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媚眼亂飛的看着自己,根本就是看中了父親的錢。
收起了自己的視線,姜柏寒走到了姜文翰的面前,問道:“找我到底什麼事,這麼快就找到另一個女人了,所以才把樑芊那個討人厭的女人送到我那裡去了?”
姜文翰聽到他的話,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姜文翰才說道:“你這個不孝子,我讓你回家是想要幫你,你呢?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猖狂的笑聲不斷的響徹了起來,姜柏寒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龐上,說道:“您從來沒有給我母親一個名分,現在卻給這個女人,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永遠不需要。”
下一刻,姜柏寒轉身,視線落在了姚麗的臉上,冷笑了一聲才離開了別墅。
姜文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身體軟弱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姚麗纔回到了他的身邊。
忽然之間,姚麗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掌,說道:“不如先找永駿,他不是跟柏寒談得來嗎?”
姜文翰苦笑了一聲,能像她說的這樣就好了,他們之間一直以來都是水火不容的。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姜文翰直接倚靠在了沙發上,腦海裡在搜索可以幫這個不孝子的理由。
姜柏寒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眼睛裡充滿了恨意,姜文翰就是這樣摧毀他們好不容易纔建議起來的感情嗎?
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姜柏寒喃喃自語的說道:“姚麗,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爲什麼可以這麼輕易的進入姜文翰的心呢?”
甩開了腦海裡的思緒,姜柏寒已經發動了引擎,開車繼續朝着前方行駛而去。
曹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仍然在等姜柏寒回家,綺琴端着薑湯走進了客廳裡,放在了她的面前。
凝視着她,綺琴纔開口說道:“少奶奶,您已經一晚上沒吃過東西了,還是喝一點兒薑湯,天氣轉冷了。”
曹熙還是搖着頭,不肯喝湯,只想姜柏寒安然無恙的回來。
汽車的聲音已經在花園裡響了起來,她立刻站了起來,朝着別墅外走去。
姜柏寒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彷彿沒有看到曹熙一樣,走進了別墅裡。
曹熙和綺琴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平時的他一定不會這樣,曹熙立刻追了上去。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姜柏寒的手按着自己的頭,曹熙已經走進了客廳裡。
抿着脣瓣遲疑了一會兒,曹熙纔出聲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姜柏寒才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着曹熙的臉,他忽然之間緊緊的抱住了曹熙,令曹熙也感覺到了疑惑。
姜柏寒的眼角帶着淚光,說道:“他憑什麼可以這麼做,我母親當年要不是因爲他始亂終棄,怎麼會死,現在他卻喜歡上另外的女人。”
曹熙的全身僵硬了起來,才知道姜文翰在這個年紀,又戀上了一名女子。
呼吸了一口氣,曹熙纔對着他開口說道:“你別這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公司,你有事嗎?”
姜柏寒已經鬆開了自己的手,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痛苦的說道:“你說最重要的是我的公司,你也貪我的錢嗎?我沒有了公司,在你心裡是不是什麼都不是了。”
曹熙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想要跟姜柏寒解釋,姜柏寒已經再度離開了家裡。
綺琴端着剛剛煮好的咖啡走進了客廳裡,卻發現姜柏寒已經消失了。
她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曹熙,好奇的追問道:“少奶奶,少爺呢?少爺上樓休息了嗎?”
曹熙感覺到頭疼,對着綺琴用力的搖着頭,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
綺琴端着手裡的咖啡,轉身離開了客廳,知道現在她最需要的是冷靜。
樑芊開着車一直跟隨着姜柏寒的車,在一處酒吧門口下了車,她的心開始跳動了起來。
抿着脣瓣,樑芊立刻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來。
服務生看到樑芊進入了酒吧,立刻走到了她的面前,露出了微笑說道:“小姐,您一個人嗎?”
