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好在八大凡武世家上得了檯面的人都莫名消失了,這一方的實力被削弱了不少。” “那你現在查到的,有幾方勢力?”陳虎陽仰靠在石椅上,望着星空問道。 “靈州界……林家!”景珺語出驚人死不休。 聞言,陳虎陽不再平靜,站了起來,震驚道:“林家不是……不對,還有一個林昌笑。” “你不要把林昌笑想的太簡單了。”景珺似乎看出了陳虎陽的心思,提醒道。 “你什麼意思?” “林昌笑很可能他纔是幕後真正的黑手,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景珺嚴肅的說道。 陳虎陽再一次坐回了石椅上,這短短的幾分鐘對話,讓陳虎陽從石椅上站起了兩次,足以看出,景珺說出的這些東西,多麼令人震驚。 原來,被算計的,一直都是自己! 陳虎陽嘴脣上的牙印越咬越深,由始至終,一直是自己被人算計。 真是好一齣驚天大陰謀。 陳虎陽告別了景珺,獨自一人在街上彷徨,景珺爆出了一大串匪夷所思的事情,饒是陳虎陽心理素質夠硬,也有些接受不了。 “我該怎麼辦?”這是陳虎陽遇到的最打一次困難,也註定是陳虎陽蛻變的標誌。 現在能夠讓自己釋放的,就是買醉,陳虎陽很清楚,現在自己血液需要狠狠地醉一場。 若水城最大的酒吧叫最「一瓢飲」,作爲若水城酒吧業雄霸一方的存在,「一瓢飲」的後臺可以說是硬的不能再硬了。 陳虎陽一個人矗立在「一瓢飲」的門口,雙手插在褲兜了,嘴裡叼着一根青草,原本漆黑的眸子已經是一片穢濁,像是看不到前途的浪子一般。 “這貨是傻子吧,大半夜的站在酒吧門口裝酷。” “誰知道呢?世界上總是少不了這樣的人。” “……” 路過的行人對着陳虎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因爲陳虎陽在「一瓢飲」酒吧的門口,已經站了整整一個小時了。 “我說
哥們,你一直站在這裡妨礙我們做生意,再不走可是要收費了啊。”一個消瘦青年走了上來,因爲陳虎陽所站的位置,正是一個番薯攤子。 陳虎陽像是沒有聽到消瘦青年的話,依舊像一個木頭人一般呆呆的矗立在原地。 “哥們啊,我看得出你是大人物,但是沒必要跟我們這些小人物過不去吧?若水城的物價這麼高,我們做點小生意不容易,還靠着養家餬口呢,你要是再這麼妨礙我們做生意……” 眼看消瘦青年就要跟自己大談人生理想的趨勢,陳虎陽終於歪過頭木然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緩步向「一瓢飲」酒吧走去。 “嘁,神經病。”消瘦青年被陳虎陽那木然的眼神盯着有些發憷,憋了半天不滿的啐道。 陳虎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一步一步緩慢的走進了酒吧,撞到了人也像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般。 “你這人做什麼啊?”一個被陳虎陽踩了一腳的女人大罵道。 “你小子沒長眼睛是不是?還啞巴了?”那女人旁邊的壯碩青年一把拉過了陳虎陽的胸襟,猛地一拳就揮了上去。 陳虎陽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甚至嘴角流出了血漬,也像是沒有感覺一般,爬起身來向酒吧深處走去。 “臥槽,敢無視老子。”那個壯碩青年似乎很不滿陳虎陽的態度,走上前去,又是一把拉過了陳虎陽的後頸。 健碩的臂膀像是擁有爆發性的力量,陳虎陽像是被提小雞一樣提了回去。 正當壯碩青年蓄力準備甩出第二拳的時候,一道沉悶的聲音在青年的背後響了起來:“住手。” “誰在老子高興的時候……”壯碩青年一邊叫囂着,一邊轉過身,只是還沒等他說完,只是模糊的看到了那人臉上一條猙獰的瘡疤,一記強有力的拳頭封在了青年的臉上。 力度不大,不至於傷人性命,卻又恰到好處,使得那健碩青年倒地不起,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宛如死狗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