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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小宇宙爆發的狀態總是不能長久, 就好像一個男人總是不可能【嗶——】很久一樣【喂!】。在五分鐘到期之後,阿綱握住我手腕的手瞬間失去了剛纔的力氣,整個人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都變成了粉紅色……就和他今天穿的印着草莓的粉紅色內褲一樣。

“啊啊啊reborn!說了不要再給我打死氣彈啊!”阿綱抱着頭蹲下了, 然後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從地上撿起那件已經破掉的校服, “啊啊啊, 我的校服啊!”

我最後看了一眼阿綱身上的那一條類似於沙灘褲的粉紅色內褲, 從書包裡面翻啊翻, 終於翻出來了一件皺巴巴的校服,遞了過去:“快點穿上吧。”

你說我爲什麼要隨身帶着校服?啊啊,這還用說麼, 就是爲了這樣子的情況啊!畢竟reborn不管心情好不好都會給阿綱來一發……然後阿綱的校服總是慘遭爆衫的命運,不過我一直很奇怪, 爲什麼他的短褲總是堅強地穿着呢?爲什麼爆衫總是避開了他的四角內褲呢?!

不不不, 我這絕對不是遺憾的口吻絕對不是啊!我還只是一個純潔的少女啊!還未成年啊喂!怎麼可能有這樣子邪惡的想法啊!

總之作爲阿綱的現任女朋友, 我要做到未雨綢繆,隨包帶着阿綱的衣服, 防止他總是被reborn強制爆衫之後沒有衣服穿,裡面還有什麼雨傘啊小刀啊潤滑劑啊之類的東西……

啊咧剛纔好像有什麼東西亂入了,潤滑劑是什麼東西啊!我怎麼可能隨身帶這種東西啊!怎麼可能用得到啊喂!下限君你到哪裡去了啊!

阿綱一臉驚慌地穿上校服,然後終於鬆了一口氣,獄寺隼人這個時候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不再用那種類似於少女懷春的樣子看着阿綱了, 惡狠狠地盯着我, 就好像是我搶走了他的男人一樣。

口胡!我都沒有說你一直在窺視我的阿綱!你憑什麼這樣子看着我啊獄寺少年!而且就算你進門了我還是正房啊!

喂喂!到底是什麼東西亂入了啊!正房算是什麼啊!獄寺隼人怎麼樣都不可能進阿綱的門啊好不好!

“哼, 不要腦補, 蠢景。”reborn一個漂亮的後空翻,從半空中跳到了地上, 然後那根從天花板上懸掛下來的綠色繩子瞬間變成了那隻綠色的蜥蜴,趴在了reborn的黑色帽檐上。

“來天台。”一個臉上長着奇異花紋的嬰兒突然間從窗口跳了進來,然後迅速經過我們身邊,扔下了一句話,再迅速地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所以說她出場有什麼意義啊,只是爲了露一個臉麼?

“嘛,看來第一場要開始了。”reborn半低下頭,留給我們一個上翹的嘴角,然後伸出手拉了拉自己的帽檐,“快一點去吧。”

啊啊,阿雷克巴雷諾的試煉終於開始了麼?不知道第一個考官會是誰呢?

到了天台的時候,迎接我們的是剛纔那個嬰兒和另一個黃色頭髮一身軍裝的小嬰兒,他們正在用一種一看就出自同門的招式你來我往,完全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

……啊咧?這是什麼情況啊?爲什麼把我們叫過來卻又把我們晾在一邊?

“拉爾曾經是可樂尼羅的教官。”reborn站在一邊,講解起兩個人的關係,“每一次碰面的時候可樂尼羅都會被打。”

就好像是爲了印證reborn的話,那兩個本來打成平手的小嬰兒突然間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那個女的小嬰兒使出了傳說中的佛身無影掌,一連甩了那個軍裝小嬰兒好多個巴掌,我在一邊看着都覺得好疼……

嗷,好凶殘!

旁邊的阿綱似乎已經看呆掉了,一臉震驚地看着那兩個小嬰兒:“這……這是拉爾?”

“你認識我?”那個女的小嬰兒似乎打得盡興了,放開了那個軍裝的小嬰兒,走到了我們身邊,“算了,這一次的認證,我是旁觀者,可樂尼羅是第一個。”

“嘛,也差不多了吧。”reborn拉了拉帽子,說了句我完全不明白的話。

“啊,今天天台上的人極限的多啊!”一個充滿着熱血的聲音伴隨着天台大門被打開的聲響一起傳來,回頭一看,是那個晴之守護者,世川京子的哥哥,世川了平。

……真是奇怪,明明現在是上課時間,爲什麼大家都沒有乖乖坐在教室啊。

猛然間感覺到了什麼東西破空的聲音,我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閃,然後把呆呆的站在一邊明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的阿綱撲倒在地。

就在下一瞬,他剛剛站的地方被子彈射了一個洞。

我抽出絲線,擋在了阿綱的身前,而世川了平和獄寺隼人幾乎同時站到了我的左右。

“你們還算合格吧。”拉爾放下槍,然後跳到了阿綱的身上,啪啪啪地打了好多個巴掌,廢柴狀態的阿綱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臉被打得腫了起來。

“喂,你夠了啊!”我拎起那個小嬰兒,然後往旁邊一扔,擺出防禦的姿勢站在綱吉的旁邊,“我可不管你是誰,想要教訓阿綱,還是等你長大了再說吧!”

“啊啊啊痛痛痛……”阿綱捂着臉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扯了扯我的衣角,“阿景,不要緊的,拉爾是熟人。”

……熟人怎麼了啊,熟人就能隨便欺負你啊!你能接受可我不能啊!

於是我決定無視阿綱的勸告,狠狠地盯着那個女嬰兒。

她看起來很鬱納悶,轉過頭去問reborn:“喂,reborn,這個人是誰?”

Reborn哼笑一聲,然後拉低了帽檐,聲音裡面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她是未來的彭格列十代目夫人。”

“啊啊啊,reborn你這樣子說……”阿綱慌亂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的心情頓時越發糟糕了。

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不就是這樣子麼?十年後的我的確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夫人沒有錯啊,爲什麼要這麼否認呢。

我繃緊了手裡的鋼絲,準備衝上去教訓一下那個敢動我的綱吉的女人……啊不,是女嬰兒,但是感覺到胳膊被人從後面緊緊拽住了,回頭一看,卻是額頭燃燒着金紅色死氣之火的阿綱,他嚴肅地看着我:“阿景,不要胡鬧。”

……胡鬧?

面對他的這句話,我簡直一句話也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