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神經一時間的錯亂,讓她犯了錯,滾燙的一杯茶水全倒在了蕭煙手背上。
令狐錦衣想要替蕭煙擋下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迅速將她拉開;
碧鱈嚇得愣在當場不知道給怎麼辦,她……她方纔明明……明明不想那樣做的,可是手爲什麼不受控制,就那樣倒了下去?
手背上火燒一樣的疼痛,讓蕭煙忍不住咬着脣呻吟出聲,一雙黑曜石的眸子,噙着淚水嬌弱地望着令狐錦衣,聲音帶着哭腔:“疼……”
“煙煙,煙煙……你怎麼樣?”
令狐錦衣低頭一看只見蕭煙白皙的手背上已經被燙的通紅,看起來很是瘮人,他也顧不得收拾碧鱈趕緊讓人端來冷水,拿來治療燙傷的藥膏。
令狐錦衣雖然很想幫蕭煙上藥,可他怕自己笨手笨腳會弄疼他,所以便坐在蕭煙身旁,抓着她沒有手上的右手,緊緊盯着給蕭煙上藥的碧螺。
蕭煙疼的額頭上不停冒汗,令狐錦衣急的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蕭煙疼,他比她更疼,用衣袖小心翼翼幫她擦拭額頭上的汗。
蕭煙偶爾發出一聲痛呼來,令狐錦衣便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狠狠揪了一下,他轉頭對碧螺大吼:“你輕點,到底會不會上藥,全給本宮滾去水牢。”
水牢兩個字嚴重刺激了碧螺的神經,她再也不敢怠慢半分,手上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爲蕭煙上好藥後,立刻跑了出去。
雖然迅速做了急救措施,可蕭煙手背上被燙傷的地方還是起了一層水泡,很是嚇人。
令狐錦衣讓人拿來的燙傷藥極有效,絲絲縷縷涼意緩解了灼燙感,蕭煙擡頭看一眼眼眶泛紅的令狐錦衣,蒼白的臉上艱難的露出一抹笑來。
“你……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令狐錦衣一聽眼眶裡留下兩滴淚水,避開蕭煙受傷的手,緊緊抱住她。
“你受傷了嘛?我明明在卻沒有保護好你,煙煙,你別怪我。”
蕭煙擡起右手摸摸令狐錦衣的臉,柔聲道:“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又不是你燙傷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