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也盯着這個剛纔奮不顧身救了她的男人,心裡突然感覺有一股暖流在輕輕的流動。
幾個人都趴在地板上,遠離了總統套房的窗戶。
時間過了很久,並沒有聽到外面再有什麼動靜,紀風把身邊的椅子拿起來舉到窗邊,不過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剛纔的槍聲也沒有再次響起。
紀風捂着方晴胳膊上被子彈擦傷的傷口,對着蕭真兒和李冉喊道:“真兒,小冉,你們過給給晴兒止血,我出去看看!”
紀風起身走到窗口,蕭真兒喊道:“小風,你去做什麼?”你不是要出去看看嗎,怎麼走窗戶那去了。
“對了,真兒,你去找服務員那個藥箱來,晴兒的的傷口需要馬上消毒!”紀風回過頭來。
“好,我這就去!”蕭真兒跑了幾步突然轉身:“可你還沒告訴我你去做什麼?小風,你……”
蕭真兒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紀風縱身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甚至還聽到他雙腳落地的聲音。
蕭真兒連忙跑到窗戶邊朝下看,卻是已經沒有了紀風的蹤影。
這可是四樓啊!
蕭真兒轉過身體看着另外兩個女人也是驚訝的看着窗戶。
“我去拿藥箱!”蕭真兒打開門飛快的跑了出去。
紀風回來時,蕭真兒和李冉已經處理好了方晴的胳膊上的傷口,只是被子彈擦傷了皮膚,消毒止血之後就沒什麼事了。
方晴躺在牀上,蕭真兒搬過椅子坐在她的旁邊。
紀風向倚在窗口向下看的蕭真兒喊道:“真兒,別看了,我走到是正門!”
“小風,你沒摔着吧?”蕭真兒從紀風跳下去就特別擔心。
“我沒事!”紀風回答道,不就是四樓嗎,五樓都跳過過。
“讓我好好看看!”蕭真兒跑過來,在紀風身上摸上摸下,過了一會兒才鬆了口氣說道:“應該是沒事了!”
紀風無語,不就是跳個樓,你也不用那裡也摸吧!
方晴坐起來問道:“紀風,發現什麼了嗎?”
紀風搖搖頭,然後拿出一個手絹,說道:“這是那個殺手留下的,上面寫的有留言!”
紀風攤開讓方晴她們看到手絹上的字。
手絹上寫着幾個大字“燕京的第一份見面禮”。
蕭真兒看着唸了出來,然後鄙夷的說道:“這字真醜,像個小學生的寫的!”
紀風和蕭真兒的感覺一樣,他在那邊單元樓煩屋頂上撿起這個手絹,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跡起初還以爲是哪家的小孩子的惡作劇。
可小孩子哪裡知道他們來燕京
呢!
方晴仔細想了想,一臉狐疑的說道:“我不記得我在燕京有什麼女仇家啊?怎麼這個女殺手會針對我,朝着我開槍!”
紀風把手絹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裡,到浴室裡洗了三遍的手,然後纔對方晴說道:“這個殺手其實是個男的!”
三人一臉驚訝,望着垃圾桶裡的手絹,很是不相信紀風的話。
“我知道你們看到那個繡着花的白色手絹就以爲殺手是女的,不過現在你們看到過哪一個女人還帶着白色嗅着玫瑰花的手絹的?”紀風掃了三個女人。
“小冉,你用這樣的手絹嗎?”
李冉搖頭,她平時用的收拾紙巾,手絹大多是古代人才用的東西,幾乎只要是女子都會有上一條。
方晴反問道:“那如果這個女人有着這樣的特殊癖好呢?”現在有特別癖好的人已經滿大街都是了,裸奔什麼的已經屢見不鮮了。
紀風把手伸到鼻子邊又聞了次,確定沒味道了才說道:“哪有女人有這麼強烈的男人味的,那個手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放在身體哪的,味道那麼大!”
