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一場混戰正在進行,穿着黃衣的一羣人對戰着一羣身穿白衣的人。
“娘子,你覺得誰會贏啊?”方楚喻問道。
“照這個情況來看,那羣黃衣的應該會贏,除非那羣白衣的會有更厲害的高手來支援。”趙錢錢翹着腳坐在樹上。
唉,他們兩個剛從客棧裡邊出來沒走多遠就碰上這種事,好討厭啊。
“娘子,你說我們要幫哪個呢?”方楚喻剝了個果子遞給趙錢錢。
“想幫?”趙錢錢接過果子,咬了一口,皺了皺眉頭,重新遞回去,“酸的。”
方楚喻接過果子一咬,咦?不酸啊。擡頭一看,趙錢錢那賊賊的笑便映入了眼底,他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心裡一甜,笑道:“這樣騙我啊?你還真夠壞的。”
“我壞嗎?沒有吧。”趙錢錢裝出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
“小混蛋。”方楚喻捏捏她的鼻子。
趙錢錢皺鼻,趁方楚喻不注意,張嘴咬住他的手,舔着殘留在他手上的果子的汁水,唔,好甜。
方楚喻相當無奈,他能有什麼辦法把這發情的小獸給制止住,餵飽她纔是唯一的辦法,當然,不到時候他是不會吃了她的,現在先好好養着。
趙錢錢鬆了口,擡頭,可憐巴巴的看着方楚喻,她好想把她的壓寨夫君吃個乾淨,這該死的混蛋老是不讓好事進行到底,能看不能吃,好鬱悶啊。
“娘子,別鬧,你看下面,打了好久哦。”方楚喻自然知道她想幹嘛,微笑着,就是不能給你吃到嘴裡去。
哼,轉移話題。趙錢錢撇了撇嘴,目光轉向混戰的那羣人,摸摸手指,道:“沒想到這些穿白衣的還挺厲害嘛,竟然還沒輸,不過也差不多了,哎,你想幫哪個?”
“娘子要幫哪個都行。”方楚喻不假思索的說。
趙錢錢抓了抓頭,說:“幫那些穿白衣的吧,我覺得你穿白衣可好看了。”
方楚喻默,望天,又關他什麼事了?
兩幫人戰得正酣,白衣的已經開始節節敗退。
啪。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黃衣人中有一個人竟慢慢倒了下去。黃衣人都嚇了一跳,立馬提高了警惕,繼續與白衣人廝殺。
啪。又有一人倒了下去。黃衣人慢慢靠攏,警惕的望着四周,白衣人得了喘息,也迅速靠攏,以防黃衣人再度發動進攻。
啪。黃衣的那羣人雖然靠到了一起,背緊貼着背,但還是有人倒下。
“敢問是哪位俠士,可否現身?”黃衣人中的一個看着像領頭的人朝四周喊道,可是沒有人迴應。
“咯咯,真是麻煩,擋我們去路的好討厭。”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然後從一棵樹上跳下來了個人,不,是兩個人,只是有個男人被一個女子扛着。
“娘子快放我下來。”方楚喻低聲的對趙錢錢說,該死的,她怎麼突然對他下手了?反應不及竟被她扛了下來,好丟臉啊。
“好啊。”趙錢錢放下方楚喻的時候還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嘿嘿,相公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那兩羣人看着這一幕,滿臉黑線,這是什麼狀況?
方楚喻臉上染了紅。趙錢錢拍拍他的頭:“乖哦,你娘子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好好呆着。”
方楚喻無語,她什麼時候由娘子變成孃親了?而且他不是她的孩子,是相公,相公!
那兩羣人風中凌亂了,他們到底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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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更一半又睡着了,這是趕更,先這麼多吧,收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