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做什麼?”衛玥貞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高興的說道:“閒着沒事做真難受,這下好了終於有事情做了!”
“你還真是個勞碌命!”李婉說道:“讓你做大小姐你也做不來,這樣吧你就負責錢糧吧。和你以前的工作差不多,就是負責管錢和採購糧草。只是攤子比以前大多了!”
“好,我看行。”衛立笑道:“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這個錢糧官擔子可不輕啊!我們會不會餓着肚子打仗全看你了,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
“放心吧大哥!我保證把你們喂的人肥馬壯。”衛玥貞保證道:“不過,現在的糧食可是不大夠啊。要再招人可就不夠吃了。”
“李婉啊!你家可是這裡的富戶,應該不光有店鋪還應該有土地吧?”衛立問道:“我們能不能生存下去,就看你家有多少土地了。”
“土地當然有,也有不少佃戶。”李婉說道:“不過平時都是爹爹和管家打理這些事,現在佃戶更是跟着太平軍跑了。至於到地有多少土地在哪裡,我也不太清楚。”
“這個不要緊,反正現在琢州的窮人大多都和太平軍跑了。”衛立對趙統說道:“趙統啊!你明天和玥貞帶人去城裡城外走走,把這裡有多少商鋪和土地弄清楚。對百姓們說,從今天起李家就是這琢州城的官家有事來找李家。但是城中經商和種地的農戶都要上稅,我們也保證他們的安全和這琢州城的治安穩定。也管他們之間的糾紛。”
“玥貞啊,把商戶的經營情況摸清也把農田的產量和現在的人口數量摸清。”衛立說道:“跟他們說第一年可以少交一些但不可能不交,至於段德讓他們放心不會讓段得再收他們的稅了。”
“知道了。”衛玥貞應道:“我不會讓大哥失望的。”
“對了,孫應啊!”衛立交待道:“你除了購買武器之外,也要找找鐵礦。找城裡最好的鐵匠打造兵器,要成制式的打造。不過這個不急,你記得要做就好。”
不覺三天已過,所有的事都在按計劃進行。衛立在宅院裡巡視,發現關索正在看着趙統訓練家丁於是上前問道:“怎麼樣關兄弟,傷好多了吧?”
“不礙事了。”關索說道:“就是我看到大家都在忙,連女的都在訓練渾身不得勁,像個混吃喝的閒漢。快給我些事做吧!”
“我打算等你傷全愈之後再給你按排事做的,我這還真有事請你幫忙。”衛立說道。
“什麼事?”關索問道:“有事就好,別人都在忙我一個閒着不大好看。”
“聽說關索兄弟對玄陰山很熟,我想讓你去玄陰山找人。”衛立問道:“不知道關索兄弟願意不願意?”
“玄陰山我太熟了!”關索說道:“這玄陰山終年霧氣繚繞,而且山中有個巨大的磁石山,指南車進去也會失靈,所以一般人進去一準迷路。”
“那你進去會迷路嗎?”衛立問道:“不瞞兄弟說,曹進率殘部逃進了玄陰山。我們需要在不讓他察覺的情況下找到他,你能做到嗎?”
“你想殺太平皇曹進?”關索問道:“聽說他可是有些道行,你有把握殺他?”
“不管多難這個曹進一定要殺,因爲他不僅殺了我的父親和姐姐以及婉兒的家人更是縱兵屠城。從洪縣到平陽縣,連屠三城。不殺不足以告慰亡靈,不足以平民憤!”衛立越說越激動,心中氣憤難耐。
關索感到了從衛立身上陣陣的殺氣,讓他感到了陣陣的寒意。關索明白了衛立的心意,開口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找到這個太平皇。讓你殺了他報仇。我自小在此山中長大,山中的一草一木我都瞭然於心。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不過我有一個請求。”
“說!”衛立說道:“只要能找到那個曹進,什麼求我都答應。”
“我要帶我的人去。”關索說道:“他們跟隨我多年,使順手了。”
“沒問題,不過訓練不能放鬆。更要注意不能再搶了,現在我們是這琢州城的守護者。要是再搶城中的百姓,別怪我手狠。”衛立說道。
“明白,我們放心不會搶了!”關索應道,心中升起一股怯意,讓他不敢違抗衛立的命令。
“其實不只是曹進,還有段德。”衛立說道:“段德已經下令琢州城內在半月內繳一百萬石糧和一千萬貫錢,但城中的錢糧被太平軍搶的差不多了,而且新來的郡守也怕段德的責罰跑了。所以段德一定會派徵糧隊強行徵糧,我的想法是把徵糧隊收拾了嫁禍曹進。”
“這招高啊!”關索說道:“這樣一來,讓段德把注意力放在曹進身上給我們掙取充分的時間來發展。還可以讓他們打起來,消耗曹進的力量我們再趁機滅了曹進順勢滅了段德的隊伍。但關鍵是別留下活口啊!”
“你說的不錯,但是你先要做把我交待你的事做好。”衛立說道:“其他事有我和趙統來,你進了玄陰山後記得把地圖畫出來。好讓我們瞭解玄陰山,設置伏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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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包在我身上。”關索保證道。
“那就麻類關索兄弟了,準備一下明天就動身。一定注意安全。”衛立交待:“一切安全爲主,不要驚動曹進。一有危險,就算斷了線索也要快速脫身。保命要緊,那個曹進卻實有兩下子。關統都敗在他的手下,你別呈強。”
“放心,我就是在玄陰山長大的。到了玄陰山就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樣。”關索說道:“我一定找到曹進並死死咬住他,找家主報得大仇。”
“大小姐,你要爲我做主啊!”門外傳來一陣哭鬧聲。
衛立來到門外,只見一個老人帶着一個女子跪在門口。那女子哭着了個淚人,但眼睛裡卻透着一股讓人說不出的異樣。
衛立上前將老人扶了起來,問道:“大爺,發生什麼事了?可以和我說說嗎?”
老人正要開口,又長嘆一聲:“這叫老漢如何開口呢?”
一旁的李婉說道:“老人家,我們進去說吧。我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