樑芊沒有理會服務生,立刻走向了酒吧裡,到處搜尋姜柏寒的身影。
忽然,樑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立刻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
姜柏寒擡起了頭來,看到是樑芊,他冷笑的問道:“你來幹什麼?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樑芊已經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說道:“現在在你眼裡,所有的人的好意,對你來說都是諷刺吧。”
姜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酒瓶上,繼續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樑芊生氣的從他的手裡拿走了酒瓶,生氣的說道:“你別這樣了,難道霓打算醉死在酒吧嗎?你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猖狂的笑聲響了起來,姜柏寒凌厲的視線落在了樑芊的臉上,他問道:“你是來跟我說這些的嗎?還是你想要在這個時候趁亂用這個來威脅我。”
樑芊生氣的看着姜柏寒,一點兒也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她立刻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支票,放在了姜柏寒的面前。
姜柏寒拿起了支票仔細的看着,臉色鐵青的問道:“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要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
看着他臉上的不屑,樑芊已經靠近了他的那張臉,說道:“我沒有任何的意思,我只希望可以幫你,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忙,完全可以告訴我。”
姜柏寒根本不相信樑芊的話,他的視線落在了眼前的支票上,他還是放下了支票。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繼續開口說道:“既然你想要幫我,那就幫我找一個可靠的買家,我要出售我的公司。”
樑芊的臉上充滿了狐疑,不相信的問道:“你對我開玩笑的嗎?我知道這間公司是你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你想要放盤?”
姜柏寒用力的點着頭,他需要一大筆錢來遣散員工,還有家裡的傭人。
樑芊閉上了雙眼,一會兒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出了另一張支票,說道:“既然你要放盤,我會讓我父親考慮的,至於價格有多少,我不能保證。”
服務生立刻拿來了一個酒瓶,放在了她的面前,樑芊立刻倒上了一杯威士忌,猛然的喝了下去。
姜柏寒沒有反駁,也喝下了眼前的威士忌,不斷的灌自己喝酒。
翌日,陽光灑落在了他的身上,姜柏寒才甦醒了過來,他感覺到了一陣頭疼,立刻伸出了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
他整個人已經完全甦醒了,睜開雙眼的第一眼,竟然看到樑芊躺在自己的身旁。
他的全身一下子僵硬了起來,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樑芊,簡直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在我身邊的?”
樑芊迷迷糊糊的甦醒了過來,立刻從牀上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樑芊的臉上露出了羞赧的神色,笑道:“昨晚是你一直拉着我,不肯讓我走,忘記了嗎?”
姜柏寒的雙手用力的按住了自己的大腦,陷入了自己的沉寂當中,腦海裡開始不停的搜索了起來,終於想起了一切。
他立刻掀開了杯子,從牀上走了下去,用冷厲的眼神看着樑芊。
樑芊還沒有反應過來,姜柏寒已經離開了套房,聽到偌大的聲音,她才知道姜柏寒已經扔下了自己離開了。
片刻之間,樑芊的雙手已經用力的握緊了被子,她不甘心就這樣結束。
呢喃的聲音從樑芊的口中傳出,說道:“姜柏寒,已經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收回就收回呢?”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樑芊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準備離開酒店。
姜柏寒坐在的士車上,腦海裡不斷的浮現了剛纔的畫面,連老天爺也想自己跟曹熙離婚嗎?所以才安排自己走上這一步。
綺琴憂心忡忡的走進了客廳裡,對着曹熙說道:“少奶奶,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您還是先去吃點兒東西吧。”
曹熙看了她一眼,還是站了起來,準備去客廳吃飯。
坐在椅子上,曹熙仔細的看着財經版的消息,記者已經把公司的財務分析做了出來。
綺琴把果汁放在了她的面前,問道:“少奶奶,您的臉色這麼難看,怎麼了?”
