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愛路的寓所內,齊納之母接過寶貝女兒的電話。
電話中齊納第一次提出,讓自己的媽看看她新交的男友,並把他帶來看看。
她約好其母,後天下午在田愛路的寓所附近的一家名叫“雙島”咖啡館裡會面。
齊納之母接完這個電話,心裡樂滋滋的。
她認爲,自己的女兒總算把媽放在心上。
這夜,她睡得很踏實,很香甜。
很快,與毛腳女婿初見面的日子到了。
當天下午二點,齊納之母準時來到雙島”咖啡館,找一個安靜的座位坐下來。
她還爲自己女兒和她女兒帶來的男友留好座位。
齊納之母爲自己要了一杯奶咖。
雙島”咖啡館門外,刁德貴和齊納已經來到門口。
刁德貴按照齊納所說,其母只愛好書法,不喜歡別人送她老人家補品。
刁德貴特意買了一盒中國的文房四寶,作爲見面禮。
齊納關照刁德貴,見了她媽,該說要說,不該說就不要說。她要刁德貴看她的眼色行事。
刁德貴爲了得到齊納投資另外三萬美金,不停地說“嗯嗯”,答應一切聽她的話。
齊納這才高興,挽着刁德貴的手,走進雙島”咖啡館。
齊納看到穿一件黑白相間連衣裙,滿頭銀髮的老婦人坐在靠邊窗的座位。
齊納說道:“德貴,我媽先到咖啡館。你跟我來。”
齊納把刁德貴帶到自己的媽面前,說道:“德貴,這是我媽。媽,這是我在電話中提到我新交的男友。他叫刁德貴。”
齊納介紹完,刁德貴恭敬地向齊納之母送上見面禮,說道:“伯母,您好!一份小禮物,請您笑納!”
“刁先生,我們初次見面,你就送我禮物,你太客氣了!來,請座。坐着說話。” 齊納之母微笑地說道。
隨後,咖啡館的服務小姐送上他們點的奶咖,就走開了。
齊納之母喝了幾口咖啡後,看見刁德貴的眼神不時地看着腰中的中文機,還看着齊納的眼神。
齊納之母主動問起刁德貴:“請問,刁先生,你在X城哪裡住,你是幹什麼的?” 齊納之母開門見山的問道。
刁德貴告訴齊納之母,自己在X城工作多年,在郊外有了一套自己的居所。當他說道自己的職業時,腰中的中文機“滴滴滴”響了,原來發來了短信。
刁德貴把頭一低,一看短信內容,開始不理短信。
可是,刁德貴腰中的中文機連響三下,他看了短信內容,讓他很爲難。
齊納感到不妙,就對自己的媽說道:“刁先生是做股票的。他是股票大戶。有空時,他來到自己經營的酒吧,我們在閒聊時認識的。刁先生還想參與投資我的‘愛使特‘酒吧!”
刁德貴聽完齊納的話,連忙說道:“伯母,你女兒說的對!她很瞭解我!不過,我現在要走了,家中有點急事,我馬上要去處理!”
說完,刁德貴站起身來,向齊納母女告別後,出了“雙島”咖啡館。
等刁德貴一走,齊納之母失望地對自己的女兒說道:“小納,刁先生,實在太忙了!他家中偏偏這時候出急事!出的事,也太及時了!”
齊納還爲刁德貴說好話,說道:“刁先生,他是很忙!我估計,他收到重要行情數據,才走的!”
齊納之母說道:“小納,我個人認爲,作爲家中的有責任感的男人,應幹實業爲好。中國經濟要發展,主要靠實體經濟,股市也好,外匯保證金也好,是虛擬經濟,還是爲輔。
刁先生是股票大戶,要承受股票風險。你和他,即使我同意你們結婚,好日子不長,只是曇花一現!“
齊納之母暗想:小納,究竟你的“愛使特‘酒吧有什麼魅力,你不但與人合股開酒吧,而且刁先生還要投資酒吧?總有一天,我上你的“愛使特‘酒吧,一看究竟。
齊納聽了母親的話,迎面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她感到有點悶,想到外面透透氣。
“媽,我也要走了!我酒吧裡還有事。“齊納說完,匆匆向自己的媽告辭後,也走了。
齊納之母搖搖頭,付完錢,也離開了“雙島”咖啡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