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和龐龍一樣,是三XIN實驗對象”,張童說。
“什麼?三XIN的實驗對象,也是活死人?”,馮玉驚訝的喊道。
“活死人就活死人,這麼激動幹什麼,這麼多年的校長當得,怎麼一定都沒讓你變得穩重一些呢”,張童瞥了一眼馮玉。
“你們實驗算是成功了啊,怎麼還要研究”,馮玉說,既然這個周曉現在活生生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就代表三XIN的實驗在他身上成功了,既然成功了爲什麼還要繼續研究呢,直接在原有的基礎上改進就可以了。
“實驗是成功了,但是實驗室被封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在裡面,我們研究的時候是一邊研究一邊改配方的,五年多,誰知道最後一次的改進是什麼”,張童懊惱的說。
“李逸那小子也沒記住?”馮玉問道。
“他也是陪我做了五年多的實驗,就是電腦也可能有卡克的時候呢,更何況是人,你就不能對你兒子要求低一些,他現在已經比同齡的孩子強太多了”,張童說。
“哎,算了,我每次說他你就護着他,這樣他怎麼進步”,馮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呢,我不護着你,你不還是這樣”,張童說。
“我怎麼了,我一個校長誰敢說我什麼”。
“你當初讓李逸隨他母親的姓不就是想讓他不沾你的光,他現在也發展的挺好,不過他這個兒子比你這個父親稱職多了,他還時常讓我勸勸你,該找一個人陪陪,省的自己總胡思亂想”。
“我……我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我自己挺好的”。
“哎,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清楚,反正李逸是不反對你找老伴兒的”,張童站起身。
“你要去哪”馮玉看張童站起身,看了一下時間,下午的歡迎會馬上就開始了,這是要去幹什麼。
“我去看看給我安排的住處”,張童想出去。
“等會,你還沒有說這個周曉到底是什麼人呢”,馮玉拉着張童的衣服,像個小孩
子不捨得自己即將出門的母親一樣。
“等你明天晚上過去實驗室的時候,我再詳細的告訴你,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他已經正式的成爲了醫大一院附屬大學的一名學生,作爲一個學生他會做出什麼事情,我還真是不得而知”,張童抽出衣服,大步流星的離開。
“真是”,馮玉回到自己的座位,想着今天下午的活動,如果是平時一定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歡迎的, 關鍵這個人是張童還有楊平,雖然這麼多年張童已經不怎麼在公衆面前出現,但是他以前的成就足可以在任何一座城市掀起一陣狂潮的,而楊平作爲醫大一院的院長,重新回到自己的學校,影響一定不是一點兩點的,雖然現在已經辭職了,但是他的功績和張童的一樣,不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隨風而去的,至於龐龍嘛,知情的人都知道這一切都是龐龍的成果,但是卻沒有辦法說出來,也還好,作爲一個成功的商人來說,也算是學校的一種驕傲。
所以今天下午纔會有這麼盛大的一個活動,不過至於那個周曉就不知道是什麼路子的,雖然和龐龍現在的身體一樣是活死人,但是具體是爲我所用還是棄之如敝屣還要看看血液檢驗之後再做決定。
“校長,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請你們出席”,學生會的主席靳勇打斷了馮玉的思考。
“恩,好,我現在就過去,其他的人都已經到位了?”馮玉一邊關門,問身後的人。
“是,學校的人已經到位了,只是那幾位貴賓還沒有見到影子”,說來也是奇怪,其他人來學校的時候,都巴不得提前到,生怕被落下,而這幾個人可好,活動還有十五分鐘就開始了,竟然連個人影都沒見到,雖然以前聽過張教授是一個怪老頭,但是學術上的造詣還是很高的, 但是自己來這學校的兩年,都是隻聞其人沒見過其人的。
“沒事,他們會準時出現的”,馮玉走在前面,對身後的靳勇說。
“校長,我想問一個問題”,靳勇試探的說。
“你是想問爲什麼張教授已經
離校多年,會突然回來學校的”,馮玉說。
“是,不愧是校長,我還沒有張嘴就知道我要說什麼”。
“他們這次回到這裡是繼續他們以前沒有完成的實驗的”,馮玉說一半隱藏一半,這樣也並沒有欺騙人。
“是對三XIN的研究嗎?”靳勇說。
走在前面的馮玉停下腳步,回過頭看着靳勇說“誰告訴你的”。
“我……我之前聽說他們研究那個三XIN,但是在社會上並沒有出現太多的輿論,所以我以爲……”,靳勇彷彿看到了馮校長眼裡的殺氣,就沒再說下去。
“不管你是從哪聽說來的,這件事就從現在開始,閉嘴不要再提,否則你可以想象到的後果,都不算是後果”,馮玉說完繼續往活動現場走。
“我知道了,馮校長”,靳勇跟在馮玉的後面,低着頭思索着什麼。
“馮校長您來了,這邊是嘉賓的座位安排,還有什麼問題嗎?”,劉偉站在會場的門口,看到馮玉的到來,忙着問領導座位的安排還有什麼問題嗎。
“把張教授的座位安排到我的右邊,和副校長的座位調換一下”,馮玉看着把張教授的座位給調到太遠,不滿的說道。
“知道了,馮校長,我現在就去調換”,劉偉忙着叫人去把座位調換過來。
“馮校長,還有五分鐘開始,可是……”,靳勇看着還沒有到來的嘉賓,尷尬的問馮玉。
“沒事,他們會趕到的,你看……”,馮玉回頭看到張童和李逸,走進來。
“馮校長久等了”,張童伸出手對馮玉說。
“哪裡哪裡,您能回到我們的學校是我們的榮幸,這點時間又算得了什麼”,馮玉也是熱情的和張童打招呼。
李逸在一旁看着,習慣了,在公衆的場合兩個人總是這樣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大家下午好,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所以我們邀請全校的師生在此見證,我們的張童張教授正是迴歸到我們母校的懷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