曹熙才放下了報紙,已經在娛樂版上看到了姜柏寒和樑芊的消息,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她的腦海裡閃過了很多的畫面,呢喃的說道:“怎麼可能?他不可能喜歡上樑芊那種女人。”
綺琴走到了她的面前,按住了曹熙的肩膀,勸說道:“少奶奶,這些娛樂記者就是喜歡無事生
非,明明不是這麼回事。”
曹熙的雙手已經握成在了一起,腦子裡已經轟隆隆的作響,有一道聲音告訴她,柏寒不會那麼做。
汽車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綺琴立刻走出了客廳,纔剛剛走到了花園,姜柏寒已經拿着一份文件走進了別墅裡。
曹熙的心已經忐忑不安了起來,不敢追問發生的一切,他是不是真的跟樑芊發生了關係。
忽然之間,姜柏寒已經走進了飯廳裡,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曹熙,說道:“你已經看了報紙了吧,我們離婚吧。”
曹熙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她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
沉默了一會兒,她揚起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問道:“報紙上寫的是真的?你不要告訴我,你爲了公司,你就答應跟樑芊在一起。”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下來,姜柏寒的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他猖狂的笑了起來。
一會兒,姜柏寒已經走到了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問道:“難道錢對你來說不重要嗎?你會揹負着鉅債跟我在一起,一路走下去。”
曹熙整個人已經僵硬在了原地,他不但出賣了自己,甚至開始歪曲事實。
閉上了雙眼,她呼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拿走了他手裡的公文袋。
曹熙看了他一眼,出聲問道:“筆呢,我馬上簽字。”
姜柏寒的心裡顫抖了一下,立刻把自己隨身帶着的金筆遞給了她,曹熙馬上在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冷厲的聲音轉向了姜柏寒,她冷笑的說道:“現在霓應該很高興了,終於得償所願了。”
姜柏寒冷漠的坐在了椅子上,曹熙已經轉身離開了飯廳,她對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的失望了。
綺琴才從飯廳外走了進來,用疑惑的語氣問道:“少爺,我不相信您是這樣的人,到底是因爲什麼。”
姜柏寒已經轉身離開了別墅,綺琴臉色難看的看着她的背影,立刻衝上了樓,想要去關心曹熙。
姜柏寒開走了一輛白色的跑車,曹熙站在陽臺上,看着他的車子遠去。
綺琴敲了敲門,走進了臥房裡,看着曹熙的背影,說道:“少奶奶,您沒事吧?”
曹熙立刻轉過了身看着綺琴,洗了洗鼻子,說道:“我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
綺琴連忙走到了她的面前,握住了曹熙的手腕,制止的說道:“您不能這麼衝動,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就這麼輕易的簽了離婚協議書。”
曹熙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心裡不明白還有什麼是需要說清楚的。
甩開了綺琴的手,立刻走進了衣櫥裡,開始收拾自己的隨身物品。
十分鐘後,她已經站在了綺琴的面前,摘下了自己的結婚戒指,放在了綺琴的手心裡。
曹熙忍着痛離開了這個屬於她的愛巢,既然已經跟姜柏寒離婚,這裡未來的女主人一定不是自己。
綺琴看着這裡的一切,只感覺到了冰冷的氣息,這裡沒有了少奶奶,還有什麼意義呢?
翌日,樑芊回到了家裡,樑鏡怒火中燒的坐在了沙發上,等着這個不孝女回來。
樑芊走進了客廳裡,已經看到了樑鏡在客廳裡等她,她呼吸了一口氣,走進了他的身旁坐了下來。
樑鏡已經把手裡的報紙扔到了她的面前,問道:“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你跟姜柏寒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樑芊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尷尬的神情,挽着他的手臂,說道:“爹地,您幹嘛這麼生氣嘛,人家只不過是找到了喜歡的人。”
樑鏡冷笑了起來,看着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他沒有辦法相信她所說的話。
吐息了一口氣,樑鏡繼續說道:“我現在只給你一個選擇,你有有本事證明姜柏寒對你是真心的,否則我會找姜文翰算賬。”
樑芊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挽住了他的手臂,不肯讓他對姜柏寒不利。
樑芊的腦海裡已經閃過了一個念頭,對着樑鏡說道:“爸,不如您幫幫柏寒吧,他想要出售公司。”
頓時,樑鏡的視線落在了女兒的臉上,開始上下的打量着這個女兒,她對自己可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樑鏡端起了眼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才問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要我出手幫忙?”
