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號上午，孫鳳俠按部就班地給沙國美送了一砂鍋刺蝟湯，她問坐在牀邊的沙國美：“昨天身體上有沒有反常情況？”
“反常情況？”沙國美想了想說：“昨天下午4點多鐘左右，我的胃部和小肚子突然一陣疼痛，十分鐘後開始拉肚子，拉了三四次。”
“你在拉完肚子後難道沒有感覺到身上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嗎？”孫鳳俠笑了笑提示：“三年來的變化。”
“三年來的變化？”沙國美異樣地看着孫鳳俠問：“你們把我從醫院提出來到底想幹什麼？”
“替你解除蠱毒！”孫鳳俠很和善地回答，沙國美身體一陣顫抖地從牀沿上站了起來：“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身上有蠱？”
“快把這刺蝟湯完整地吃淨喝乾，我十分高興地告訴你：你被沙國芳下的銀蠶蠱已經被解除了，這刺蝟湯是爲了徹底清除你體內銀蠶蠱的殘餘。”孫鳳俠把砂鍋打開，一股撲鼻香味淡然溢出：“快吃吧，是你五妹委託我的。”沙國美的淚水頓時下來了，聽道是五妹安排的她放心了，開始大口吃了起來，她忽然想起什麼，忙說：“三年來，我身上每天都有可發生短暫的連死了心都有的刺心刺骨陣疼，老三說是在時時刻刻提醒我，所以我每天都是在瘋癲中渡過。而且每天餓的很快，可是從昨天到現在都不顯子餓…”
“成功地除掉了，恭喜你！”孫鳳俠見她已經吃完就**地問：“已經好了，你還要配合沙國芳繼續與祖國和人民爲敵嗎？”
“你還沒告訴你是誰？”沙國美猶豫地說。
“我是軍委‘砸核桃行動’指揮部上校辦公室主任龔鳳。”
“那你與國琴是怎麼回事？”
“她已經全部招供了。”
“你們要我做什麼？”沙國美問。
“不強迫你做什麼，”孫鳳俠嚴肅地說：“告別你：沙國珍、阮水生等100多人都已全部落網。我們知道你還沒有在國內做出違法的事，現在你可以憑心做你該做的事，也可以什麼不做。我該回去了。”
孫鳳俠從包裡拿出一個白色小瓶和一封信放在桌上，她走到房門口回過頭來說：“三個小時後你開始又吐又拉，那是正常的不要怕多喝溫開水，下午2點後把那白瓶裡藥丸吃下。千萬要吃，這個藥是被你寶貝四妹傷害的常可爲遺留下的續命丹，對你身體有好處，毒如蛇蠍的沙國芳也吃過這藥，你五妹靠這藥保住了命。”
“請你站住，”沙國美髮現桌上那份封是五妹親筆字，她對孫鳳俠說：“龔主任，能等我看完這封信嗎？”孫鳳俠在原地等着…
“龔主任，”沙國美露出堅毅的神情說：“我可以服從你們任何安排和指揮，老四很陰險，她就是利用我與她容貌很相似，三年來不斷培訓我，讓我成爲她的替身，就如同老大在基地有一個替身一樣。她給我下蠱，一是威逼我，二是老大用來驗證身份的方法。”
“哦…，”孫鳳俠說：“她們用咒語控制你。”
“是的。”
“好，你好好調整心態，那封心一定要銷燬。”孫鳳俠說：“我走了，明天再來。”…
朱爲民聽了孫鳳俠回來的彙報，愣頭愣腦地說：“留着老四在外很危險，老三可以代替老四。”
“快，通知何司令，派幾個防化兵把沙國芳秘密抓捕歸案，並且徹底搜她身上每一個角落，而且就讓男的執行這個任務，王其玉曾說過，這個女人潔身守玉，從來不讓任何碰她身上任何部位，不少男人因此被她殺害。”
“好個色狼，”孫鳳俠笑了：“你用下流手段逼她主動交待身上蠱毒？”
“這叫攻心爲上，要逼她交代問題。”
“能行嗎？”
“賭一次何何妨！”
沙國芳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正與袁國平有說有笑之際，突然衝進四五個全副武裝的防化兵把她給擒住，雙手綁了。她驚慌失措地說：“我是有功之人，你們怎麼言而無信？”
“言而無信？”孫鳳俠從外面進來，一臉威嚴：“黑核桃，你有信嗎？”
“什麼黑核桃？”至此沙國芳知道敗露了，但她還是不甘心。
“其他人員出，”孫鳳俠命令：“行動！”
隨即，一個防化兵一把攝住她的嘴吧撬開口腔，把她的假牙全部卸下用玻璃瓶封閉了。
“把她的衣服務全脫光，”孫鳳俠不依不饒地繼續下命令。
“你們共產黨也要妥流氓嗎？”沙國芳看到擒拿自己的男士兵動手撕開自己外衣，她的神經已經開始緊張和恐懼。孫鳳俠上去就不輕不重給了她耳光說：“脫光，連三角褲都扒下！”
倆個士兵按住她，另倆個士兵開始真的一層一層一件一件地扒她的衣服了，她從破口大罵，到失聲痛哭，神經到了要崩潰的邊緣，正當左邊的士兵開始扒她上身襯衣時，她大聲哀求：“不…，不…，只要你們不這樣，我交代全部罪行。”
“快說，銀蠶蠱藏在哪？”孫鳳俠嚴厲地問。
沙國芳心底最後一絲防線全崩毀了，她突然變冷靜地說：“在我胸罩裡藏着的。”孫鳳俠穿上防化服，伸手搜出兩個瓶子，往傍邊煤爐上的開水壺裡一扔蓋嚴壺蓋。
“像你這種連親姐妹都毒害的東西，不配做女人了。”孫鳳俠打開錄音機：“黑核桃，在你交代一切罪行和任務之前我要告訴你幾件事。1、阮水生、沙國珍被抓了；2、老三的蠱被我解了；3、沙國娟，哦，該叫玄青師太，她已經被監控了。4、你雖犯死罪，那都是在境外，如果你想只做幾年牢，乾脆全招了。”
“好吧，”沙國芳說：“我這麼年輕不想死，我還要爲王玉哥報仇。”
孫鳳俠叫倆個戰士檢查一下沙國芳的十指和鞋襪後鬆開她，給她一件棉褲、棉襖，讓她自己穿。孫鳳俠叫四人全部脫掉防化服，沙國芳才知道自己弄錯了，這幾個全是女戰士。她嘆了一口氣說：“認了，我全招，但你們必須同意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那個妖魔死，好給王玉報仇。”
“好，我答應你。”
原來，真如朱爲民所料，黑核桃是沙國芳的代號，她本來是準備春節後攜老三入境從事黨代會前的破壞活動，可沒想到突遇022被抓，她認出022是自己一家救命恩人王玉（王其玉原名）時，哀求大姐放過恩人，沙國娟不同意，要處死王玉以絕有可能情報泄露的危險。沙國芳自幼就喜歡王玉，爲他守玉身至今，她牙一咬就劫了王玉出逃。沙國美也十分同意救王玉，她獻了一個連環計：讓沙國芳和自己公開救王玉回國，沙國娟同意這個連環計，纔有前面的一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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