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買冰糖葫蘆

在那遙遠的大山深處住着的人家,這面是哥哥,那面是妹妹,這邊唱來那邊應,咿呀哇、、、、、、在這個破舊不堪的年代喲,到處都是困難的人民,吃不起,穿不起喲,啊嗚喂、、、、、、

這是阿玉唱的一首歌,阿玉的聲音清脆明朗,歌聲幽怨久絕,迴盪在山谷之中,驚不起飛動的鳥兒,似乎都在傾聽,唱出了當下人民的生活,唱出了自己的心聲,唱出了受苦人民的願望,霍元甲聽到簡直就是一個感動,沒有想到一個弱小女子竟然還會想到那麼多。

“阿玉,唱的真好聽!”霍元甲說。

“嘿嘿,霍師傅讓您見笑了!”阿玉一邊趕車一邊說,馬車飛快地和風奔跑,阿玉的臉已經被凍得通紅,霍元甲是一個男子漢還不知覺的,但是體貼入微的他還是察覺到了阿玉的面龐,就說:“阿玉,不如我們停下來歇息,如何?你已經很疲倦了!”

但是阿玉拒絕了,就說:“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條路我已經走了幾十遍了,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今天和霍師傅一起真是開心地不得了,我們繼續走吧!”

“架!”

霍元甲聽到她這麼一說倒是覺得不好意思,但同時感慨,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不錯,這麼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就要擔起這麼大的重擔,還真是不容易。

很快他們就到了鬧市,有叫賣的,有吆喝的,有挑着扁擔到處推銷的,就在人羣中間就有一個聲音阿玉是最關心的“冰糖葫蘆”。

聽到有人大叫“冰糖葫蘆”阿玉就高興地不得了,拉着霍元甲得手就要去買一串。

“霍師傅,您要來一串嗎?”阿玉問。

霍元甲對甜的、油的、膩的一般都是拒絕的,這次也是不列外,說:“看着你吃就行,霍師傅不喜歡的!”阿玉就獨自享受了起來,咬下一口的時候就說:“知道義父也是不喜歡的,記得有一次我買一串回去給他,他不僅不領情,還把我給臭罵了一頓,說我不懂事,亂花錢。”

“哦,你的義父那是教育你要勤儉節約!”霍元甲說。

但是阿玉卻說:“霍師傅連你也這麼說,你不知道,那個賣糖葫蘆的大叔家裡也是極其困難的,家裡有一個八十多的老母親,一看見他我就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雖然他的母親身體健康,但是他的妻子常年有病在身,鄰居們見他可憐就要給他送東西,勸他去看醫生,但是他的妻子害怕看病貴浪費錢最終還是拒絕了,他就是不肯接受別人的幫助,總以爲憑藉自己的雙手也是可以養活自己的家庭,所以每次買糖葫蘆就是要悄悄給他幫助。”

聽到阿玉這樣的說辭簡直就是感動了霍元甲,沒想到阿玉外表刁鑽活潑,但是內心賢惠,不愧爲人之醫師,要是世上多幾個向她這樣的女醫師那也就沒有了亂世。

“這個世上的難民那麼多你幫的過來嗎?而且都還是匿名的,要是人家不知道你的名字,豈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知道?”霍元甲說。

阿玉皺了一下眉頭又說:“霍師傅,在山上的時候義父就要教導我,人活着就是要感恩一切,也許我做的這些都是人家上輩子給過我的幫助,現在都是在報恩呢,所以啊,幫得到一個就幫,幫不來的就在心裡祈禱就行了!”

阿玉的這番話讓霍元甲感到她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醫師,而是一個有着很多經驗的的老前輩,要不是因爲她的年齡比自己小,就可以喊她一聲師傅了。

他們一邊走,一邊聊,還一邊買自己需要的東西,當然,錢都是霍元甲給的,因爲在山上的時候霍元甲就承諾過。

當阿玉的最後一顆糖葫蘆涵在嘴裡的時候就被一個奇怪的人所吸引,那人左香囊右錢袋,緊要玉環,看着就是一個富家人,霍元甲是沒有注意到的,因爲奇怪的人滿街都是,但是那個奇怪的人只有阿玉區別的過來,吸引阿玉的不是那人是如何如何有錢,而是他那腰間的泛黃的玉佩。

阿玉看中的當然也不是他那個發光的玉佩是如何值錢,而是那個玉佩和自己那塊簡直就是相像極了,但是郭平對阿玉說過,那塊玉佩是自己的師傅,也就是阿玉的師祖孤鬆陀送給他們師兄弟三人的遺物,世間只有三個,現在自己的二師叔在山上,難道這個就是自己的三師叔宋炎傑?

阿玉也聽自己義父說過,宋炎傑是一個百變神探,自從下山之後就很少有人看見過他的真面目,因此阿玉也是不確定那人是不是自己的師叔,那個人的玉佩也是在阿玉的眼前一晃而過。

“阿玉,你在看什麼?還有什麼要買的麼?”霍元甲看見阿玉心神不寧的就提醒說。

“哦,沒了,我們走吧!”阿玉回過神來說。

阿玉看見那個人還在前面,就悄悄跟在那個人的後面。

霍元甲不知情,以爲就此要回去,但跟了那個人很長一段路之後還是發現阿玉的不對勁,知道阿玉有事瞞着自己,以爲還是那樣在做好事就沒有戳穿她,但是那人走的路線竟然就是自己要回的路線,這樣倒是省事了。

霍元甲以爲阿玉又是要去做好事的,就一路默不作聲跟着,知道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阿玉的安全。

兩人緊跟其後,走到一個分叉路口的時候似乎那人發現了自己的行蹤,很快就消失在兩人的眼前,左邊的路口就是去自己茅石屋的山路,但是右邊那一條分明就有着剛剛走過的腳板印,阿玉知道哪些腳板印就是自己跟蹤的那個人的腳印。

但是阿玉向霍元甲撒了一個謊,說:“霍師傅,走右邊的這條路山上近些,我們就走這條吧!”

霍元甲知道她的心思,就沒有說話,點頭默許。

“駕!”

還沒走出百米遠的時候就看見林子裡的鳥兒都噗嗒嗒地飛了起來,霍元甲事情不對,馬上停下車來觀看,緊接着就有殺氣迎面而來,那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陰風,阿玉似乎也是知道是有蹊蹺,知道暴風雨就要來臨,但是絲毫沒有懼怕的樣子,霍元甲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女漢子。

果然,飛鳥還沒有落穩腳跟,就從路邊跳出七八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其中一個一隻眼睛還用黑布蒙着,想必一隻是瞎的,各個手中持大刀,其面容之猙獰,獠面黃牙不說簡直就是食人狂魔,看見他們兩個就說:“此路是爲我開,此樹是我、、、、、、”

“這樹是你栽的是吧?”那個獨眼龍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阿玉接過來說。

阿玉看到他們一出來就知道事情太過於蹊蹺,當說過那番話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是一幫土匪,但是自己在這路上走了上百遍之多就是沒有看見過任何一個陌生人,難道右邊這條岔路真是一條魔道不可。

而霍元甲看到是一羣毛賊之後就更加放心了,再加上阿玉也還是不虛他們,自己也就更加有勇氣。

那個開始說話的獨眼龍大概就是帶頭的人,見到阿玉是如此不屑自己就開始惱怒了,揮起刀子就要開始砍人,氣勢之猛,就像是一個狂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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