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病房裡的人不多,只有那一個輸水的大媽的話,這一幕可能要嚇死不少的人。
不過這一幕也把我給嚇得不輕,如果不是有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女鬼站在一邊的話,可能我真的會被嚇暈。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着又回到了我的胸口像是剛纔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古玉,我已經完全蒙了,一旁的女鬼倒是顯得鎮靜,顯然是見怪不怪了。
也難怪,人家都已經變成鬼了,這些事情自然也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我正要問她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她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一絲,沒等我問就搖了搖頭,然後說不知道。
我也沒想從她這裡問出來什麼,畢竟這古玉是五爺爺留給我的東西,我想了想又問道。
“那你來找我是幹嘛?那惡靈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她似乎是有些難以開口,有些猶豫,這是後一旁的大媽突然轉過了身來。
“小夥子,你要是再在那裡自言自語的影響我睡覺,大媽我可就要生氣了!”
我連忙訕訕的給她道歉,直到她慢悠悠的轉過去我才送了一口氣,我是生怕她看到這女鬼,然後把她給嚇出什麼毛病就完蛋了。
女鬼見我的窘境,吃吃的笑了笑,然後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女鬼名叫白若汐,生前是一個公司的高管,但是卻因爲一次意外,出了車禍死了,然後就被惡靈給擄了去,直到我出現才把她給解救了出來。
她來找我也是因爲需要我幫她的忙,因爲她的車禍不是什麼簡單的意外,而是惡靈害得。
她的屍體還被簡單的埋在一個小村子中,希望能去幫她找去來,順便帶她去看看生前的親人,完成她的心願。
看着她那痛哭流涕的樣子,我也頗爲心疼,不知道爲什麼有些在意這個女鬼的事情,也就沒有做多考慮就答應了寫歪了。
最近火葬場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工作的心思也沒有多少了,正好去散散心吧。不過還要去找領導請個假,不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想到這裡我就直接懂了身前往火葬場,女鬼卻不知道去了哪,左右都看不見她的身影,不過我知道她應該就在附近跟着我,只是不想被陽光照到而已。
匆匆的辦了出院手續,醫院緋倒是被阮玲給了,也不用我自己掏腰包。
說來也奇怪,自從自己醒來了之後,阮玲這個小妞就沒有出現過,把我自己一個人留在了醫院裡面。
不過正所謂想什麼來什麼,就在我剛到了火葬場的時候,就看到了阮玲站在門衛室門口和劉老說着什麼,見到我來了,朝着我招了招手。
“張華,等你半天了,手機也關機,我還以爲你今天不來了就要躺在醫院裡了呢。”
阮玲一臉的嬉笑讓我一陣的無語,我說道你不會去醫院裡看看我們,就在這裡等。
她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因爲有些事情要來問劉老頭嘛,再說了你也沒有多大的事情,醒過來自然會來這裡啊,我也就不去浪費時間去醫院裡看你咯。”
聽了這話我更是無奈了,這意思是說去看我還是浪費時間了是吧……
“哎哎,說說你那天到底是怎麼把那惡靈給解決的。”
阮玲有些好奇的朝着我靠了過來,朝着我眨巴了兩下眼睛。
我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敷衍了兩句說我也不知道,我連那惡靈張什麼樣子都沒看清。
說完我也不理會他們兩個,自顧自的往我的休息室走去,之後就是收拾一些東西,然後去找老闆請假去了。
這個老闆倒是算好說話,也知道這個工作不是那麼的簡單,我只是說我遇到了髒東西了,需要出去散散心,他就直接給我批了一個月的假期,還說可以算是帶薪休假,這麼幾年來,我的表現也算是很好的了。
接到了老闆肯定的答覆,我心裡也算是送了一口氣,這樣一來,薪水什麼的也不會被扣了。
和劉老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走了,阮玲還一直追問我要去那,我只是說要出去散散心,到時候就會回來了。
老張也是好幾天沒見到人影了,也沒法和他告別,我心裡也只能期望這老傢伙和女兒打好關係,不要再和阮玲鬧什麼矛盾了。
在這火葬場也算是工作了好長時間了,再加上之前打拼下來的工資,我也小有存款了,買了一兩幾萬塊錢的車,也算是有車一族。
就這樣,我第二天就慢悠悠的開着我的小車從縣城裡面觸發,往女鬼說的那個方向駛去。
那是一個在山旮旯落面的小村子,雖然是在深山老林裡面,但是也不算怎麼落後,村子裡面都通着電,也有幾家蓋起了樓房。
當然這些都是坐在我副駕駛座位上的白若汐和我說的。
看着一路上掠過的風景,我這幾天緊張的心神也微微的放鬆了下來,雖然白若汐和我相識不到兩天,但是我卻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就,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的心裡還是對這個女鬼生不起來敵意。
看着那趴在牀邊安靜的吹着風的女鬼,我甚至會突然間有那麼一種感覺,這不是一個鬼,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一個嬌美的女子,那種柔美的感覺忍不住讓人憐惜。
一個柔弱的女子,肚子從這麼一個小山村裡面走出來,自己在這個社會上打拼,從最底層開始,慢慢的混跡到了一個公司的高管。其中的艱辛,讓人無法去想象。
白若汐在的村裡距離也不算遠,開車也就四個多小時就到了。
不過現在的天色也還早,我打算現在外面的鎮子裡面吃點東西,然後再進山。
在一個叫做青山鎮的地方落了腳,隨意的找了一個飯館,點了點小菜,開始補充起這一路上駕車小號的體力。
雖然在別的眼裡,白若汐就像是空氣一樣,但是我卻感覺是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盯着我吃飯,搞得我一陣的臉紅,但是這飯館裡麪人這麼多,我也不好去和她說話,只能悶着頭吃着碗裡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