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淺傷聽到有關這件事的時候的變化,歐穆軒不忍心再去揭對她來說的傷疤,就說:“傷,今天你也累了,睡就一下,好好休息哦!”
“恩!”很乖的應了一句,就閉上雙眼,沉沉的睡去了。
見夏淺傷睡着了,歐穆軒輕輕走出房間,往大廳走去。
歐穆軒到大廳連忙拽住正在和咖啡的沐櫻薰和秋灩傾,問:“傷怎麼了?”
沐櫻薰和秋灩傾嚇了一跳,手中的咖啡不小心滑落,倒在地上。
沐櫻薰和秋灩傾的反應讓歐穆軒更着急了:“怎麼了?傷她有事,是不是!”沐櫻薰和秋灩傾都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因爲夏淺傷曾是那樣的懇求她們,她們不忍心啊!
宮葉釋和陌弈澤看着她們爲難的樣子就對歐穆軒說:“軒,冷靜一下,你這樣她們也很爲難的。”宮葉釋看了一眼陌弈澤,也對歐穆軒說:“是啊!軒你冷靜一下。”宮葉釋和陌弈澤的話讓歐穆軒放開了沐櫻薰和秋灩傾,淡淡開口:“對不起,我只是,太想知道傷爲什麼會突然那麼痛苦,所以才……”
“沒事。”沐櫻薰慌張的表情瞬間消散,淡淡的說。
秋灩傾看了看歐穆軒,同時腦海中也想到當時在機場夏淺傷懇求她們的樣子,不知道怎麼辦。只要她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夏淺傷懇求她和沐櫻薰或是她發病時的樣子,到底應該怎麼做?
沐櫻薰一轉頭,看見秋灩傾爲難的樣子,就說:“傾,我想……還是聽傷的吧……”
‘聽傷的?傷要她們不告訴他們的?爲什麼?’歐穆軒不禁皺起眉頭,問:“爲什麼不能告訴我?你們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放心啊!告訴我吧!好不好。”
沐櫻薰皺着眉看着歐穆軒,他不知道一隻野獸受了傷,它可以自己跑到一個山洞躲起來,然後自己舔舔傷口,自己堅持。可是一旦被噓寒問暖,它就會受不的。
秋灩傾也明白夏淺傷和沐櫻薰的意思,可是不說,會不會太狠心了?她多希望自己能讓身邊的好朋友不受傷害,可偏偏都是她一個人替他們受了那麼多苦。她不知道這樣對她們來說,很自私麼!
宮葉釋看着氣氛漸漸僵下來,就打哈哈:“額,大家都別這樣板着臉呀!薰和傾是受了傷的委託嘛!軒他是擔心傷,不想讓傷受到傷害而已,大家的出發點都是對傷好的。都別這樣不說話了呀!”說完將目光轉向陌弈澤。
“額……是啊!”陌弈澤收到宮葉釋的目光後,結巴的說。
沐櫻薰嘆了口氣,看向外面大片的薰衣草,是那麼美好。
秋灩傾低下頭,緩緩開口:“你真的很想真的麼?”
“是!”毫不猶豫的說出口,“我很想知道!”
這時,沐櫻薰纔開口,可目光依然停留外面薰衣草上:“好吧,我們告訴你……”
昨天的兩更可能要慢慢補,抱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