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之後,納蘭清歌剛回翡翠居,一道黑影閃身而過,停在院子前。 ///
納蘭清歌看見來人之後,眸子裡笑了笑,走向前去,“大祭司,怎麼有空來我這小院子。”
男子轉身看向納蘭清歌,納蘭清歌因爲在自家府,所以沒有‘蒙’面,無月轉身的時候見到納蘭清歌那張傾世妖‘豔’的臉,也是吃驚不小,不過一向鎮定的他,很快恢復了神情。
“閒來無事,來看看‘門’主。”
納蘭清歌笑着,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無月點了點頭,隨後跟着坐在一旁石桌前。
“沒想到,無月竟然輸給了年紀這麼小的‘門’主,無月自嘆不如啊。”無月邪魅的‘脣’角一揚,款款說道。
納蘭清歌輕笑一聲,說道,“怎麼,大祭司是後悔了,還是想與我再戰一次?”
“無月不敢,既輸了便是輸了,沒有不服之意。”
納蘭清歌聳了聳肩,接着挑了挑眉角說道,“其實次你身有傷吧,不然也不可能輸給我,對吧?”
無月雙眼閃過一抹驚訝的神情,隨即笑着道,“還是‘門’主厲害,這個都被你發現了。”
“不介意幫你看一下吧,我略懂醫術。”
無月笑了笑,自然沒有話說,挽起手臂的袖子,細白如‘玉’的手腕搭在石桌,納蘭清歌擡手替無月把了一下脈,眉頭挑了挑說道,“一種很罕見的毒素,是不是月圓之時會發作。”
聽到納蘭清歌的話,無月對納蘭清歌更加佩服了,“‘門’主說的沒錯,不過,已經是陳年舊事了,無月已經習慣了。”
“你這麼喜歡自虐?”
無月乾笑了兩聲,擡頭看了看頭頂的夜空,只是這種痛,已經伴隨了他許多年,他當真是習慣了,還是真的喜歡自虐,他已經分不清了。
“罷了,這幾顆丹‘藥’,一日一顆,連續七日之後,毒素應該可以消除,我在幫你扎幾針,你自己調息一下。”納蘭清歌說着,手多了幾個小瓷瓶放在無月面前。
隨後起身走到無月身旁,隨手一捏,幾根金‘色’的細針便出現在她的手,未見她如何出手,手的金針已經全數落在無月身的‘胸’前和腦袋。
納蘭清歌雙眸微閉,雙手靈力運起,催促着金針的‘插’入,隨後,幾個翻轉,收回,金針便又回到了納蘭清歌纖細白嫩的指尖。
無月在金針拔出的時候,猛的吐了幾口發黑的黑血,隨口坐直身子,按照納蘭清歌的吩咐開始調息,約莫半柱香時間,無月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一臉‘激’動的看向納蘭清歌,“多謝‘門’主。”
“客套的話,不用說了,今個來想必不是真的只是看看我這麼簡單吧?”納蘭清歌用手帕擦了擦手,擡眸說道。
“的確,只不過不知道‘門’主感不感興趣。”
納蘭清歌眉角挑了挑,看向無月,“說來聽聽?”
“宮雪珊被困在大牛家,每日都想着要逃跑,幾次還未跑出大‘門’,便被老太太抓了回去,接着是一頓毒打,無月覺得,這般關着她,一點也不好玩,所以想了一個更有趣的方法,說給‘門’主樂呵樂呵。”
納蘭清歌薄‘脣’勾了勾,笑着點了點頭,“願聞其詳。”
無月笑着,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納蘭清歌眸子裡閃過一抹笑意,“好像還不錯,那這麼辦吧。”
“無月得令,‘門’主,無月告退。”無月說完,閃身消失在院子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