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再回餐廳

不巧趕了個開學的時候,秋天開學的學生擠滿了火車站。等待了2小時終於排到了。問問售票員,沒票了。她居然說沒票了。我從人羣中出來。看看排在我後面的他沒有了蹤影,情急之下打電話。居然沒接。想想算了。聯繫不上的花我就自己先回去了。待會卻看到他從人羣中出來了。興奮的拿着一張站臺票跟我說“看,我從那裡買了站臺票。我聽別人說沒票可以先上車後補票。只要跟着一個人就行,火車站這麼多人隨便找個就可以的。”

帶着行李直奔候車廳,他跟了一位,我跟了一位。然後跟人家商量好。他在前面替那位大哥提個包跟着就進去了。到了我這裡,檢查人員死活不讓進。說我不送人不能進,我解釋我也是送人的。但是檢票員堅決不信,把我一把推了出來。

沒轍了,帶着行李回宿舍吧。沒想到進了宿舍,公司原來給配備的被子早就收走了。說辭職領到工資就不讓住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去網吧通了一宵。第二天去一家我們公司門前的那家手機店睡了一覺。因爲經常在這裡同學們充話費。也比較熟。就湊乎在沙發上直接睡到了晚上。

我爲了感謝他請他吃飯,他居然帶了一位我也不認識的外人。礙於面子我也沒有說什麼,一起吃吧。酒桌上都喝了不少。在互相介紹下,認識了那位東北大哥。晚上讓我留宿他朋友家,沒讓我去網吧繼續通宵。第二天居然早晨出去給我排隊買到了回家的車票。

他把我送到了車站,終於能回家了。拿着“貴重”的車票帶着感恩的心,上了車。一路沿途的美景我卻沒什麼心思看。我在想,如果回去,將面臨着失業,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摸摸兜裡僅有的幾百塊錢,回去肯定連一個月就堅持不了這錢就會花光,到時候可不會有人再給了,參加工作了,誰還樂意再給錢呢。算了,也別回家了。繼續找工作吧,但是這工作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無奈之下,半路下車,就在TY市車站就下了。提着行李就去往了胖子家餐廳。

回到了餐廳,所有的人都不嫌棄我,親切跟我打了招呼。然後繼續在這裡上班。曾經在這裡的快樂時光又找了回來。

胖子好奇的問道“這麼長時間學校分配你們去哪工作了?”我回答“Q市棉花紡織。這明顯就是專業不對口嘛。”胖子說道“怎麼可能對口呢?哪家學校基本都這樣。我這不是也跟你一樣,中專學校讀的書,然後連工作都不給分配。只好給人家公交車當司機。真心煩,我想想還是照顧我家生意吧,這不是就回來了嗎。”

我問他“那秦巖呢?我來這兒這麼長時間怎麼沒見到他。”“人家這些天他媽給找部隊,準備讓他當兵去。”我驚歎道“部隊?找?你確定?沒聽說過部隊還能找。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他接到“就是一般部隊吧,他怕去了吃苦,他媽給他花了好幾萬找的天安門護衛隊的兵種。去了直接就在國旗護衛隊給國家升旗。”“那敢情不錯啊。咱老弟還有這本事?能升旗。不錯不錯。”胖子爭論道“什麼咱老弟,那是我老弟。”“我跟他從小到大,一直猶如親兄弟,我老弟。”“我的。”我也不讓。“我的。”“我”……

秦巖還是很夠哥們的,就在臨走的這天我們上班的時候。他還專門來看望了我們。我心裡不確定是主要看他哥?還是看我。反正是來了。走時候也是依依不捨的跟我們揮手告別“再見了。如果有時間你們常來看我,想我了多看新聞。”我心裡嘀咕,兄弟,你說錯話了吧。是多看照片纔對。

送走他,我們每天還是繼續玩樂。冬天的時候迎來了TY市有史以來第一場這麼大的雪。雪連下了三天三夜。路上車根本無法通行,我們的班也上不了了。連休兩天。一夥人集體嗨歌喝酒。最後網吧通宵,又是一個難忘的通宵。

