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不僅在實戰方面經驗豐富,理論方面的知識,絕對稱得上是真大師級的水準。
就這樣張子健和方明兩個人,被帶到一個房間,走進去,方明有些詫異,裡面有兩張桌子,衣帽鉤上掛着幾件保安服裝,還有膠皮警棍之類的器械,這裡怎麼可能是會客室,方明猛地轉過頭看着那個身材魁梧的漢子。
跟着他們的幾個保安,也跟着走進來,同時將門關住,將張子健和方明兩個圍攏在中間。
“你們怎麼把我們帶到這裡,我們要見張濤,讓他來見我們!”方明衝着身材魁梧的漢子喊道。
那個男人笑了,笑容是獰笑,而且將雙手握緊,發出一連串的骨節響,“想見張部長?呵呵,你還真敢說!”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方明的眼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心中暗暗有些懊悔,早他媽的應該想到,張濤這個王八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亂來?嘿嘿,你們偷公司財務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會我們抓住的一天。”那個漢子嘴角帶着獰笑說道。
“偷公司財務?你們血口噴人!”方明從錯愕瞬間轉換爲憤怒大聲喊道。
“草,你他媽的嘴還硬!”旁邊有個保安,手中的膠皮警棍,帶着一股風聲朝着方明的頭上砸過來。
其餘幾個保安,也跟着揮舞着警棍衝上來,方明本能的將頭抱住蹲下去,等待着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可聽見幾聲慘叫,接着重物落地的聲音,不停的呻吟聲,預料中的狂暴攻擊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詫異的睜開眼,只見一個人站在自己身前,筆直的身體就像一根標槍般矗立在面前。
方明忽然有種錯覺,這個身影似乎要刺破這個天空,而在這個身影的周圍躺着幾個人,蜷縮着身體在地上翻滾着,嘴裡發出痛楚的叫聲。
身材魁梧的漢子愣愣的看着張子健,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速度,就在交睫之間,自己的幾個手下全部躺在地上,這是神一般的速度,同時也是神一般強悍的戰鬥力。
原本充滿嘲諷暴戾的面孔,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可在這微笑背後是濃濃的恐懼。
張子健的目光轉移到他身上,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這是怎樣的眼神,就像淬於冰水中的寒刃,帶來的只有寒意,一股能把渾身血液凍僵的寒意。
“不,不關我的事,是,是,張濤讓我乾的!”這個馮隊長毫不猶豫將背後主使人拋了出去。
從這個事例我們不難看出,不要相信別人保守秘密的能力,只不過沒有遇到無法承受的壓力,或者無法拒絕的價碼。
“子健你……”方明看着面前相貌普通的年輕人,這兩天經歷的事情,遠遠超越了舊有的世界觀,此刻的他真的無法用語言來組織心中的震撼,以及心中的困惑。
張子健擺了擺手,對馮隊長說道,“給張濤打電話,說我們被你們修理慘了,讓他過來看看!”
馮隊長的臉上露出遲疑之色,張子健笑了笑,擡起腳踩在一個保安的手上,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馮隊長渾身一哆嗦,急忙來到辦公桌,拿起了電話……。
張濤在辦公室裡,焦急的等待着,而且因爲這個等待,而渾身起微微顫抖着,說實話,他很久沒有這麼激動過,這種久違的激動。
可還沒有找到洞口,張濤的嘴裡發出幾聲低吼,身體使勁抽搐了幾下,無力的趴在那個少婦的身後。
這個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
可張濤就像火燒屁股的猴子,一股風般打開門,從她的身邊跑了出去。
張濤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保安隊長辦公室,直接推開門闖進去,可看到眼前的情景愣住了。
在他臆想中皮青臉腫、跪地求饒的張子健和方明兩個人,此刻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那幾個保安一個騎在一個脖子上,像疊羅漢般蹲在牆角。
而那個馮隊長站在那兩個人身後,手中拿着扇子,殷勤的爲對方扇着涼風,就像是最衷心的奴才伺候着自己的主人。
“呵呵,作爲這場戲的主角,張部長你來得太慢了!”張子健笑眯眯的看着他,嘴角露出淡淡的嘲諷。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張濤已然判斷出情勢很嚴峻,但好奇的慾望戰勝了恐懼,大聲地質問道。
“呵呵,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張子健慢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張濤的呼吸頓時凝滯了,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懶洋洋的獅子,儘管看起來懶洋洋,可也許在下一刻,就會用利爪和獠牙,將他撕得粉碎碎。
“你想要幹什麼?你,你不要亂來,這裡是天薇集團,你,你,你真的不要亂來……”張濤嘴裡說着,腳下踩到一個東西,一滑,結結實實摔到地上。
原來他踩到保安扔到地上的膠皮警棍,如獲至寶拿起來,膽氣一壯,手裡不停地揮舞着,“你,你們現在走,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我,我只要一喊人,你們,你們都得吃官司!”
邊揮舞着警棍,邊向門口退去,張子健臉上帶着微笑,看着張濤。
張濤忽然覺得平淡的目光裡,似乎帶着強大吸引力,而且這吸引力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帶着他一直下沉,下沉,逐漸整個人沉淪在這個強大的漩渦裡。
手中的警棍一鬆,落到了地上。
張濤等了一會兒,神情木然的轉身離去,等他再次清醒,發現自己站在總經理辦公室,好幾個公司高層愣愣的看着他。
張濤看到這些人的神態有些不對勁,目光裡,充滿了詫異、震驚、鄙夷還有嘲笑。
“張部長如果你自己不承認,我還真你不知道你幹過如此多的好事情!”李雨薇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