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男人,不僅“啊——”地一聲尖叫起來,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
男人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他看着我,並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我看清楚了,是林夕澤。
“怎,怎麼回事?”我看着林夕澤,伸手拽過了一條毛巾被,擋在了自己身上。
“別擋了,昨晚我都細細地看過了。”林夕澤說着,一把拽走了毛巾被,不以爲然地說着。
“你!”我的臉蹭地紅了,禁不住又揚起了巴掌,揚起巴掌的一瞬間,頓時感覺渾身哪裡都是痛的,連骨頭縫都疼。
我心裡明白,昨晚我可能被林夕澤折騰熟了。
林夕澤看着我,不以爲意地搖了搖頭,光着身子去洗手間了。
我一個人坐在牀上呆呆地發楞,想站起身子,可是頭卻暈得不行。
我使勁地想着昨晚的情形,我的記憶只停留在了歌廳的包間,我和林夕澤近乎瘋狂地喝着啤酒,胡勝宇在一旁不斷地開着酒,然後,然後就全不記得了。
這個時候,林夕澤又來到了牀前,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我的面前,絲毫沒有羞愧之色。
他看着我,伸出手來擡起了我的下巴,“想什麼呢?別想了,我告訴你吧,昨晚是你的老公把你送到我的房間的。”
“啊——!”我看着林夕澤,不僅張大了嘴巴,但是徹底失去了尖叫的能力。
胡勝宇把我送到林夕澤的房間的?
就算是他不愛我了,也不至於把我送到別的男人的牀上啊,這,他還算是個人嗎?
“我喝醉了。聽見敲門聲,就去開門了,結果你就滾到了我的懷裡。”林夕澤看着我,輕描淡寫地說着。
“那你怎麼知道是胡勝宇把我送進你的房間?”我看着林夕澤,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林夕澤沒說話,伸手摁響了牀頭的電話,“昨天晚上是誰把這位女士送到我房間的?”
“是一位穿着格子襯衫,身材很壯實,腰間戴着一塊碧玉貔貅的先生讓我們把那位女士送過去的。”服務員說的很清楚明白。
那塊玉貔貅是那年我去雲南,在緬甸邊境花了一萬多元錢給胡勝宇買的,因爲他作生意,看相的人告訴他,讓他帶一塊碧玉貔貅旺財,所以我買回來送他的。
現在,那塊貔貅恰好成了他送我進別人房間的標誌性掛件,如果沒有那塊碧玉貔貅,我或許還要費力地去琢磨一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現在,毋庸置疑了。
“我也真是服了他,爲了錢把老婆往別的男人牀上送。”林夕澤看着我,不以爲然地說着,一隻大手伸過來,在我的肩膀上抓了兩把,然後一路向下,落在了腰間。
“那你也不能——”我看着林夕澤,氣得不知如何是好,禁不住攥緊拳頭,使勁地捶着牀鋪。
“爲什麼不?送到牀上的美女,我爲什麼不要?”林夕澤輕輕地說着,一俯身把我壓在了牀上。
“混蛋!”我使勁地捶着林夕澤的後背。
林夕澤“噗”地笑了,他看着我,一張嘴附在了我的耳朵旁,咬着我的耳垂輕輕地說着,“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來吧。”
耳畔被一團熱氣癢癢地包圍了,我來不及多想,林夕澤就帶着一絲邪魅的笑容,輕輕地挺身而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