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放了晴,不再是那麼厚的壓抑雲層,許多的弱小動物都出來了,幾隻彩色翎羽的飛鳥伸了伸翅膀單足立在樓頂曬着太陽,不過那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它們很快就飛走了。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回來,而且還當上老師了,這點是我絕對想不到的。”
奉凜遞給陌黎一個盒子,又道:“老頭讓我給你的。”
陌黎看了看那個盒子,道:“他千方百計的想要阻止我,最後還不是都失敗了。”
“你就是太固執了,誰的話都不聽。”
“我還能怎麼辦?找不到琳,又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他這樣說着,給人的感覺越發的滄桑了。
奉凜安慰了他兩句,最後道:“時機已經成熟,老頭已經開始去找線索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
陌黎不說話,翻身跳下了這棟樓,來到了走道上。
“哇!陌黎老師,好帥呀!”路邊的一個外門女弟子雙眼冒着星星,好像看到他就是幸福了。
“我也是,好帥呀,我喜歡他那成熟而又滄桑的感覺,好有男人氣概!”
“是呀是呀,加上那一身的白衣,還有酒壺的點綴,哼嗚嗚~爲什麼會這樣迷人,糟了,我有沒有流鼻血?”
一邊的不滿意了,開始吐槽,道:“你是個女的好嗎!”
陌黎皺着眉頭,走一路迷倒一路的少女,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快速的離開了這裡。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個時代真是變了,沒有以前那些女子的矜持,真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所有的想法都表現了出來。
這時候蒼無惑來到了這教學樓,他突然想起吳緣還有吳子薰,當時把他們安頓在了靠近天魂的地方,不過聽遲越說他們考試考了進來,沒想到這麼厲害,很快就找到了他們。
對於蒼無惑這副模樣,很正常的又是一驚,蒼無惑拍了拍他胳膊,現在太矮,拍不到肩膀了,讓他好好修煉,強大自己的實力,畢竟天魂真的十分適合那些異能不強大的人。
道別了他後,蒼無惑就開始思考着自己了,目前的情況很不樂觀,所有的異能都消失了,實力削弱得估計最多隻有E級,弱得不行。
“好吧,目前來看好像只有修煉了吧,可是這需要太多的時間。”他搖了搖頭,覺得這也不是一件太明智的事情。修行一途速度不能過快,這一點寂方說過,所有的師兄師姐都說過。可這驚魂遊戲城中最坑爹的就是你永遠不知道它會怎樣,也許今天還好好的,過兩天就是全城的瘟疫爆發。
這幾天他查了很多的事,這他被困住的事都查看了,系統突然變故消失了,這到底是誰在幕後主導,誰也不知道。
還有一件事他不明白,爲什麼系統要高價懸賞複製體的他,他不是管理者嗎?這二者很容易聯繫起來,不過現在也是手足無措了。
“連一隻低級怪物都打不過,談什麼喔,還是先強大自己實力吧。”
他是個明智的人,但是也只有關於唐悠兒的事纔會拋棄所有,這點說什麼都不可能妥協。
他笑了笑,想起了陌黎的事,自己在這方面還和他挺像的,他又搖了搖頭,拋掉自己的胡思亂想。
他查閱了很多的典籍,發現人體的三極限和修煉有着很多相似之處,就拿第一極限肉體極限來說,自己勉強能開到普通成年男子的七倍強度,別看這普通的七倍,那是不能單純的用疊加來形容的,這樣的七倍能夠打塌一棟二層小樓。第一的極限到底能開到什麼程度他也不知道,以前在軍隊的時候也在訓練他們,那時候最多隻有三倍,勉強達到四倍,而到了這個時候就會感覺全身都像燃燒起來一樣,身體的溫度快速爬升,快要煮熟雞蛋,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後遺症,曾經一次面對改造出來的怪物時他強行開啓了四倍,結果昏睡了半個多月,醒來後也休息了一個月才能勉強下牀。
而這煉體期和他們的鍛鍊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擴大身體的能量容量,總的來說就是讓身體更強壯,按照現在的強度自己已經完全在煉體之上了。他隱隱覺得雖然走的路線不盡相同,但是都圍繞着一棵大樹的主幹,那麼那盡頭到底是什麼呢?他起了無限的興趣。
接着就是仙元的問題,他最開始很感興趣,爲什麼這裡就叫仙元呢?他去了那資料室,查閱了很多才知道這仙元的來歷。
據說這個世界本是上層世界,本爲高等生物生存的地方,所以這能量等級的劃分也要高一些,這裡只記載了一點點,寥寥數筆。
“還有什麼秘密……太有意思了。”
他興奮着,手裡抱着兩本大書,仔細的看着。
人是可以強大到一定程度的,這一點仙王那裡就體現了出來,毋庸置疑的是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是不能信的了。
當然,最有意思的就是這個驚魂遊戲城的來歷,在一本叫仙始錄的書中才只有一點點記載,這和他看到的壁畫有點雷同,也是說天地開始的時候天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容器,無數的黑死之水灌溉整片大陸,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啊,頭疼……”
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是規規矩矩的去修煉還是走人體的極限路線呢?這讓他猶豫不決,目前來看去修煉是最穩妥的辦法,修煉什麼的天魂中資源很多,一點也不缺。至於那人體的極限,他也是興趣濃厚,一方面是他走過這個路線,再者就是這路線似乎有些霸道,全靠身體去拼,這很符合軍人那種剛硬的風格。但是這實在是太遺憾了,他沒有任何的方法去強大自己,唯一知道就是按照以前的方法去硬磨自己的身體,強行打造鋼鐵般的身體。
“哎……”
他嘆了一口氣,卻是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年紀輕輕的一天到晚的唉聲嘆氣幹什麼?來,喝酒!”
陌黎丟了一個酒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