。否則,就丟了您東皇的臉啦。”
老者欣慰地一笑,拉着林墨緩緩地消失在了雲層之中。
第二天很快到來,在前一天的比賽中,伊修幾兄弟是全勝告捷,而星家衆兄弟除了星爆外,也全都順利晉階。幾兄弟早早地就來到了選手席等待今天的比賽,星瞳爲免離的太近被發現,只得遠遠地躲開了他們。
場上的比賽很快開始,星瞳對一般的比賽是不願意看的,他只對真正的高手感興趣。
“第三十賽區的八十六號,請立刻上場,否則將視你爲自動棄權啦。”三十賽區的裁判報了兩次號都未等到八十六號上場,頓時有些急了。
“哎呀,來啦來啦,不好意思啊
,剛纔去了趟廁所,結果有些便秘,所以遲了些。”一位黑色長髮的俊俏少年小跑着上了擂臺。
選手席中不少人都聽到了他的話,頓時笑了起來。
託菲指着那黑髮少年對斯洛笑道:“那小子和咱們幾人倒是臭味相投啊,哈哈哈,好,好,我看着他順眼。”
那黑髮少年遙遙看着託菲笑道:“嗨,那個胖子,既然你有興趣和我相交,那一會咱們可要好好敘敘啊。”
史密斯的面色變了變,突然喊道:“這位兄弟,待今天的比賽結束後,咱們幾位兄弟在東林街的御香樓設宴等候閣下大駕就是。”
黑髮少年笑着揮了揮手,尚未說話間,臺上的裁判早已等的不耐,大吼道:“八十六號,你還比不比賽了?再拖下去,我就視你自動棄權啦。”
“哎呀,哎呀,您看,我剛交了幾個新朋友,結果竟忘了我還要比賽呢,呵呵,實在是對不住了。”黑髮少年衝着裁判嬉皮笑臉說道。
選手席的各國俊傑們見這少年如此搞笑,紛紛大笑了起來。
那黑髮少年似乎絲毫不在意被衆人當成了開心果,笑着對自己的對手說道:“哎,對面的,我不想傷害你,你還是自己棄權吧。哦,我忘了自我介紹了,那個,我叫陳玉樓,你叫什麼名字?”
“哈哈哈。”“這小子可真逗。”“還讓人家自動棄權呢,換我上去立馬能將他打趴下。”選手席上再次爆發出一片笑聲,只有星瞳一臉凝重地盯着陳玉樓,暗自嘆了口氣,唉,竟又是一位獸神境的頂級強者。
陳玉樓對面的少年眼見對手如此搞笑,心中不由大意起來,召出本命獸緩級地飄上了半空,得意地說道:“陳玉樓是吧?哈哈哈,如果你現在自動棄權,再趴在擂臺上學幾聲狗叫,我這個本尊境的強者可以考慮放過你哦。”
陳玉樓臉上一寒,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對方的面前,冷聲說道:“你記住,這世上敢侮辱我的人還沒有誕生呢。”
“轟”的
一聲巨響過後,無數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陳玉樓一腳將對手給踢暈了過去。
選手席中突然一片死靜,剛纔嘲笑陳玉樓的無數少年頓時覺得背後寒氣直冒,天吶,竟然只出了一腳就將一位本尊境初階的強者給秒了,這是什麼樣的實力?
託菲高高地揮着雙手,大叫道:“哎呀,玉樓兄弟果然好身手啊。哈哈哈,這一腳踢的果然是妙哉,雖然和我相比還要差了一截,不過只要你願意繼續苦練下去,有朝一日指不定就能超過我了呢。”
他身邊站着的幾個少年臉色一變,逃也似的向旁邊跑去,你小子還敢得罪那個超級牛人?可千萬別連累了我們。
陳玉樓站在臺上笑着對託菲揮了揮手,說道:“如此說來,咱們兄弟更要好好地敘一敘啦,哈哈哈,我也正好向兄弟討教一下,看一看如何才能踢出神來一腳。”
託菲一陣大笑,拱手說道:“那咱們兄弟幾人就在御香樓恭候大駕就是。哦,如果你不認識路的話,只管飛到空中,看到央華城最高,最亮,門口漂亮姐兒最多的地方,就找到啦。”
“哎呀,那可是個好去處啊,既然這樣,兄弟我得先回去換一身漂亮些的行頭,免得晚上在姐們兒面前失了身份。哈哈哈,我先走一步,今天酉時我準時到。”陳玉樓雙眼冒着綠光,說完話就直接飛了個無影無蹤。
託菲一臉白癡狀,自言自語道:“這玉樓兄果然是我輩之典範啊,嘖嘖,晚上兄弟定當好好陪你探討一下人生。唉,繼斯洛和史密斯之後,你一定會成爲我另一個知音的。”
斯洛和史密斯只覺得一陣惡寒,如看待怪獸似的看了託菲一眼,紛紛裝作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躲到遠處。
星瞳見陳玉樓竟和自己的一羣兄弟交好,再聯想到陳玉樓公然在擂臺上說的那些風流話,心中不由一奇,如果說陳玉樓真的是爲了李詩若而來,又怎麼可能會當着城牆之上李詩若的面說這些話呢?如果不是爲了李詩若,那他又是爲什麼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