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間差不多了?”墨梓瞳一臉疑惑不解的看着墨君博,然後轉眸看向容肆,“你們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容肆噙着一抹神秘的淺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昨天不是就已經跟你說了嗎?好了,下車吧!”
墨君博本想替她拉開車門的,但一想容肆,也就沒這麼做了。
爲老婆開車門,是容肆這個丈夫的義務與責任,而不是他這個哥哥的事情。
他的義務與責任是照顧好自己的老婆兒子。
當容肆與墨君博各自摟着自己的老婆走在校園裡時,每一個看到他們的人都瞪大了雙眸,流露出羨慕與渴望的眼神。
還有墨梓瞳與楊立禾那高聳的肚子,特別是楊立禾,那肚子已經看不到腳尖了,就像隨時都會炸開的汽球一般。
易行知跑着追上他們,氣喘噓噓的說道,“可追上了。哥,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啊,你是四個輪子滾的,我是兩條腿跑的啊!你就不能剛在門口的時候停車,讓我上車啊!真是一點兄弟友好都沒有!你別忘了,當初可是我……”
容肆一個凌厲的刀眼飛過來,易行知猛香一口口水,卻是強裝鎮定又理直氣壯的說道,“當初可是我幫着你追的眼睛,要不是有我的幫忙,你哪能那麼快抱着老婆,還兜着兒子。你現在是老婆兒子都有了,我還單着呢!”
最後這句話說的很輕,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數落。似是在說給其他人聽的,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的,或許更多的像是在說給跟着他一起跑過來的沈從萱聽的。
墨梓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緩聲說道,“想成雙還不是簡單嗎?這不是有嗎?”
邊說邊將沈從萱一拉,直接入他懷裡一推塞。
“我和他之間可什麼都沒有!”沈從萱立馬跳開兩步,一臉急切的否認。
易行知見她否認的這麼快,眼眸裡閃過一抹失落,然後眸色一沉,一臉氣乎乎的說道,“誰說什麼都沒有的?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沈從萱瞪大了雙眸,一臉瞠目結舌的看着他,臉已經漲的通紅了。
“易行知,你說什麼?!”好半晌,沈從萱尖銳的聲音響起,擡手做一副暴奏的動作。
易行知快她一步,立馬閃人了,邊跑邊對着沈從萱說道,“我說了,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所以你別說我們倆沒關係,我們倆關係大着呢!”
“易行知,我殺了你!我弄不殘你,我就不叫沈從萱!”沈從萱憤憤的怒吼着,提腿去追易行知。
那聲音簡直就是咬牙切齒,怒火沖天的。
“得了,這下容樺和沈國濤該笑了。”楊立禾看着前面你追我趕的兩人,笑的一臉千嬌百媚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墨梓瞳回以她一抹神秘的淺笑,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嗯哼?”楊立禾一臉茫然的看着她。
墨梓瞳笑而不語,只是那笑容卻是更加神秘了。
……
高湛還站於原地,他的雙眸依舊還陰惻惻的盯着某個方向,但是那裡早就已經沒有了容肆的車影。
他的眼眸陰森的就像是黑夜裡的幽靈一般,沒有情感,沒有溫度,只有陰寒與森冷。
直至他的手機響起,纔將他的思緒拉回。
電話是高玉瑾打來的。
看着高玉瑾的來電,高湛回神,只是眼眸裡的陰鬱卻依舊存在。
“喂。”接起電話,語氣略有些不善。
“哥,你在哪?”高玉瑾問。
“在學校。”
“哥,你去學校幹什麼!你是不是還對言梓瞳那個賤人沒死心!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到底要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現在暫時先忍着,言梓瞳遲早會是你的,你爲什麼就是這麼忍不住!我現在好不容易纔牽制住容樺,讓她願意跟我合作的,願意幫你的,你……”
“我來找沈從萱,打聽沈從嫣的消息。”高湛打斷她的話,面無表情的說道。
“呼!”聽他這麼一說,電話那頭的高玉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沉聲說道,“哥,那你有打聽到嗎?你得趕緊把沈從嫣哄回來,我不想再出什麼岔子了。容樺也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的,沈國濤現在估計是還不知道沈從嫣要和你離婚的事情。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話,他可不會再幫你了。”
“知道了。”高湛漫不經心的應着,眉頭擰成了一團,“對了,你剛纔說,你好不容易纔牽制住容樺,是怎麼回事?你手裡有她的什麼把柄?”
“哥,這些你就別管了。總之,我一定會拿屬於我們的一切就是了。高翼,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高玉瑾惡狠狠的說道。
“你打算怎麼做?”高湛沉聲問道。
然後他猛的想到一件事情,脣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冷笑,對着高玉瑾說道,“高翼不是二叔的兒子。”
“你說什麼?!”高玉瑾的聲音尖銳刺耳,“他不是二叔的兒子?那他是誰的兒子?他不是我們高家的兒子,憑什麼拿走我們高家的一切?憑什麼奪走屬於你的一切?”
高玉瑾的聲音是撕吼的,是憤怒的,也是帶着怨恨的。
“他是……沈國濤的兒子。”高湛略有些無奈的說道。
“沈國濤?”高玉瑾重複着這三個字,語氣滿滿的全都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他竟然是沈國濤的兒子,他怎麼會是沈國濤的兒子?他怎麼可以是沈國濤的兒子!
高玉瑾怔住了,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怪不得沈國濤寧願護着高翼,也不幫高湛了。
原來竟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了,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高玉瑾掛斷了電話。
高湛聽着耳邊傳來的忙音,脣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陰笑,冷冽的雙眸深不可見。
高玉瑾下車朝着公司大門走去。
“你知道嗎,高總和滕秘書在一起了呢!”
“知道啊,滕秘書與高總本來就很配啊!我聽說了,前段時間滕秘書還爲高總擋過一刀。可見滕秘書有多愛高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