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雪豔的幫助下,李天寶終於擺脫了束縛,他第一時間將鄭雪豔抱在了懷裡。
“是你把我從溫泉中救上來的對嗎?”李天寶說完,並沒有聽到鄭雪豔的回答,他鬆開手才發現,鄭雪豔已經聽得滿臉的冷汗。
“我弄疼你了?”李天寶有些抱歉道。
鄭雪豔不知道怎麼的好像變了一個人,尤其是面對李天寶的時候,總是一臉溫柔的笑容,這應該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不疼,知道你沒事就好了。”鄭雪豔說完,拉着李天寶的手便朝着門外走去,並走便道:“立刻這裡,不然我們麻煩就大了。”
李天寶看着鄭雪豔那吃力的樣子,趕忙道:“不行,這樣走你身體可吃不消。”
鄭雪豔回頭溫柔一笑道:“總比坐牢好吧。”說完,鄭雪豔便要身手去開門,卻被李天寶一把攔了下來。
李天寶當然知道留在這裡難免會吃上官司,他不能在猶豫,可也不能看着鄭雪豔這樣走。想了想後,李天寶伸手將鄭雪豔抱了起來。
“小寶,你幹嘛?”鄭雪豔問李天寶道。
“抱着我的女人走。”李天寶很輕鬆的回答道。
鄭雪豔沒有在說什麼,而是一頭扎進了李天寶的懷裡,嘴角滿是幸福的笑容。
李天寶抱着鄭雪豔走到病房門口,剛要伸手去開門的時候,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那一刻,李天寶的眼前聳立着無數個身穿制服的刑警隊員。
數把槍口紛紛指向了李天寶,鄭雪豔雖然背對着門,但從李天寶的眼神中也看出了端倪,她猛然從李天寶的懷裡出來。便要上前和衆多刑警戰鬥,但卻被李天寶一把抱住。
“別魯莽,事到如今在怎麼樣都是徒勞的。”李天寶將鄭雪豔牢牢抱住。
“小寶,我不能讓他們把你帶走。”鄭雪豔如果不是有傷在身,就算兩三個李天寶恐怕也很難將其制止。
“這裡怎麼這麼熱鬧!”話音剛落。一個身穿制服的男子走進了屋裡,看到李天寶的時候還不免露出了陣陣微笑,道:“李天寶,別來無恙呀!”
李天寶見到男子的第一眼便覺得十分的眼熟,他肯定在哪裡見過這個男子,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你是誰?怎麼這麼眼熟?”李天寶不禁問道。
那男子搖搖頭道:“李天寶。你不會這麼健忘吧?”
李天寶仔細想了想,才道:“你是?”
“嘿!你小子還真把我給忘了,不過你不會忘了在拉薩之夜的事情吧,當時可是我直接放的你?”男子說完,更是揮揮手讓衆人將槍收了起來。
“是你,你是那個隊長?”李天寶的話剛說完。鄭雪豔不禁問道:“小寶,什麼拉薩之夜?”
李天寶尷尬的笑了笑,道:“丟人的事就不說了。”
李天寶可不想把當時嫖娼的事情和鄭雪豔提起,不過當時那隊長接了個電話後便立刻放了自己,當時還真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再次遇到當事人,李天寶不禁道:“那傢伙的死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能算是自衛而已。”
隊長笑了笑,道:“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你的確沒有什麼錯誤,跟我回去陸分筆錄就可以走人了。”
李天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鄭雪豔更是不敢相信,並立刻攔在了李天寶的跟前,道:“你少糊弄人,我可不信你的話。”
隊長顯然沒有騙人,不然也不會說的如此輕鬆,而且他也沒有必要騙人。身後這麼多的刑警也不可能讓李天寶和受傷的鄭雪豔跑掉。
李天寶拍了拍鄭雪豔的肩膀,道:“他應該不是騙我們,再說這麼多人我們兩個也跑不了。”
安撫完鄭雪豔后,李天寶對隊長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上次到底是誰的電話讓你那麼痛快的就放了我?還有。現在是不是也是因爲那個人的電話,所以你纔會……”
李天寶的話沒有說完,便被隊長攔了下來,並道:“小夥子,你可別這麼說,如果你真的是觸犯了國家法律,不管是誰也保不住你,你的事情我們很清楚,而且那死掉的那傢伙我們比你更清楚。”
隊長的話義正言辭,讓李天寶不得不確信他說的話,可剛剛自己提出的兩個問題,對方卻根本沒有回答。
看着李天寶一臉的不甘心,隊長再次笑道:“先跟我回去,答案我一定會告訴你。”隊長說完,吩咐身後的隊員先行撤離了現場。
李天寶看了看鄭雪豔,道:“你的傷還沒好,還是留下來養病吧。”
李天寶之所以帶着商量的口吻和鄭雪豔說話,是因爲他太瞭解這個女人的個性,但李天寶並不知道鄭雪豔根本容不得商量。
“不行,我的傷沒有什麼,以前也受過比這更重的傷勢。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不然我不放心。”鄭雪豔顯然還是擔心李天寶,所以纔不顧李天寶的反對硬是要跟在他的身旁。
隊長向鄭雪豔佩服的伸出了兩個大拇哥,道:“我十幾年的特種兵生涯,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女人,我不得不表示我的佩服。”說完,隊長朝着李天寶笑了笑的,道:“還是讓她跟着吧,有這樣的女人在身邊真是你的服氣。”
李天寶心想,“這還用你說,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小爺我是心疼自己的女人。”李天寶心裡想着,但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看鄭雪豔那堅定的神情,恐怕攔也攔不下來,所以李天寶只好同意了。
“來,我抱着你下去。”李天寶說完,一把將鄭雪豔抱在了懷裡,而後跟着隊長朝着門外走去。
出了門坐上警車,很快便來到了刑警隊的辦公室。李天寶將鄭雪豔放到了沙發上,而後來到辦公桌前,道:“你什麼時候調到了刑警隊?”