樑芊的臉上浮現了紅霞,抿着脣瓣,回答的說道:“不是告訴您了嗎?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樑鏡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樓上走去,樑芊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以爲她不肯幫姜柏寒。
好不容易纔得到了姜柏寒的信任,她在自己的心底不停的默唸着,她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樑鏡回到了書房裡,立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打了姜文翰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了嘟嘟的聲音,他的心情開始焦躁不安了起來。
忽然之間,電話裡傳來了姜文翰的聲音,說道:“我是姜文翰。”
樑鏡的手裡握緊了電話,對着電話裡破口大罵道:“姜文翰,你應該已經看到了那則新聞報道了吧,現在我要你給我一個答案。”
電話裡立刻陷入了沉寂,姜文翰過了很久才解釋道:“樑鏡兄,這件事我還需要時間問清楚,柏寒不可能跟曹熙以外的女人發生關係的。”
樑鏡聽到了姜文翰的話,立刻掛斷了電話,心中充滿了怒火,他一定要搞清楚。
樑芊已經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來,急着說道:“爹地,您就幫幫柏寒吧。”
樑鏡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電話,眯着眼眸走到了樑芊的面前,雙手握緊了她的肩膀。
遲疑了一會兒,樑鏡還是咬着牙說道:“好,我跟你去國內,我要親自見到姜柏寒。”
他樑鏡的女兒卻對不是被人隨意玩弄就扔掉的,就算是姜文翰的兒子也不例外。
樑芊聽到他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開心的挽着樑鏡的手臂。
郝天接到了姜柏寒的電話,立刻開車來到了酒吧門口,他眯緊了眼眸走進了酒吧裡。
一會兒,他就看到一個酷似姜柏寒的人影,他立刻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
看到滿桌的酒瓶,郝天從他的手裡拿走了酒杯,怒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
姜柏寒才擡起了頭來,看着郝天,臉色也變得暗沉了下來。
下一刻,姜柏寒已經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酒杯,說道:“我現在還能做什麼?樑鏡很快就到了,出售公司的條件也已經談好了。”
郝天看着他那張痛苦的臉,爲了那些員工竟然跟曹熙離婚,選擇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已經送來了一個杯子,郝天也坐了下來,不停的灌着自己喝酒。
閃光燈在遠處不停的亮了起來 ,郝天正想要起身去教訓這些人的時候,卻被姜柏寒握住了手腕。
姜柏寒拿起了眼前的酒杯,說道:“現在我的樣子還有什麼新聞價值,既然這麼喜歡拍照,就讓他們拍個夠。”
郝天蹙緊了眉頭,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姜柏寒,他沒想到姜柏寒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他遠遠的看着記者,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
翌日,曹熙纔剛剛睡醒,已經聽到了聲音,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姜浩立刻跑到了她的面前,抱住了她說道:“媽咪,外婆準備了好多早餐。”
曹熙蹙緊了眉頭走到了母親的面前,遲疑的看着曹母,說道:“媽,您不用準備這麼多的早餐,我跟小浩吃不了這麼多,小浩還要去學校呢。”
曹母放下了最後一樣,視線才轉向了曹熙,佯裝生氣的說道:“你胡說什麼?你姐姐現在在醫院待產,我給她準備的早餐,你們只是沾光。”
經過母親的提醒,曹熙纔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臉上立刻浮現了笑容,想到了姜浩出生時的樣子。
門鈴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曹熙立刻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沒想到於朗會來自己家裡。
於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伸出了手向曹熙示好,開口道:“曹小姐,我是姜總的律師,是來跟您談財產分割和孩子撫養權的問題。”
曹熙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視線轉向了正在吃飯的姜浩,才說道:“我們出去談,我不想讓姜浩聽到這些。”
於朗明白的點了點頭,曹熙已經把姜浩交給了母親,曹母的神色凝重,擔心曹熙受到欺負。
曹熙帶着於朗來到了家裡附近的咖啡廳,於朗已經打開了公文袋,把文件放在了她的面前。
於朗擡起了頭,看着曹熙說道:“這是姜
先生給您的財產,您如果沒有問題就簽字,您可以先看一看。”
曹熙狐疑的低垂着頭,看着上面的產業,連別墅他也一併給了自己。
忽然之間,曹熙總感覺到其中有什麼問題,她看着於朗問道:“爲什麼要給我這些,他現在不是很缺錢嗎?”
