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說快也快,眨眼間便到了。
納蘭清歌藉着幫夜孤城去地下室搬酒的功夫,偷溜到廚房之內。
此時的廚房中,大廚們正在緊張的張羅着衆人的晚膳,沒有留意到一抹小巧的身影一閃而逝。
納蘭清歌從廚房內出來之後,快速的閃身來到二樓位於夜孤城的房間外面,從空間裡搬出前幾日就放在裡面的酒罈,擡腳朝着屋子內走去。
夜孤城坐在奢華高大的靠椅前,閉目養神,感應到納蘭清歌回來了,這才慢悠悠的睜開眸子。
“尊主,酒拿來了。”納蘭清歌像往常一樣,把酒罈放在夜孤城面前的桌案前,替他事先斟好了一杯酒。
夜孤城擡眸望了一眼納蘭清歌,擡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納蘭清歌則是負責在旁邊添酒。
幾杯酒水下肚之後,納蘭清歌眼角偷偷的瞥了一眼夜孤城,他怎麼沒有醉啊。
自己可是在酒水裡下了很猛計量的酒精,按理說,此時夜孤城應該兩眼一閉,昏睡過去纔是。
可是夜孤城卻好好的坐在哪裡,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納蘭清歌有些着急,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前來偷襲的護衛隊和學員們有沒有成功潛入。
就在納蘭清歌思索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夜孤城擡眸望了一眼,一直看向窗外的納蘭清歌,漆黑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暗淡。
隨即,將計就計的兩眼一閉,昏睡了過去。
納蘭清歌眉頭緊皺,難道藥效發揮失常了,不對,自己特製的藥從來沒有出現自己意料之外的情況,所以對於突然昏睡的夜孤城,納蘭清歌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擡腳走向夜孤城,推了推他,開口喊道,“尊主,尊主,你醉了嗎?今日怎麼這麼不禁喝啊,奇怪。”納蘭清歌說着,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幹坐在一旁。
意識傳音給空間裡的兩隻小傢伙,讓他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納蘭清歌則是盯着假裝昏睡的夜孤城直直的看着,想和她玩是吧?很好,那就玩個痛快。
納蘭清歌小手一翻,從空間裡取出小花特製的蔓藤繩把夜孤城五花大綁了起來,隨後把他的外衫給扯了扯,露出胸前大片潔白的肌膚。
隨後,拉着繩子的一端,朝着夜孤城平時睡覺的房間走去。
爲什麼要用拉的呢?因爲納蘭清歌實在搬不動他啊,只好委屈一下裝昏的夜尊主了。
假裝昏睡的夜孤城感應到身體上被捆綁的麻繩,本以爲納蘭清歌是想把他交給人類,卻沒想到納蘭清歌后面做的事情,讓夜孤城嘴角直抽搐。
這,扯他衣服,是想做什麼?而且還把他拖到臥室去。
夜孤城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凌亂了,話說,這個小丫頭到底想幹嘛來着。
早在她出現在古堡內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她的身份,所以才把她留在身邊的,雖然起初以爲她真的是個大膽的小廝,可後來某一次,他從納蘭清歌身上聞到了一股女子獨有的香氣,他便更有興趣的留她在身旁了。
對於她做的那些事,自己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糊塗。
完。城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凌亂了,話說,這個小丫頭到底想幹嘛來着。
早在她出現在古堡內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她的身份,所以才把她留在身邊的,雖然起初以爲她真的是個大膽的小廝,可後來某一次,他從納蘭清歌身上聞到了一股女子獨有的香氣,他便更有興趣的留她在身旁了。
對於她做的那些事,自己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糊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