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琪自問從出生到現在從未做過惡事,卻被你們叫做妖女,我被囚禁多年,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如今你們殺了我爹孃,我便屠了這座城,爲爹孃報仇,我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你,太子殿下。”
洛琪閃身,手握匕首,向太子襲去,以她現在的功法,這世間怕是沒有幾人能是她的對手。
軒轅傲天沒想到她的速度這樣快,像一道閃電一般,倉皇躲開
“煥忱”太子喊了一聲
煥忱拔劍擋在太子身前,四目相對,刀光劍影,殺氣十足
煥忱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高手,沒人能在他的劍下討到好處
洛琪出腿,手握匕首背在背後,只是出腿。極快的腿法,讓煥忱猝不及防,她沒有任何格擋,他的劍卻始終不能傷到她分毫
讓人眼花繚亂的腿法下,煥忱很慌,他已經捱了她不知道多少下,洛琪狠狠發泄着心中的恨意,想到慘死的父母親,她心情再不能平,手出匕首,一擊致命,獻血噴了她一臉
煥忱睜大雙眼,捂着脖子,鮮血直流,他至死都不敢信,他死在了一個小姑娘手裡。
太子見狀不妙
“快…快攔住她”
此刻的洛琪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修羅,可怕至極
衆多士兵雖然害怕,但是不敢違抗太子,壯着膽子向洛琪涌去
洛琪手起刀落,毫不手軟,這些人都是殺害她父母親的罪人
太子趁亂慌慌張張的逃走了,他沒帶多少人手,誰知道洛琪會如此厲害,煥忱都死在她手中,他必須回宮稟報,調出更多人手才能殺了這個妖女。洛琪手起刀落,殺伐果斷,這一隊士兵,便都死在她的手中,而她也只不過堪堪受了些皮外傷
大雨傾盆而下,洗刷洛琪帶血的臉,洗刷着滿地堆積的屍體,她筋疲力盡,單膝跪地,匕首插入泥土裡,閃電劃過天際,她眼裡滿是恨意,她恨,她要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洛琪拿出那個爹爹交給他的盒子,“爹孃,都怪我,天劫…爲什麼是我,都是我害死了你們”
臉上的淚水汗水雨水混爲一體,霹靂的閃電,這人間似乎也化作了地獄
猛地洛琪噴出一口血來,倒在了大雨之中。
“這是…”
暗夜中,沉悶且有磁性的聲音
一高大的男子從空中輕輕落下,一身黑袍,帶着金色面具
“人類…”他的眼睛冰冷深邃,好似一汪冰湖,投石無波,任誰看了都不禁生出一身冷汗來
他站在雨中,卻無狼狽,只是輕輕擡手,洛琪便浮在了空中,收手伴隨着金光,洛琪消失在了原地
突然,雷聲大作,幾道閃電劈在了男人周身,地面都被打出一道道的神坑,他未曾挪動一步,卻絲毫未傷。
“羽,你又在人界使用法術”
皇羽頭都沒擡,眼神也不曾改變。
一位銀髮男子從天而降,手中閃着閃電,揮手,空中轟鳴的閃電便安靜了下來
皇羽只是靜靜地看着雷之音
“我是來看看這邊是什麼情況,我並未佈雷,怕有其他什麼大人物來人界”雷之音手中依舊閃着細小的閃電
“羽,你大駕光臨不來我們這裡小坐,是要我們親自來請嗎”一陣白光從天空中閃過,五個人,三男兩女,從空中落下
領頭說話的叫做光之巔,他睜眼眸子竟然是淡淡的金色
其他火之炎,金之璃,木之茹,水之芸跟在他身邊,雖然嘴上說着客套話,但是都拿着武器,蓄勢待發,戰意滿滿
“本君不過來人界轉轉,怎惹得人界仙靈如此大動干戈”
“羽,人界的條例是絕對不能破的”光之巔直視皇羽的眼睛,一時間眼神交替中已經是針鋒相對
“縱使本君破了又如何”皇羽清冷的聲音帶着不可一世的孤傲
光之巔一瞬間眼中的戰意迸發出來“那得先問過我們”,手中幻化出一把長槍,起身,向皇羽劈去
其他五人包括雷之音一同朝皇羽攻去,幾人手中的法術都不同
水之芸,伸手,手中出現符文
“水滴,重塑,結界”水之芸施法空氣中的水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凝結在一起在這裡形成一個巨大的屏障,將幾人包圍在裡面
這樣強大的力量,不能傷害波及到人類
隨即又加入了戰鬥
………
清晨,陽光打在洛琪慘白的臉上,漸漸甦醒,一隻白色的鴿子停在她眼前打量着她
洛琪坐起身,她這是在哪,她昨天不是在洛府嗎,她身上那些可怖的傷痕也已經好了,只是那衣服還帶着血漬
她在一座山峰上一所已經廢棄的涼亭裡
還好那個木盒子還在,她長呼了一口氣,打開,那顆晶瑩的白珠子,散發着不尋常的光,她尋找的天劫和這珠子有何關係,還有這串手鍊。
“爹爹,我該如何做”
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笛聲沁人心脾,頗有一番味道和境界在林子深處,洛琪尋聲走進林子,聲音的源頭,在溪流旁的小亭裡
周圍圍着紗簾,看不見裡面的人,只能看到一個男人的影子
“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會在這裡”
清晝放下手中笛
“我還沒問你,你倒先問起我來了”他這裡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的。
“什麼意思”
清晝擡手施法,那隻木盒子便飛了出來,落在清晝面前,打開,深處一根手指,接觸到的瞬間,清晝瞭然
“原來如此,你叫什麼名字”
“洛琪”洛琪想他定是不同尋常之人,能幫她尋找天劫也說不準
“洛琪…”清晝若有所思,揮手紗簾揚起
映入洛琪眼簾的,是一個身穿白袍一塵不染,身材清瘦,優雅的下顎,一張薄脣,此時正靜靜的抿着茶水
洛琪看到他的眼睛上蒙着白色的絲帛,心想難不成還是個瞎子
“對,沒錯,我是個瞎子”
“我…”洛琪剛想解釋,卻不知道說什麼了,趕緊上前把木盒子拿了回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那隔空取物,是變戲法嗎”
清晝淺笑,“不是,是法術”
“法術?”洛琪從未聽說過
“姑娘可願聽我講講?”清晝拿出一個新茶杯,雖然他沒有眼睛,但是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像看不見的樣子,爲洛琪倒好了茶
洛琪不明白這人的意圖,她一直被囚禁,雖然不知她是怎麼突然到了18歲,但她對生人依舊有牴觸
“關乎你最想知道的事,就是你那顆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