三人朝垃圾桶看去,然後蕭真兒率先,一個個跑到衛生間吐了起來。
……
紀風要求方晴她們晚上不要再出現在窗戶邊,和房間裡的等也不要一直亮着,只要殺手看不到目標,他就無從下手。
在李冉的再次勸說下,紀風答應了做方晴的保鏢,即使李冉不說,紀風也會站出來保護她們三個女人的。
男人嘛,就是做這個的,從古至今不就有英雄救美這一說嗎?
回到房間又洗了個澡,這是天已經黑了。
紀風正在考慮這着要不要破費請方晴她們吃頓晚飯,雖然自己錢並不多,但讓蕭真兒少吃一點應該還是能夠應付的起的。
蕭真兒敲門喊道:“小風,真兒讓你過來一下!”
“有什麼事?”難道又要定什麼約定嗎?
“這次是好事!小風你快過來!”
“好事?”紀風頓了下,“好,我馬上過來!”
紀風推開方晴她們的總統套房,方晴正躺在牀上捏着蕭真兒的小臉蛋。
“晴兒,有什麼事?”
方晴鬆開蕭真兒,對紀風笑道:“你現在是我們的保鏢了,我會給你合適的薪水,你告訴我你心目中的保鏢薪資是多少?”
果然是女王啊!對待員工,有工作就有回報。
“一個月五千吧!能維持生活就行了!”紀風想了想說道。
殺手又不是天天出來,他不出來的時間我這個保鏢還不是天天閒着,不做事領工資,真是人生一
大快事!
只不過五千是不是提到太高了,這明顯就是在養閒人嗎?
“一個月十萬,兩個月二十萬,這是卡,密碼是123456!”方晴把銀行卡交給蕭真兒,蕭真兒高高興興的拿給紀風。
紀風拿着卡,突然想像女孩子那樣張着腿跳起來,二十萬!可以在燕京好好玩一把了!
明天就把蕭真兒包養了。
紀風很大方的對方晴她們說道:“走,我請客,想吃什麼點什麼!”
蕭真兒很開心的挽着紀風的胳膊就要出門,不過被方晴喊了回來。
她內衣內褲都還沒有穿!
“我們還要洗個澡,你自己先下去吃吧!”方晴說道。
紀風裝作很失望,說道:“那行吧,我下次再請你們吃飯,你看你們都這麼客氣!”
紀風到二樓的餐廳,找個靠靜窗戶的位子,拉上簾布纔對服務員說道:“兩份牛排,一份蟹子醬,一份甜點,還有阿爾菠蘿紅!”
服務員走後,他喝了口檸檬水,透過簾布的一角看着外面的萬家燈火說道:“還是錢包裡鼓鼓的,吃着牛排,看着夜景舒服!”
肚子是自己,悲傷是自己的,想吃多少,想怎樣感慨那都是自己的事。誰來管都管不着,也不給你管。
很快,紀風點的食物都送了上來,服務員幫他倒上半杯紅酒,然後說“先生請您慢用”,最後離開。
紀風沒有給他小費,你們不容易,我也不容易啊!我還面臨減薪的危險呢!
紀風突然感覺好悲傷,拿起刀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不時也喝上一口,完全沒有了別人所認爲的紳士風度,只顧着吃爽了就好。
“唉!”
身邊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嘆息,餐桌上只有一瓶只剩下一半的紅酒,男人一臉頹喪意,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紀風仍顧着吃沒有理他。
“爲什麼上司就可以隨隨便便口員工的薪水!”,紀風實在是太傷心了,丟下刀叉起牛排就是一陣狂啃。
“唉!”,頹喪男人又嘆了起來。
紀風仍舊狂吃。
“唉!”
繼續狂吃。
“唉”
紀風放下牛排,扭頭盯着頹喪男人。
“唉”
“大哥,你在唉什麼呢?”
頹喪男人看了他一眼,沒搭話,倒了一杯酒大口喝下去,然後又:“唉”
紀風也倒了杯酒,坐到頹喪男人的身邊,舉起杯子一臉的悲傷:“大哥,都是傷心人啊,同時天涯淪落人,來走一個,大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