“嗨!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李天寶只寒暄了一句,並立刻道:“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隊長笑了笑,從辦公桌裡拿出了一份筆錄放到了李天寶的跟前,道:“筆錄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只要籤個字就沒事了。”
李天寶聽出了隊長一直都是好意,而臉上更是一直滿是笑容,根本沒有任何歹意,所以李天寶很快的拿起筆寫下了自己的性命。
鄭雪豔也看出了那隊長的意思,而且還主動問自己用不用簽字。隊長以外籍人員的關係,回答了鄭雪豔的話。
“要不要喝杯水?”隊長關切道。
李天寶可不是爲了喝水而來,所以他立刻追問道:“不用了,你還是先回答我的話,帶到當時是誰幫了我?”
對長見李天寶很着急的樣子,所以也懶得賣關子,直接道:“你可認識一個叫卓瑪的人?”
李天寶聽話,渾身一愣,道:“你的意思是卓瑪幫的我?”
“沒錯!在這裡沒有卓瑪做不到的事情。”隊長笑着對李天寶道。
李天寶聽了隊長的話,稍稍沉思了一會兒便道:“你的意思是你是卓瑪的人?”
隊長的笑容在聽了李天寶的話後,立刻消失不見並嚴肅道:“看來你對卓瑪的爲人不太瞭解,她雖然是個很有勢力的女人,但她並不是個壞人。並且我要告訴你,如果你真的觸犯了法律,沒有人能保得住你。”
隊長雖然一直在極力辯解着自己對李天寶的放任,但他的辯解顯然很沒有說服力。
李天寶心裡明白隊長的意思,當然他也並沒有糾結於此,但自己自從在店鋪認識卓瑪後,她好像就有意在安排自己進入一個局,這一點纔是李天寶最爲在意的。現在眼前有個能和自己聊聊卓瑪的人,對李天寶來說也算是難得的機會。
李天寶笑了笑,然後道:“能問你個問題嗎?”
隊長很坦然的微笑道:“想問我有關卓瑪的事情?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能告訴你太多。”
“爲什麼?”李天寶質問道:“卓瑪自從和我在京城認識後便有意將我引入到了這裡,這點你一定很清楚,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她到底是什麼目的?”
隊長沉思了一刻,而後道:“她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將你引進來,最大程度的保護你,但她自己卻……”
隊長的話並沒有說完,他似乎有意將話說了一半。李天寶估計他是想說卓瑪自己也有她的煩惱,想來這個煩惱李天寶早就看出來了,所以他才推斷隊長是想試探自己對整件事情到底認知多少。但李天寶卻故意裝糊塗,道:“她怎麼了?”
隊長看了看李天寶,而後露出了一股老練的神情,並道:“你難道沒有看出卓瑪有什麼異樣?”
李天寶能從隊長眼神中看出他有意在和自己打太極,如果一直兩個人繼續這麼打太極下去估計也就沒得可聊了,所以李天寶直截了當道:“好吧,我承認卓瑪一直有問題。”
“說說看?”隊長也很直接道。
李天寶想了想,還是將最大的一個疑問說了出來,道:“最讓我不能理解的是,卓瑪爲什麼會將那塊田黃石的印章交給我來保管,我知道那東西對於那副圖來說應該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物件,她根本沒有必要,或者說她自己藏着還來不及,可她爲什麼偏偏會送給了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