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內門弟子當然是不敢有絲毫的違抗了,就連一直被他們當做是頭的張衝都是被陳宇軒給輕易的擊敗,他們又如何能夠再去反抗陳宇軒。
那些弟子都是一臉不甘的交出自己的儲物戒,雖然在這裡交出了自己的儲物戒也就代表着自己無法再去獲得什麼天材地寶了。
如果沒有了儲物戒而又得到了天材地寶的話,或許對於他們而言將是一場災難,那些人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天材地寶將會過來搶奪。
但是此刻的他們又沒有絲毫的選擇,只能夠選擇服從,默默的將自己的儲物戒交出來後,根本就沒用陳宇軒的吩咐,這些人直接就離開了,待在這裡也是丟了自己的臉面,還不如早早的離去,或許還能夠得到自己的造化。
陳宇軒點了點自己手中的儲物戒,嘿嘿一笑,還真是困了就有枕頭,自己正怕自己手中的藥材練成丹藥需要大量的靈石支付,這些人就乖乖地把儲物戒給交了上來。
不過收好了那些儲物戒陳宇軒的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他剛剛感覺到了一股不弱於張衝的修爲境界,那是半步星魂境的強者。
而且陳宇軒能夠感覺到那個傢伙絕對不是簡單的半步星魂境,絕對是有着核心弟子的底蘊,看來這內門之中還是有些黑馬隱藏起來準備一飛沖天的。
不過陳宇軒也只是注意了一下這些人而已,雖然他們或許有了核心弟子的實力,但是陳宇軒的實力絕對不是簡單的核心弟子,那些人陳宇軒還不至於放在心上擔憂。
真正讓陳宇軒凝重的是在他趕過來的路上陳宇軒感受到了一股星魂境四重的波動,那當然不可能是他們這些弟子,而是一隻荒獸。
雖然這一片小洞天之中的荒獸很多,但是星魂境四重的陳宇軒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荒獸即便是到了陳宇軒的這個層次也是不敢小覷。
畢竟荒獸本來就比人有莫大的優勢,自己的肉身力量雖然強大,但是在肉身同樣強大的荒獸面前並討不了什麼好,更何況他只有玄靈境八重的修爲境界,修爲力量更是不夠,而自己唯一能夠穩壓荒獸一籌的也只有神識了。
不過陳宇軒對於神識力量的運用並不犀利,陳宇軒也是沒有把握能夠將這種層次的荒獸降服,不過有這樣的荒獸存在必定是守護着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陳宇軒心中在盤算着要不要去冒險去搶奪那天材地寶,陳宇軒好好地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決定還是去冒險一試,畢竟富貴險中求!
下了決定陳宇軒也就不再停留,直接飛身而起,向着自己先前感受到的地方衝擊而去。
小洞天之外,葉老臉色有些怪異“難道這個小傢伙真的感受到了那東西?!”自己的寶貝他自己當然是最清楚的了,此刻陳宇軒飛往的方向是自己三樣珍寶之中最珍貴的一樣,然而陳宇軒卻又是偏偏這麼準的去往了那裡。
“我說你個老傢伙不會捨不得吧。”一旁的良老頓時說起了風涼話,似乎對於葉老吃癟很是開心。
“哼,區區一件靈寶靴子而已,我有什麼捨不得的!”葉老自然不願意落了面子,當即硬着頭皮說道。
“好好好,那我們就看看這個小子能不能拿了你那寶靴。”說完良老直接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笑聲聽在葉老的耳朵裡卻是那麼的刺耳。
小洞天之中的陳宇軒直接竄到了一根樹杈之上,悄悄地向着那恐怖的氣息緩緩靠攏而去,待得慢慢地靠近之後陳宇軒纔看到了這氣息的主人。
不過看到了這道氣息的主人,陳宇軒立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有着星魂境四重修爲的荒獸竟然不是一直普通的荒獸,而是一隻有着上古血脈的異獸——血靈蛟!
此蛟身上的龍族血脈雖然單薄,但是卻也是有着一種淡淡的龍威,這龍威完全可以壓制住星魂境四重以下的對手只能夠發揮出八成的實力。
而陳宇軒更加忌憚的則是這血靈蛟的神通天賦,血靈蛟獨有的天賦神通能夠強行的將普通武修體內的精血逆流,導致體內的真力也是混亂,如果一個人本就是對自己的真力無法圓滿掌控的話,或許有可能被血靈蛟直接給引爆精血而死。
陳宇軒雖然血脈強大,但是陳宇軒卻是無法引動自己的血脈,只能夠稍微的動用一部分的血脈之力,而這血脈之力陳宇軒卻是隻動用過一次,那之後就一直被陳宇軒當做是自己的保命底牌一直沒有使用。
對於自己血脈的恐怖,陳宇軒是深有體會,陳宇軒不知道這上古的異種會不會引動自己的血脈之力,如果自己的血脈之力能夠被對方給引動的話,自己將完全落入被動的局面。
陳宇軒再一次的糾結了起來,但是陳宇軒卻是將自己的神識發散了出去,一方面是試探一下這隻荒獸的神識力量是否強大,另一方面陳宇軒也是想要看看這麼強大的一隻荒獸究竟在守護什麼。
陳宇軒的神識發散到那血靈蛟的頭頂,那血靈蛟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陳宇軒微微鬆了口氣,還好這隻血靈蛟的神識沒有達到變態的地步,否則的陳宇軒毫無二話,直接轉身離去,不過現在陳宇軒該去看一看那被守護的東西了。
陳宇軒的神識繞開了血靈蛟頓時感受到了一雙充滿魔氣的東西被擺放在那裡,很顯然那是人爲擺放在那裡的,陳宇軒用神識自己的探查了一遍,頓時心中火熱了起來,那是一雙戰靴!
能夠增幅身法的戰靴,陳宇軒對於自己的身法一驚很是滿意了,但是卻還沒有強大到能夠作爲一種傲視別人的資本,但是一旦有了這雙戰靴,那麼陳宇軒的速度將會橫掃星魂境五重一下的高手,即便是南宮羽他的身法速度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想到這裡陳宇軒立刻就冷靜了下來,雖然陳宇軒內心很是激動,但是越是這種時候陳宇軒表現得就越發的冷靜,陳宇軒心中經過了各種謀劃,突然一擡頭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