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
可是龍一侍衛,這時候卻擋在他們面前,還一下,從衣袖裡面,很有氣勢的,亮出了一個亮晶晶的金牌。
啊?
那些官兵們定睛一看,就發現那金牌上面竟然雕刻着一條金龍,上面書寫一令字。
天哪,是金龍令牌!
這,這豈不是朝廷藩王家的令牌嗎,怎麼在他們手上?
感情,這晴娘,是有大背景的人啊!
這樣的煊赫家世,豈是他們這些小人物,敢動手抄拿的?
於是,忙都嚇得,面色驚恐的紛紛後退而去。
“呦呵,連官府的令牌你們都敢僞造啊,還說不是造反!”
可沒想到,那個太監小吏卻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或許是,因爲這一幕場景,對他刺激太大了!
好端端的,晴娘他們怎麼會有金龍令牌啊?
讓他到手的簪子和房子,隻眼前晃了一下,就沒了,空喜歡一場!
就氣的,暴跳如雷的,直跳腳,還做了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
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搶過龍一手裡的金牌,扔到地上,就是一頓踩,一頓跺!
可就把那枚金燦燦的金龍皇家令牌,給踐踏的,灰撲撲,髒兮兮,滿是他的腳印!
啊!
這下,大家都驚呆了。
這貨,居然敢踩藩王金牌!
那可是皇帝親自頒發下來的,只給大周國最有權勢的藩王和皇家人的護身令牌。有敢侮辱藩王金牌的,等於是在皇家人臉上踩。
這貨纔是真的造反呢!
“來人,拿下!”
龍笑天就是一拍桌子,一聲爆喝。
這貨還真敢啊,連他東平王府的金牌,都敢踩到腳底下踐踏。真就是不要命了。
“得令!”龍一他們忙就領命。
衝了上去,一邊就採翻那太監,踩到腳底下去,刀劍當時就撂在他脖子上了。
就等着龍笑天下令,砍下這貨的腦袋。
“哎呦,救命啊,來人啊——”那太監就踩的,正好被踩着腰眼上了,就疼的,趴在地上劃拉着四肢,像是烏龜一樣,嗷嗷直叫。
可是,他指望的那些救兵和小廝。卻一個個面面相覷,紛紛往後倒退這,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前救他的。
誰敢啊?
這太監腦袋裡有問題,行事張狂,沒有理智的竟然敢藩王金牌都給踩腳底下,踐踏皇家尊嚴,這可是死得不能再死的死罪!
他們這些人,誰願意陪他一塊去死啊!
“投降不殺!”
龍一他們這時候,就殺氣騰騰的擡起頭,勢如千軍萬馬一般,一眼盯住這些跟來的兵丁和小廝。
“饒命啊,大人饒命啊——”犀利哐啷幾聲,那些兵丁就嚇的,忙就扔了一地的鐵鎖鐵鏈,通通跪倒在地,磕上頭了。
“啊,啊?”
冰冷拉人的劍刃,跪了滿地的兵丁,殘酷的現實,可就把那個太監給驚嚇的,頭腦才清醒過來。
卻是,回想一下剛纔的事情,立馬臉色就變得煞白煞白的了。就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知道,啊啊的怪叫着。
哎呦媽呀,他剛纔頭腦發熱,都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此時的徵稅太監,就後悔的,恨不得直抽自己的耳光。
“哎,別在俺院子裡殺人啊——”晴娘笑了下走過來,適當的拽了拽龍笑天的衣袖。
她可不希望,她乾乾淨淨的院子裡,沾上這閹人的鮮血。
多髒啊!
“嗯,綁了,押送州衙!”
龍笑天沉下心思考了一下,從善如流,終於沒有讓龍一,直接一刀砍了那貨的腦袋。
於是,也不用龍一他們動手了,那些兵丁們忙就狗腿的跑了過來,直接就把他們原先的主子,爭先恐後的,用粗麻繩給捆翻了。
“哎呦,輕點啊——”
那太監還可能覺得,這些人曾經是他的手下,應該照顧着他點兒,就有些抱怨,嫌棄他們下手狠了。
“閉嘴!都這時候了還逞什麼主子威風呢!”
可沒想到,那個曾經跟他最近最親的貼身小廝,就惡狠狠的撲了上來,像是要撇清跟太監的關係似的,又好像在龍笑天和晴娘面前跟那些兵丁爭寵似的,照着太監的臉頰,就啪啪啪的抽了好記耳光。
可就把太監給抽的,當場就噴了鮮血數升,還嘰裡咕嚕的,吐出去了好幾顆雪白的牙齒。
然後,也不待太監哀嚎出聲,那小廝又迅速的,從腳上脫了一隻惡臭的襪子,團吧兩下就塞到了他嘴裡。
可就把那太監給臭的啊,也是塞的,直翻白眼仁。
做好了這一切,小廝忙趕緊就衝着晴娘和龍笑天他們討好鞠躬,獻殷勤。
哎呦,這噁心的——
晴娘一見,忙就嫌棄的,趕緊捂這鼻子嘴巴,覺得噁心得要命。
至於那些小廝和兵丁們,由於有立功表現,龍笑天和晴娘也不追究了。
就這樣,大山州一場轟轟烈烈的稅監禍害事件,到此爲止。
被稅監抄來的不義之財,也都被龍笑天讓州官按照花名冊,一一還給那些鄉紳和做生意的人家了。因爲稅款被關押的人,也都給放了回去。
可就把那些慘遭稅監荼毒的人家,給感激的,都來跪拜晴娘和龍笑天,說他們是大山州的救星,救了他們的命了。
以後但又什麼差遣,沒有不從的。
對此,晴娘和龍笑天微微一笑,心中有數。
那個太監,由於作惡多端,人神共憤,就被州官秉承龍笑天的意志,鎖了,塞到鐵籠子裡,押解上京去了。
同時還上了一個奏本,說這個太監藐視皇家威嚴,亂踩藩王金牌,形同造反。還付了一個小頁冊,詳細述說了這個太監如何在大山州作惡,如何逼凌老百姓,如何霸佔他人家常,中飽私囊,鬧得集市裡人人自危,不敢開業經商。
鬧得大山州原本應該收到的賦稅,都收不到了。
既耽誤了國家財政,也耽誤了徵收軍餉。
此外,怕皇帝和太后不相信,還有一個大山州的上萬老百姓按的萬民褶手印。來作證。
總之,就沒有一句是說稅監好的。
沒辦法,就是州官自家開的私人生意,也被這個稅監囂張的,給強搶了半個商鋪去。
不恨他,恨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