於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雙手重疊在了一起,問道:“您認爲樑董會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嗎?他始終是樑董未來的女婿。”
瞬間,曹熙已經明白了一切,立刻在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交給了於朗。
於朗立刻把文件放進了公文袋裡,看着曹熙說道:“曹小姐,您以後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聯繫我,我一定幫您解答。”
曹熙看了於朗一眼,毅然的離開了餐廳,於朗看着她的背影無奈的搖着頭。
或許她永遠都不會明白,姜董爲了他們母子所做的一切。
離開了餐廳,眼淚已經不斷的從曹熙的眼眶裡滑落了下來,她的腦海裡不斷的浮現了以前的畫面。
忽然之間,一幫記者衝到了她的面前,不停的對着曹熙拍了照。
一名記者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問道:“姜太太,聽說姜先生事業失敗,就跟您離婚,和樑芊在一起了,您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
曹熙臉色發青的看着這羣喜歡爆料別人隱私的記者,怒斥道:“你們這些記者是很喜歡挖苦別人的心事嗎?讓開。”
曹熙立刻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車,上了車,所有的記者都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
於朗站在了咖啡廳的門口,忍不住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姜家,姜文翰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生氣的把手中的報紙扔到了他的臉上,怒斥道:“我當初對你和曹熙說過什麼,你們無論怎麼樣都不準離婚。”
姜柏寒拿起了眼前的報紙,冷笑道:“我爲什麼不準離婚,你可以再找女人結婚,我也可以換女人結婚,這並不妨礙。”
姜文翰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起來,拿起了桌上的刀叉用力的扔向了姜柏寒。
瞬間,姜柏寒的臉上被劃傷了一道痕,傭人立刻拿起了紙巾幫他擦去了鮮紅的血液。
姜柏寒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姜文翰的面前,按住了他的肩膀說道:“你願意放棄那個女人,我就跟曹熙復婚,我看你是不可能的了。”
撂下了一句狠話,姜柏寒已經離開了飯廳,姜文翰獨自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
傭人抿着脣瓣,視線不敢多看姜文翰一眼,姜文翰的腦子裡閃過了很多他們小時候的畫面。
姜永駿看到了新聞,立刻回到了家裡,他看到父親一臉無奈的樣子,已經知道了一切。
五分鐘後,姜永駿已經衝到了姜柏寒的房門口,用力的踹開了門。
姜柏寒看着眼前的人,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叱喝道:“你還是找上門來了,看來你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姜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用力的打了姜柏寒一圈,說道:“你之前答應了我什麼?現在說離婚就離婚,你把曹熙當做什麼?”
姜柏寒已經擦去了嘴角的鮮血,視線落在了姜永駿的臉上,笑道:“我知道你看了新聞一定會回來,你不是也說對曹熙沒有那樣的感情了嗎?現在是來替曹熙出頭的嗎?”
姜永駿看着他,感覺到姜柏寒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了,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用力的握緊了拳頭,姜永駿說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句話,說道:“以後你不要後悔。”
撂下了一句話,姜永駿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姜柏寒冷笑了一聲,立刻回到了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的腦海裡還是不斷的浮現了曹熙的身影,她會明白自己這麼做的原因的,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
兩天後,姜柏寒開車來到了天金大飯店,服務生看到他停下了車,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爲姜柏寒打開了車。
姜柏寒整理了自己的西裝,給了他一張鈔票,走進了飯店裡。
樑芊一直在飯店的大堂裡等着姜柏寒,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是害怕姜柏寒臨時改變主意。
姜柏寒呼吸了一口氣,走到了樑芊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留下伯父一個人在包房裡嗎?”
