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娟如哭泣的那張‘花’白的臉蛋,宮雪歌不禁嘴角撇了撇,真是娘倆,不是一般的能裝。
宮雪珊見自己的目前跪在地上替自己求饒,立馬也雙膝跪地看向宮雪傲,嘴裡喃喃的說道,“爹爹,都是‘女’兒不孝,讓爹爹這般替我‘操’勞,可是二妹妹真的不是我所殺,希望爹爹可以還珊兒一個公道,不然,不然珊兒就以死謝罪。”說着,便一頭撞向一旁的紅木雕空矮几上。
宮雪傲幾個快步上前,扶起額頭直冒鮮血的宮雪珊,大呼道,“管家,快傳大夫。”
管家得令後,裡面小跑着出了院子。
李娟如看到宮雪珊這般,立馬撲了過去,看着昏‘迷’中的宮雪珊,哭的更兇了,“‘女’兒,孃的寶貝‘女’兒,你怎麼這麼傻啊。”
“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爲娘也不活了,一定下去陪你作伴,我苦命的孩子啊。”
原本就心情煩躁的宮雪傲,被這麼一鬧,心裡更加糾結了。
轉身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宮雪歌,此刻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只是淡淡的品着手中茶盞裡的涼茶,似乎旁邊發生的事情絲毫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似得。
宮雪傲在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個‘女’兒要死要活,一個‘女’兒卻平淡如水,這……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在朝堂上他這個久經官場的丞相,也沒有遇過這般難決定的事情啊。
宮雪傲一手扶額,整個人傻愣在原地。
大廳內,也瀰漫着陣陣詭異的氣氛,讓人很不舒服。
不多時,管家帶着一名老年大夫趕來了大廳,李娟如看到大夫來了,也停止了哭泣,趕忙讓大夫替宮雪珊看看。
大夫簡單的給宮雪傲行過禮,便走到宮雪珊身旁,伸出手放在她的手腕上,隨後又看了看額頭上的傷口。
不緊不慢的說道,“令小姐,額頭上的傷無大礙,調養幾日便好,只是身子原本就有舊傷,才導致虛弱昏倒,我這裡有一瓶上好的膏‘藥’,塗在額頭上可以不留下任何疤痕。”
“謝謝大夫,嬤嬤帶大夫下去領診金吧。”
“謝謝夫人。”大夫道謝後,隨着嬤嬤出了正廳。
聽到大夫的診斷後,李娟如這才放心下來,而宮雪傲整場都沒有說一句話。
原本癱在地上早就哭暈過去的二夫人,也被丫鬟們攙扶着回了院子,大廳內就只剩下了,寥寥幾個人。
這時,原本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宮雪歌則是輕笑了一聲說道,“不知,丞相爺接下來怎麼處理,太子殿下臨走的時候可是‘交’待過要秉公辦事,相信丞相爺不會令大家失望,做到大公無‘私’吧。”
“宮雪歌,你什麼意思,我們珊兒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咬着她不放,都說那個小蹄子不是我們珊兒殺的,說不定是你殺的也不一定,你不是很厲害嘛,還得了新生比賽冠軍,說不定就是你嫉妒珊兒,伺機報復才捏造出那些罪證。”李娟如直接跳起來,指着宮雪歌就開罵。
宮雪歌小手一揮,一道凌厲的風刃直接飄過,伴着李娟如‘啊’的一聲,她伸出的那根手指直接斷了一截,鮮血緩緩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