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哥哥去世後,我便開始自暴自棄。從來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那麼舒心過。
我把肖子逸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也許對子逸哥哥來說把他當成替代品對他很不公平,但我真的太想念安子年了。
——
滴滴
肖子逸到家後給安小妙發來了消息。
小妙看着肖子逸微信上到家的消息,後互道晚安後關掉了手機,靜靜地躺着牀上,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腦子越來越清晰,竟是睡意全無。
她到紅酒櫃前,從裡面拿出來一瓶紅酒。帶着高腳杯走到了窗臺前,靜靜的望着遠處的燈光,好似有着千言萬語需要訴說。
好像每天一個人都那麼平平靜靜的生活也挺好的,不用想那麼多。錢對自己來說用處不大,我的想法是有個遮風避雨的房子,再有吃的不讓自己捱餓就夠了。並沒有別人那樣高的追求。
我追求的是田園生活。我想這幾年把花店開好,讓自己能變得忙碌起來不胡思亂想,賺些許小錢。把自己城裡的房子賣了,將父母接過去安度晚年。自己種種菜養養雞鴨就好。
喝着紅酒慢慢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知不覺已經凌晨一點了。我正打算拉起窗簾睡覺時,好似有個黑影在底下看着自己,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算看仔細些的時候發現並沒有什麼黑影,我覺得是自己太晚睡產生的幻覺,拉起窗簾去臥室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到的幻覺讓自己有些緊張,我又從臥室到門口檢查自己的門是否鎖好,並且用凳子抵住門。做好這些以後才安心的去睡覺了。
睡着的我做了無數的噩夢,好像一直在有人叫我,好像夢裡有哥哥,似乎還有人一直在追我。
我是被一個電話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接着電話。對方的嘴一直突突突的說着,睏意瀰漫的我努力的讓自己聽清楚對方說啥。
終於在沒拿牢手機後,被自己砸醒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陣獅吼功成功把我叫的上下牙齒捉對兒廝打。果然是我那凡事皆暴躁的閨蜜。
琪仙兒一大早叫啥呢,嚇得我差點開席了。
你還說呢,要不是我今天早上看到新聞你們小區出事了,想看看你有沒有事。我纔不會打電話找你個傻逼女人,我有這時間找個帥哥他不香嗎。
什麼!我們小區出事了?啥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哎呦,我嘞個親孃哎!這麼大的事,警察記者都跑去你們小區了。這麼大動靜你都不知道,你說說你早上在幹啥?
我低下頭心虛道:“這不是昨天晚上太想你,太晚睡了,早上起不來了嘛!這外面出了什麼事?警察記者都來了”
你趕緊看新聞啊!昨天晚上你們小區,一個晚上三戶單身女性都遇害了,今天早上才被人發現。我剛看到新聞擔心你,馬上給你打電話來着。你今天把你自己要用的拿出來,你們小區太危險了,這幾天去我家睡別回去了。我聽說那三個女的死的可慘了,死的時候嘴巴還是張着笑的,四肢都沒了整齊的擺在你們小區花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