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張亞男開着他的警車,準備去鎮派出所借一輛摩托車,然後到鎮口的那座大橋旁邊會合。
吳辰則是帶着張亞柔的信步閒庭的往堂哥的小餐廳走去。因爲吳辰要去他堂哥店裡取摩托車。
張亞柔想上去挽着吳辰的手,又不好意思。
昨天跟他妹妹一左一右拉着吳辰的手,是吳辰展露了他神奇的醫技,兩姐妹一激動,沒想那麼多。
今天本想挽着吳辰的手,有很多話要跟他說。但又無從說起。只能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吳辰的旁邊。就像當初上高中的時候一樣。
感覺這個身影能給她安全的感覺,特別踏實。
吳辰從他堂哥的餐廳裡推出摩托車載上張亞柔,來到了他們剛纔指定的會合地點。 然後給張亞男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一輛大功率的警用摩托車,緩緩地停到了吳辰旁邊。摘下頭盔 一張美麗而又燦爛的臉龐出現在吳辰面前。
“警用摩托車就是牛叉,等哥有了錢,也花個10萬、 8萬的買一個這樣的大功率摩托車。”看到這摩托車吳辰兩眼放光。
“你拉倒吧。還10萬 、8萬,這輛哈雷價值不低於30萬。這整個派出所就一輛,還是被我連哄帶騙才弄到手的。”張亞男說道。
“那還是算了。在我們農村做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也才20來萬。這種車,估計這輩子我也只有想的份了。”吳辰感慨的說道。
“那也不對呀。你醫術這麼好,你爺爺應該更厲害吧?”
“我姐她們醫院,有些醫生做一個難度稍微大一點的手術,都要收十幾二十萬。全部治好,估計得四五十萬。”
“所以醫術好的醫生賺個幾十上百萬的應該很簡單。按說你們家應該不缺錢呀!”張亞男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我爺爺只是在村裡開了個小診所,替這十里八鄉的村民看病。我們鎮本來就窮,村裡更是窮的叮噹響。”
“我爺爺收費本來就比較低,經常碰到一些特別窮的,不僅免治療費,而且還贈藥。”吳辰無奈的答道。
“你這摩托車的性能比較好,你載上你姐姐吧。不過山路比較崎嶇,你跟着我後面騎慢點。”吳辰接着又說道。
爲了給老姐製造機會,張亞男拒絕了吳辰的建議。說自己騎摩托車的技術比較差,而且又是山路,還是一個人騎比較安全。
最後張亞柔還是上了吳辰的摩托車。攬着吳辰的腰,心裡小鹿鹿直跳着一路朝吳家莊駛去。
從上湯鎮到吳家莊有三十來華里,路上要途經陳家莊和楊家莊。
從陳家莊到吳家莊還有十多里路,而且都是山路,泥巴路。
現在政府正在修從陳家莊到吳家莊這段十幾裡的路。有好幾個路段只留了不到一米寬的地方,供村民出入使用。
進入陳家莊開始,這兩姐妹就被路兩旁的風景給深深的吸引了。
不僅桃花、李花開的燦爛,而且花香撲鼻。一陣清風拂過,就如沐浴在花的海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十里桃花!
只是這山路太崎嶇了,一路把兩姐妹癲的夠難受了。
張亞柔只好雙手緊緊的抱着吳辰的腰。
到了吳家莊村口的時候,路面才總算變得平坦了。
吳辰這才感覺到背後傳來的柔軟,和一陣少女纔有的幽香。差一點把摩托車開到村口的小水溝裡。
趕緊收住心神,扶正摩托車。朝自家方向駛去。
來到自家大門口,把摩托車停在了院門外。
因爲吳辰家的房子,還是民國時候的建築,在大門門口都有一個比較高的門檻,所以想要把摩托車給推進去比較麻煩。
吳辰帶着兩女進了自家的宅院。
這個時候吳辰的爺爺已經坐在大廳內給村民開藥方。
看見老爺子用毛筆在那裡開藥方,張亞男覺得好奇也不認生,湊到老爺子身邊看個究竟。
只見老爺子如行雲流水,寫的只有小手指頭一般大小的毛筆字,煞是好看一點,也不輸給那些所謂的書法名家。
“老人家,您這個字也太漂亮了。”張亞男一陣感慨。
“爺爺,這兩個是我的朋友來找您治病的。”吳辰他給自己爺爺介紹道。
他爺爺很禮貌的跟兩位姑娘打了個招呼。然後繼續開着他的藥方。
等把藥方開完了,拿起來吹了吹。遞給吳辰叫他去抓藥。
“兩位小姑娘,這邊坐。剛纔有點忙,怠慢了。”
“吳爺爺您好!我叫張亞柔,這是我妹妹張亞男。吳辰是我的同學。我妹妹有點不舒服,是來求您醫治的。”張亞柔很客氣說道。
“你們好呀!既然是小辰的朋友,那就是我們家的客人。”
“小姑娘,把你的手伸出來,我先給你把把脈。”老爺子對着張亞男說道。
張亞男把袖子挽了起來,伸手放在了老爺子面前的那個小布墊上。
老爺子把右手中指搭在了張亞男的脈搏上,左手輕輕的縷着鬍子。大約分把鐘的時間。
“你胸口在三天之內是不是受過傷?但已經醫治的過,好得差不多了。”
張亞男點了點頭。
“你有宮寒病。每個月來例假的時候應該會很痛。這兩天你也用過鎮痛舒緩神經的藥是不是?”老爺子接着問道。
把張亞男震驚的不要不要的。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
這也太神了,自己一句話都沒說。光把了一下脈就能知道。
“小姑娘,你這個病啊說小不小。說大嘛,他確實是個小病。”
“我給你開兩副藥,待會兒再讓小辰給你扎一針,就沒事。”
“不過在你例假的期間,不要吃生冷的食物,和注意保暖。”老爺子叮囑道。
這時吳辰也從藥房裡把藥抓好了出來了。
那位患者接過藥,付過診金,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爺爺,我這個朋友病要麻煩您了。”
“臭小子,跟爺爺還這麼客氣。不過你這個朋友的病,你自己出手就行了。哪裡還用得着麻煩爺爺!”
“爺爺!不是…他這種症狀。我沒動手的經驗呀”
“臭小子,你敢說他胸口的傷不是你下針治好的。他這個病了,比胸口的傷治起來要簡單多了。”
“你只要在她**穴上施針,用內力使用燒山火的手法,緩緩的舒緩他的神經,驅趕她宮內的寒氣就行。”
“其實理論方面的知識,爺爺老早就教過你了。下針的時候開始淺一點,再徐徐入之。放心的去做吧,爺爺就坐在病房門口,有問題喊一聲就行。”老爺子溫怒得教育道。
隨即又對着張亞男說:“小姑娘你放心。這臭小子能行的,他只是有點膽小,謹慎。還有就是想偷懶。”
吳辰摸着腦袋把張亞男帶進病房。讓她躺在了病牀上。
“放心,這病牀一個月難得用上一次,而且每次用完我爺爺都會清洗消毒。絕對的乾淨衛生。”看到張亞男有點扭捏,吳辰開口說道。
張亞男這才安心得躺在病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