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牡丹又搖身一變成爲上官亭,來到上官嫺琴的住處。
這三個月下人會打點好一切,上官嫺琴根本就什麼都不用做,也只是偶爾舞舞劍什麼的。
“琴兒,我回來了”,上官亭發現上官嫺琴正坐在庭院深思,便走過來輕聲喚道。
“亭大哥,我不是在做夢吧?”上官嫺琴起身撫摸着他的臉龐。
“你沒有做夢,我回來了”,上官亭把手搭在上官嫺琴撫摸自己臉龐的那隻手上。
“你知道嗎?我想你想的好苦”,上官嫺琴說道。
“我知道,但是這裡現在已經不安全了,所以我決定接你去雁翎樓住”,上官亭說道。
“雁翎樓?那個妖人?你和那裡很熟嗎?”上官嫺琴疑惑道。
“琴兒,不要那麼說,我和雁翎樓的樓主乃是結拜之交,他那裡可以暫時成爲我們的庇護之所”,上官亭說道。
“哦,琴兒知錯了,那便依了亭大哥吧”,上官嫺琴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明日啓程”,上官亭說道。
翌日,雁翎樓。
“啓稟夫人,樓下有一男一女求見,說是樓主請來的朋友”,那屬下稟告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莫淑月說道。
如今雁翎樓樓主牡丹和莫淑月之間的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在下上官亭,旁邊的這位是我的義妹上官嫺琴,此次前來暫住多有打擾,還請嫂嫂勿怪”,上官亭抱拳施禮道。
“賢弟不必多禮,我相公臨走時都跟我說了,你們肯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罪呢?”莫淑月說道。
“多謝嫂嫂,我大哥常誇嫂嫂生的貌美,更是溫柔賢惠,今日一見,確實如此”,上官亭說道。
“我哪裡有你大哥說的那麼好?來人,帶兩人下去沐浴更衣,順便給二人安排廂房”,莫淑月說道。
沐浴更衣完畢後,兩人各自去了自己的廂房,莫淑月則來到了上官嫺琴的廂房之中。
“妹妹以後就安心住在這裡,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吧,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就告訴我”,莫淑月說道。
“謝謝姐姐,姐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上官嫺琴問道。
“你還記得大半年前的比武大會嗎?”莫淑月說道。
“莫非姐姐也去了?”上官嫺琴問道。
“我何止去了,我還參加了武林大會”,莫淑月說道。
“姐姐還會武功?”上官嫺琴問道。
“是啊,這又有什麼的”,莫淑月答道。
“憑姐姐的武功、相貌,不至於嫁給那個······”,上官嫺琴的話硬生生止住了。
“姐姐的命苦,當初被逼迫嫁給了前任樓主獨孤鴻漸,可是獨孤鴻漸不久便去世了,我孑然一身,只有牡丹他可憐我,常常照顧我,所以我們一來二去就······”,莫淑月也只好撒謊了。
“姐姐確實可憐,看不出那個牡丹還有善良的一面,那我亭大哥和他結拜也就說的過去了”,上官嫺琴說道。
“亭大哥?是那上官亭嗎?聽你們叫的這麼親熱,你們的關係應該非同一般吧?”莫淑月說道。
“姐姐就別再取笑我了”,上官嫺琴臉上露出一抹紅暈。
“好了,如今時間也不早了,妹妹早點休息吧”,莫淑月起身說道。
“姐姐走好”,上官嫺琴也起身道。
莫淑月關上了上官嫺琴廂房的門,緩緩的走了。
給讀者的話:
嘎嘎,等着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