樑芊看到他眼睛裡的溫柔,心裡更加的喜歡姜柏寒了,不管他的溫柔到底是對誰,她就是很喜歡。
一會兒,他們已經走進了包房裡,樑鏡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仔細的端詳了很久。
姜柏寒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對着樑鏡開口道:“伯父,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樑鏡微微的頷首,讓姜柏寒坐了下來,樑鏡的視線轉向了樑芊。
樑芊回到了他的身旁坐了下來,緊握着他的手臂,問道:“爹地,您覺得怎麼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樑鏡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視線纔再度轉向了姜柏寒,開口道:“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既然你現在是我女兒的男朋友,我會出手幫你。”
姜柏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視線已經轉向了樑鏡,感動的說道:“謝謝您,我代表公司所有的員工感謝您。”
他的話纔剛剛說出了口,樑鏡已經伸出了手,制止了他,說道:“我可不是這麼簡單答應救你,你要先跟我女兒訂婚,我女兒可不是讓人隨便欺負,隨便利用完了就可以扔的。”
姜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樑芊情急的握住了樑鏡的手臂,說道:“爹地,您怎麼能這樣呢?您答應我了。”
樑鏡惡狠狠的看了女兒一眼,姜柏寒已經站了起來,看着樑鏡。
時間彷彿停止了下來,姜柏寒考慮了一會兒,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好,我答應您,我會盡快籌備訂婚的事情,安排時間。”
樑鏡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比劃了時間,說道:“兩個月,多出了兩個月,我都不會出手幫你。”
樑芊的視線轉向了姜柏寒,看到他被逼成了這個樣子,她不知道姜柏寒會不會答應,還是會拒絕呢?
姜柏寒沒有回答,只是對着樑鏡點了點頭,樑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服務生已經把點好的酒菜送進了包房裡,姜柏寒全身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去想,只想快一點兒結束這一切。
樑鏡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對姜柏寒今天的表現很滿意,不愧是姜文翰的兒子,做任何事情都是快人快語。
兩天後,曹熙一大早起牀就開始準備早餐,客廳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匆忙的放下了菜刀,走進了客廳裡,準備接電話。
電話裡馬上傳來了勞倫斯的聲音,說道:“曹熙,你趕緊過來,曹月馬上要生了。”
曹熙的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曹母已經買了菜回到了家裡。
曹熙放下了電話,立刻走到了母親的面前,說道:“媽,姐姐馬上要生產了,我們去醫院。”
聽到這個消息,曹母整個人已經亂了方寸,她匆忙的跟着曹熙一起離開了家裡,忘記了姜浩還在房間裡休息。
醫院,勞倫斯坐在手術室的門口,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整個人已經快要崩潰了。
曹熙已經來到了醫院,衝到了勞倫斯的面前,追問道:“姐夫,姐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進去多長時間了?”
勞倫斯的手已經開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勞倫斯已經冷靜了下來,纔對着曹熙說道:“才進去一個小時,醫生讓我們在外面等。”
曹熙的視線轉向了母親,曹母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就是擔心曹月。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曹熙已經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等着好消息。
忽然之間,手術室的燈已經熄滅了,醫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
勞倫斯走到了醫生的面前,激動的問道:“醫生,我太太和孩子怎麼樣了?”
醫生已經摘下了臉上的口罩,笑着說道:“母子平安,護士馬上會送孕婦去病房休息,你們不要太吵。”
說完了話,醫生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裡,勞倫斯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
護士很快已經推着曹月走出了手術室,勞倫斯已經握住了曹月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看着他們夫妻情深的樣子,護士笑道:“先生,回到病房您們有多少話都可以說,請讓一讓。”
勞倫斯明白的點了點頭,陪同着曹月一起走向了病房的方向,曹熙也陪着母親一同前去。
曹母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說道:“等會兒姜柏寒一定會來,你要不要先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