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去?”
楊煌一把攔住闞蓮子說道。
“現在你也回來了,我現在總可以去那個季佳宇算帳了吧。”
不過這一點可不能讓闞蓮子發現。
於是楊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我不是說要幫你一起解決的嘛,要不然我來這裡幹嘛,再說了,你現在知道季佳宇住在哪裡嗎?”
闞蓮子聽了楊煌這麼一說才意識到自己並不知道季佳宇在哪裡,況且以現在自己的能力想要找到季佳宇還真是有點難度。
上次抓到季佳宇也是找了好久好不容易在大街上一眼認出他的。
不過想到這闞蓮子就更加的生氣了。
上次要不是因爲楊煌,季佳宇想必早就死在自己的手裡了,要不然哪來的這些麻煩事。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要不是因爲你,我早就把季佳宇解決掉了,也不至於拖到現在。”
闞蓮子沒好氣的吼着楊煌。
棉花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吼着自己的主人立馬嚎叫了一聲。
隨後闞蓮子就被棉花嚇得不再敢說什麼。
他現在連棉花都怕,哪是楊煌的對手啊。
不過楊煌爲了讓闞蓮子沒有顧及,最後把棉花揣在了兜子裡,一面闞蓮子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看見棉花又不敢說。
“好了,我既然來了,就決定的帶着你去找他。”
“真的?”
闞蓮子似乎不怎麼太相信楊煌一樣看着楊煌問道。
楊煌也沒在理會闞蓮子。
於是大搖大擺的走出闞蓮子的房間。
闞蓮子見狀就跟着楊煌一起走了出去。
“你知道季佳宇在哪?”
一路上闞蓮子一直在跟楊煌說話。
可是似乎楊煌並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聽着闞蓮子的嘮叨。
不過,最後楊煌帶着闞蓮子來到一個地下的出租屋。
“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幹嘛?”
闞蓮子一臉迷惑的看着楊煌問道。
“你不是想要知道季佳宇的住址嘛。”
說完楊煌便用眼神示意闞蓮子像裡面走去。
闞蓮子始終也不敢相信,這一世季佳宇居然會混到如此的地步。
直到他在一個也就十平米的小出租屋在外面看見季佳宇正在外面做着飯。
季佳宇似乎也看到了闞蓮子先是一愣。
然後迅速的跑回屋子裡把房門緊鎖,似乎還在爲前幾天的事情有所後怕。
闞蓮子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現在你還想要要了他的命嗎?”
楊煌用堅定的眼神看着闞蓮子問道。
原來闞蓮子有無數句話在心裡馬哲季佳宇。
可是當他真正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心裡的好多話居然說不出來了,反而心裡還多了幾分酸澀。
不知道是在嘲笑這季佳宇呢還是在嘲笑自己的無知。
原來就在自己發了瘋是的想要找到季佳宇的時候,楊煌早就已經知道了季佳宇現在的處境。
而且似乎感覺楊煌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一點也不意外。
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樣。
闞蓮子愣在原地許久。
原本巴不得季佳宇這輩子淪落到街頭當乞丐去。
可是當自己真的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心裡的仇恨似乎都已經拋在腦後了,反而現在還有些心疼。
闞蓮子無數次的想象着跟季佳宇遇見的畫面。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正式的見面居然在這種地方。
心裡暗暗的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在嘲笑季佳宇,還是在諷刺自己。
“走吧。”
楊煌似乎也看出了闞蓮子的心裡活動。
於是就帶着闞蓮子離開了。
這一次闞蓮子倒是乖乖的就跟着楊煌走了。
楊煌心裡明白,只有讓闞蓮子親自的看見這一幕纔可以讓他放下心中的仇恨,要不然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回到酒店闞蓮子的情緒很是低落。
走到門口都不知道開門。
“你不打算進去了是嗎?”
被楊煌這麼一說闞蓮子才反應過來。
剛纔回來的路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拿什麼開?”
楊煌一臉吃驚的看着闞蓮子。
“房卡啊,你出來的時候沒有拿房卡出來嗎?”
“什麼是房卡啊?”
楊煌被闞蓮子這麼一說徹底的無語了。
不過這也不怪闞蓮子。
現在的社會發展形式變化太大了,就連自己剛回到人間的時候還適應了好長一段時間。
昨天是自己開的門,闞蓮子自然不知道還有房卡這一回事。
楊煌把兜子裡的棉花拿出來告訴棉花要看緊闞蓮子不要讓他跑了。
隨後楊煌就乘着電梯下樓找服務員要備用的房卡去。
很快服務員就跟着楊煌上了樓。
回到房間裡以後闞蓮子整個人都癱坐在牀上。
早已經沒有了自己的那種傲氣。
突然闞蓮子擡起手往窗外飛去。
楊煌快速的跑到牀邊。
可是還不到一秒鐘闞蓮子就被打了下來。
闞蓮子再一次的回到酒店的房間裡。
“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楊煌上前去解釋呢。
此時的房間裡突然出現一個極大的旋渦,隨後一個穿着穿着長袍的人飛了下來。
那個人的裝備跟楊煌看見闞蓮子的那天一模一眼。
想必看來應該是衝着闞蓮子來的。
“闞蓮子,你違背了聖經道德,現如今還有臉回去?”
那個人惡狠狠的看着闞蓮子說道。
看的出來應該是一個道行很深的一位老者。
可是看樣子那個老者似乎並不喜歡闞蓮子,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惡狠狠的,或者說不會把闞蓮子給打了下來。
說完還沒等闞蓮子反應過來,那個老者就聚集了身上的靈氣想要打在闞蓮子的身上。
目睹這一切的楊煌很清楚這個人是想要要了闞蓮子的命。
可是他們之間並不衝突着什麼,以闞蓮子的法力是絕對不會對面前的這個人造成什麼威脅的。
還來不及想的太多,眼看着那個老者的靈氣就要打緊闞蓮子的體內。
楊煌看了看那個張老發出來的靈氣,想必應該是修仙的中段者了。
就在這時,楊煌把那個老者發出來的靈氣全部都打還在了那個老者的身上。
一下子房間裡的血漬噴到了牆上。
原本白白淨淨的牆面被這麼一弄到顯得有些情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