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墨這才滿意的鬆開宮雪歌,坐回她的身後,性感的薄脣得意的揚了揚,“這還差不多,下次再敢說這句話,小心爺直接吃了你。比·奇·中·文·網·首·發”
宮雪歌乖巧的默默點了點頭,“奴家發誓,一定唯爺的命令是從。”爲了證明自己的誠意,宮雪歌還舉了舉自己白皙的小手,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連城墨美目半眯,邪魅的笑着,雙手輕柔的替宮雪歌從新盤了一個流雲髻,宮雪歌小心的拿起小鏡子左看右看了一番,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到髮髻也打理好了,直接人影一閃,回到了客棧內,開始收拾東西,其實從剛纔自己的小心臟就一直砰砰的直跳,生怕會一時衝動那啥了。
還是暫時避開某隻妖孽比較好,就在宮雪歌收拾完東西,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
坐在一旁圓桌前的某爺,挑着眉角望了望想要逃走的宮雪歌說道,“這麼急,要去那啊?還沒到明天呢。”
宮雪歌愣在原地,默默的回頭,乾笑了兩聲說道,“我這不是睡迷糊了嘛,記錯時間了。”
說完,把東西又一件件的擺回原處,乖巧的坐在圓桌的另一旁,而連城墨則是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她,隨時都有一種想要撲上去的感覺。
宮雪歌吞了吞口水,笑着替連城墨的茶盞裡添了一杯涼茶,隨即撲閃着眸子問道,“爺,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這句話,宮雪歌是試探性的問出來,和這貨呆的時間久了,他的脾性自己也摸到了一點,像是這般不說話,直盯着她看,原因之一,就是自己做了什麼讓他吃醋的事情了,第二就是自己做了什麼危險的舉動。
可是宮雪歌思前想後也沒有想明白,自己一沒調戲美男,二沒單挑魔獸,這貨看上去爲啥有種要吃了她的錯覺。
“以後出門給我戴上面紗,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家裡有我這個夫君還不夠伺候你嘛。”連城墨說着,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面紗,放在宮雪歌面前。
宮雪歌接過面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雙手就要繫上面紗,連城墨卻說道,“在我面前,可以不用帶。”
宮雪歌再次點了點頭,把面紗小心的收了起來。
“還有,要想歡快的有個學院生活,就不要去勾搭你們班上那些熊孩子,不然爲夫不介意親自動手。”
“是。”宮雪歌默默的應道。
連城墨纖細的眉角再次挑了挑,“怎麼看上去不是很情願啊?”
宮雪歌使勁的搖了搖頭,雙手擺了擺說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很情願,我很情願,以後走路一定眼高於頂,不去看其他男的一眼,連女的也不去看。”
連城墨被宮雪歌的表情逗樂了,不過也只是輕輕的劃過一抹笑意,隨即又恢復了一張冰塊臉。
“眼高於頂?”
宮雪歌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想以後有個人扶着你走路了。”那語氣相當的不悅。
宮雪歌搖頭。
連城墨繼續挑眉看向宮雪歌,宮雪歌一個閃身來到連城墨身旁,兩隻小手麻利的開始在連城墨的肩膀上,胳膊上熟練的錘捏着,還一邊討好的說道,“爺放心,我宮雪歌這一輩子,哦,不,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只會看爺一個人,愛爺一個人。”
連城墨聽到宮雪歌這般費力的討好還說出這麼靦腆的話,嘴角勾了勾,大手一拉,把宮雪歌整個人擁在了懷裡,然後來了一場霸道又溫柔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