我們開機之後就多人反恐,大夥喊叫着“小道,埋伏。”“快快快,掩護我。”“炸死你們喜歡在牆角偷襲的。”“爆頭。哈哈。”真是熱鬧非凡。正在這時候卻有人給我彈視頻。這時候的QQ版本只要有視頻畫面就會切換到視頻頁面。我們正開心呢,也沒看是誰直接就拒絕了。“夥計們。繼續。”沒想到剛關了視頻。已經大狙開瞄正準備背後偷襲那匪家的餐廳廚師呢。“啪,”又一個視頻彈了出來。這下我不耐煩了。準備要關,詐一看,原來是秦巖。

我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是他。接過視頻後看到他瘦了。本來就是瘦高的身材,現在成火柴棒了。臉上漆黑色的皮膚,滿臉是痘痘。我把耳機上的話筒靠近嘴邊“老兄,你這樣子變的差點嚇到我。當兵怎麼樣?苦嗎?”我看到他嘴脣動了1秒之後這面才聽到聲音“廢話,不苦纔怪。每天訓練,訓練,再訓練。站在太陽低下一曬就是一天。早晨4點就起來了。晚上12點睡覺就是比較早的了。”“那挺幸苦吧。”他繼續道“當然,站在都能睡着。只是伙食還不錯。每天王八湯,燕窩,大補呀。你過的怎麼樣?“我回答挺好啊。怎麼了?”“沒事,隨便問問。讓你看點好東西。”

接着QQ上顯示了一個鏈接,我打開,“原來是個視頻啊。緩衝着呢。”“嗯,你接着看。”我點開緩衝完的視頻。赫然看到是CCTV呀,然後裡面站着被採訪的是秦巖。我好像覺得那是自己一樣興奮“老弟,不錯呀。還有中央記者採訪。”視頻中看到他自信的回了句“那當然,我現在可是國家國旗護衛隊擎旗手啦,帥吧,帥吧?”嘻嘻哈哈的他還不停的晃動着小腦袋。我看到他那面網吧裡後面路過一個人,露出一副鄙視的表情。從嘴的口型來說,好像他在罵“有病。”

視頻完之後我專門百度了下他的名字。出來好多條,只不過下面的很多條都是與他同名的別人。搜索到的資料中前3個都是他的。有一條是講述他資料的,隨便翻翻就關了。其他兩個都是CCTV新聞頻道的視頻,裡面有個那會我看過的視頻。另一條是他們升旗的畫面。太陽還沒有完全出來。他們在天安門好幾萬人的圍觀下冉冉升起了鮮豔的五星紅旗。國歌唱起“起來,不願做……”

我把跟秦巖視頻的消息告訴他哥,他哥卻說在我之前已經視頻過了。

第二年夏天,因爲房租漲價,胖子家的餐廳暫時處於歇業狀態。想用這個辦法來對付漲價的困擾,那店面也不是很好,很破舊。一直也沒有人聞訊,房租漲價的原因就是胖子家的餐廳在這裡乾的很火爆。但是,其他行業或者其他人在這裡開的話,這麼高的房租,只能賠錢。就這麼僵持着。

我們休息期間,胖子買了新車,每天帶我們四處遊玩,喝酒喝到後半夜纔回來。有一天,就感覺無聊了。突發奇想的胖子準備帶我們去看秦巖。

第一次坐上動車到BJ市,感覺動車就跟空着飄着一樣,非常平穩。幾個小時就到了首都BJ市。天安門廣場人聲鼎沸,熙熙攘攘。我們直接就去了天安門裡面看秦巖。

他穿着帥氣的綠色武警服裝,只是綠色的軍裝上右胸口衣服上多了一條金黃色的穗邊。本來身高超過1米8的他,現在更高了。跟他拍照我只能站在更高處的臺階上。然而高處不勝寒的我還是沒他高。我們是站在護衛隊部隊院裡拍的照。外面有幾位外國美女看到我們搭着解放軍的肩留影拍照。她們也隨之跟了過來,剛跨過欄杆就被其他的解放軍給攔了回去。他們唧唧歪歪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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