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幾人的箭支,只有孟良清的射在了八環之上,冉染和柳月誠是九環,其他四人全是命中紅心。
再轉頭看向宮雪歌這邊,十隻箭支,整整齊齊全部命中紅心,而且箭頭以高深的力道穿透了箭靶,衆人看的那是個驚呆。
“我去,這是什麼技術?什麼樣的力道才能做到這般。”
“那個新生一年級的好厲害啊。”
“是啊,是誰說那個妹紙不行的,她要是不行,那我就更別想在弓手分院混下去了。”
“是啊是啊,是誰打賭說,要是那個妹紙十隻全部中靶,就把那隻箭靶給吞下去的,是誰啊。”
“……”
一時間,練習場上喧鬧聲,知知不休,議論個不停,甚至有的圍觀的學員都已經打起來了。
剛開始支持宮雪歌的也只有那麼極少部分,還是因爲自私心理,看在宮雪歌那絕世傾城的面子上,可當宮雪歌真的以一己之力勝過其他六人,原本不支持的那些人全被倒戈過來。
還有少部分不服氣,很不屑的,不相信宮雪歌真的可以贏了這場比試,還打賭吃下靶子的人,則是被一羣宮雪歌的支持者圍成一團揍個半死。
甚至有的人手上還拿着破碎的箭靶想要讓他們吞下去,宮雪歌看到打鬧的那羣笨蛋,不禁眉角抽搐了幾下。
蘇導師也是沒有料到,宮雪歌真的可以做到,一次十隻箭支全中。
此刻的他,也還沉寂在驚呆中,而因練習場上的狀況越發變得換亂,蘇導師這纔回神過來。
“我宣佈,這場比試,宮雪歌勝利,那麼按照賭約,陳彬你們就照做吧。”
聽到蘇導師的話,陳彬幾人臉色唰的一下黑成了墨汁。
冉染幾人轉頭看向陳彬,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下的賭約,你自己去履行吧,不管他們的事情。”
而陳彬看到幾個傢伙不願意隨他一起履行賭約,臉色更是難看,青一塊紫一塊的,如同畫畫用的調色盤一般多彩多姿。
宮雪歌纖細的眉角不禁挑了挑,薄脣勾了勾,一笑傾城。
只見她一襲白衣,猶如天仙下凡,邁着輕快的小碎步來到六人面前,輕聲說道。
“怎麼,堂堂七尺男兒,連個賭約都不敢履行,真讓小女人看得起啊。”
“你。”陳彬本來就心裡不痛快,此刻宮雪歌又過來催促他履行約定,環視了一圈練習場,要是他真的裸丨奔了,以後在珈藍學院哪還有臉見人啊。
“看什麼看,別以爲自己就可以逃過去,剛纔你們五人可是也有參加賭約比試。”宮雪歌瞥了一眼剩下的幾人。
原本一臉等着看陳彬笑話的男學員,此刻聽到宮雪歌的話,瞬間臉色刷白。
“這關我們什麼事情,和你打賭的只有陳彬一人而已。”冉染說完,故意把頭扭向一旁,不願意承認。
而宮雪歌則是冷笑了兩聲,繼續說道,“原來,這就是幾位的教養作風啊,真讓小女子刮目相看,好一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
宮雪歌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加重了後面兩個字的語氣,而蘇導師雖然有些爲難,但還是選擇站在宮雪歌這邊的。
“你們六個還等什麼,難道你們剛纔是把本導師當猴耍了,讓我來當裁判,現在輸了又不認罰?”
陳彬幾人看到蘇導師面子上的不悅之色,幾人相視一眼,開始脫丨衣丨裸丨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