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她離開了舅舅家也快要畢業了,新生活即將要開始了,在心裡暗自想着一定要找個好單位,去好好的爲自己的下半生而努力,
不再寄人籬下,不再看人臉色,等過夠了單身生活之後,再考慮結婚,這麼一想整個天空都開始變得蔚藍了起來。
冷家大宅內
一個渾身充滿濃厚疏離感的男人,眸色濃稠的倚靠在沙發上悶聲不吭,他旁邊杵着一個快將近60歲的老頭,他低眉順眼等待着冷少凨的訓責,但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一句話語。
擡手點了一支菸,夾在修長的雙指間,微微曲着手指,失神的盯着遠處思考一個問題,她是怎麼出去的?任由細細長長的香菸在指間一點點燃燒殆盡,都不動一下,菸灰像一條長龍似的盤踞而下,
直到燒到了自己的手他纔回過了神,把菸蒂放桌上的菸灰缸裡捻了捻,順手丟了進去,這時才發現剛纔忽略了站了很久的祥叔,他的雙腿還在微微的打着顫,這一把年紀了,也夠難爲他的,
不過他的詠春拳打的是一個絕,保護安雨馨是綽綽有餘的,打幾個流氓小混混也是手到擒來的,他小時候還和祥叔學過幾手,按道理自己也算是他半個學生,雖然沒有正兒八經的學,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祥叔,陪我去外面看看吧!”逛了一圈冷宅,冷少峰發現那高高立着的龍貓小七,它一直保護着現場未曾走開,平時從來不叫的它,此刻卻破天荒的叫出了聲。
按道理龍貓平時是不會叫的,只有在警戒、抗議、打架找配偶的時候才叫,今日很明顯的就是第一種咯,告誡冷少凨安雨馨是從這邊出去的,而且是被它踹下去的。
祥叔去雜貨間搬了一把梯子過來,剛想上去,身子就被冷少凨給拉扯住了,朝着祥叔努了努嘴巴,示意他靠邊站,金口未開。
冷少峰抿着薄脣爬上了梯子就發現了牆延邊的那堆碎玻璃渣上沾滿了鮮血,一張冷感矜貴的臉在松樹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暴戾,
他伸出那隻天生如彈鋼琴的手,微微的握緊了那些細碎的玻璃渣,薄脣輕啓:“雨雨,我會要你回來的,你跑不掉。”
大手一撈,抱上了小七,下了梯子,緩緩的往別墅內走去,修長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高挑,渾身還散發着淡淡的疏離感。。
坐在大學的草坪之上,今天的陽光並不是很曬人,陽光有點惺忪,拿着一些專業書靠着一棵老槐樹,開始找起了要做畢業論文的論點,
畢業論文無非是找一個特定學習過的專業內容,做個論點,給出論據,得出結論,做完畢業論文還得做畢業答辯,大四下半年也就做這麼點事了。
何菁菁在安雨馨旁邊一刻不停的鬧騰,吵的安雨馨根本沒法專心看書,蹙着眉頭甩開了何菁菁的手,突然就耳根子清靜了。
何菁菁纔不會那麼容易放棄了見她的男神的機會,幫安雨馨拿出了她藏在包包裡的諾基亞手機,熟練的按下了一連串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