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豪氣大方的說道,翻身欲上的意思。
言梓瞳嚇的趕緊雙手推着他阻止他,氣呼呼的說道,“容肆,你要是再敢來,信不信我跟你沒完啊!”
容肆勾脣一笑,很是寵溺的一刮她的鼻子,“那最好了,這輩子都是沒完的。”
言梓瞳很是無語的翻了他一個白眼,然後想到一件事情,一本正經的看着他,“等下,我有事跟你說。”
“嗯,說。”他並沒有起開的意思,而是繼續半復壓在她的身上,不過並沒有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脖子上,胸口處那深淺不一的痕跡,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笑容中帶着一絲滿意與愜意。
言梓瞳伸手推了推他,嬌怨,“你壓着我,我怎麼說?”
他挑眉一笑,“我好像並沒有壓着你的嘴巴,我的小乖。”
言梓瞳再斜他一眼,又是推了推他的胸膛,“起開,坐正了,我拿東西。”
這回他倒是沒再纏着了,而是很聽話的起開,靠牀而坐。
言梓瞳翻身朝着牀頭櫃的抽屜趴去,只是翻身之際,輕輕的低呼了一聲,腰痠都快斷的感覺。
這又讓她想到了,昨天晚上他那狠勁折騰,那一下一下的深入淺出,簡直讓她如醉欲死,連連的求饒,卻讓他更加的亢奮與激動。
混蛋!
今天肯定都沒力去公司了。
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赫然是一枚戒指,而且還是與她手上的戒指是一對的。
“左手。”言梓瞳拿着戒指,輕聲說道。
他並沒有將自己的左手伸過去,而是一臉好整以暇又饒有興致的看着她,眼眸裡漾溢着一抹淡淡的欣悅與歡愉。
戒指當然是他當初一起準備的,只是他並沒有與她一起戴上而已。
他期待的當然是她爲他戴上。
見他並沒有伸手過來,言梓瞳也沒說什麼,而是拉過他的左手,然後將戒指往他的無名指上套去。
看着他那修長如鋼琴師一般漂亮的手,言梓瞳的嘴角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將自己的右手往他的掌心處一合,兩個無名指覆在一起,戒指亦是貼合在一起。
“嗯,這樣多好!”她擡眸與他對視,漂亮的雙眸彎成一抹月芽,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大掌將她的小掌握於掌心,拇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掌心,低頭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是不是晚了一點?嗯?”
晚了一點,指的自然是時間了。
他都已經給她戴上這麼久了,她竟是現在纔給他戴上。該罰!
她仰頭,在他的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說道,“大叔,誰讓你藏的這麼好的?”
“藏?”他挑眉一笑,左手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容太太,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她往他們胸膛上一靠,仰頭笑若chun風般的看着他,緩聲說道,“容少爺,記得,你是已經被我套住的人了,對於那些前撲後繼撲上來的女人,千萬別客氣,給我一腳踢開!你是我的男人,只能我惦記與折騰,使用權和擁有權都歸我所有,懂?”
邊說邊視線往下,在容小肆處停頓了兩秒,然後繼續擡眸,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他勾脣一笑,笑的一臉邪魅又張揚,深邃的雙眸直直的盯着她,薄脣輕啓,不疾不徐,“那,不如現在就使用一下,擁有一下?”
“啊!”言梓瞳一聲驚叫,本能的往後縮去,雙眸略帶嬌嗔的瞪着他,手推拒着他,“容肆,你要是敢再來,我……代表兒子消滅啊!”
“嗤!”容肆輕笑出聲,清雋的雙眸滿滿帶着寵溺的看着她,屈指一刮她鼻尖,“今天就在家歇着,別跟我去公司了。”
連兒子都擡出來了,他還能再對她怎麼樣嗎?
其實也沒真想對她再繼續的意思,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還誰疼?
只不過,現在好像習慣了每天跟她打鬧一翻,特別是在牀上,總是能有一種心情愉悅的感覺。
她笑盈盈的看着他,漂亮的雙眸漾着一抹瀲灩的波光,“那不好?”
他的視線落在她那青紫一片的脖子上,意味深長的說道,“還有力氣?”
言梓瞳立馬搖頭,“沒有!”
他彎脣一笑,“那就在家好好的歇着,今天公司沒什麼事,我會早點回來。”
她咧嘴一笑,擡頭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親愛的老公,我會把自己洗白了等你喲!”
他輕輕的捏她的嘴角,“還撩?是不是還想再繼續?”
“啊,我什麼也沒說,我累了,要睡覺。”她“咻”的一下往被子裡一滑,將被子一拉,只露出個頭在外面,笑的一臉清純又無辜的看着他。
容肆朝着她淡然一笑後,起牀進洗浴室。
……
喬楠坐在沙發上,前面的茶几上擺着一份親子鑑定書,她已經看着那鑑定書整整半個小時了,始終不敢翻開看結果。
她怕翻開後看到的結果是完全出於她的意料的。
如果,言梓瞳真的是老沐的女兒,真的是丁昕暘那個賤人給老沐生的女兒,那她該怎麼辦?
雖然說,她一直在說服自己,一次的可能xing很低,老沐也並不是丁昕暘唯一的男人。但是,卻不能保證一次的可能xing沒有。
如果,如果真是老沐的女兒,她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深吸一口氣,微顫着手,朝着茶几緩緩的伸去。重重的閉了下眼睛,又是長長的舒一口氣,咬牙一狠心,翻開。
然後在看到報告結果時,雙眸瞪大了。
於此同時,另一幢只屬於沐方自己的別墅裡,他頹坐在沙發上,臉色不是很好,雙眸一片沉寂冷冽,盯着前面的牆壁,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這幢別墅,裡面所有裝飾與傢俱全都是按着丁昕暘生前的喜好佈置的,他每年都會有好幾天,只帶着老柯來到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這裡,不允許他和老柯之外的第三個人進來,就連言梓瞳也還沒帶她進來過。
本想着過段時間帶她進來的,卻是突然間她可能不是自己的女兒了。
“老爺,出事了。”老柯急切慌張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