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冊子上印着一副畫,畫工精緻,顏色鮮豔,男女未着寸縷,看一眼便讓人面紅耳赤。
尼瑪,修羅宮裡的嬤嬤要shi啊,怎麼能給令狐錦衣看這麼……這兒畜生的春——宮畫,口味爆重。
令狐錦衣沒察覺到蕭煙激動的情緒,他翻到一頁,興奮的拿給蕭煙看,兩隻白生生的耳朵,泛着粉紅色,他指着那一頁說:
“我最喜歡這個姿勢,煙煙,我們來試試好不好。”
蕭煙臉紅的跟火燒一樣,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不——好。”
令狐錦衣委屈地看着她,碧色如琉璃般清澈的眸子,蘊藏着複雜的暴戾;
“爲什麼,你……你討厭我,嬤嬤說,你若喜歡我,一定會同意的。”
蕭煙伸手摸摸令狐錦衣的背,炸毛的小動物一定要順毛擼;
“因爲,有人來了,還不止一個,你快藏起來,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
蕭煙最後一個字剛說完,便聽到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
她立刻推開令狐錦衣翻身下牀,繫好被令狐小妖孽解開的腰帶。
蕭煙正欲去看門,卻見牀|上人趴在枕頭上不動,牙齒咬着紅脣,好似隨時能咬破一樣,小鹿一樣的眼睛幽怨地正看着她。
蕭煙嘆口氣,她怎麼覺得自己跟養了一兒子一樣,俯身在令狐錦衣臉頰上嘴巴上都親了一下,小聲道;
“乖啦,我是不想你出事,快藏好,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嗯……也不好隨便出手殺人,這裡和外面不一樣。”
令狐錦衣這才露一抹笑意來,坐直身子,學着蕭煙,在她臉上嘴脣上分別親了一下,這才乖乖點頭。
“我聽煙煙的,一定不被他們發現。”
蕭煙抽抽嘴角,她覺得自己被這貨算計了。
現在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敲門聲越來越大,似乎隨時能破門而入。
蕭煙急忙給令狐錦衣使個眼色,轉身去開門。
房門打開,門外一羣身穿甲冑皇宮禁衛軍,禁衛軍統領趙方德。
翠竹站在一旁嚇得瑟瑟發抖,看見小侯,哇一聲哭出聲來,抱着她的胳膊,哽咽道:“小姐,他們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