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軒的神魔逆空步運轉到了極致並且將空間法則也是運轉了起來,使得他的身形在這夜空之中根本無法讓人察覺,恐怕只有完全掌握了空間法則的虛神境王者才能察覺到陳宇軒的身形。
陳宇軒和小狼兩人很快的就到了血河宗所在的要塞之外,兩人並沒有接着進入,陳宇軒看着那要塞外面的大陣心中不禁有些驚訝。
“這血河宗竟然能夠佈置出這樣的一個七階大陣!”那籠罩了血河宗的大陣陳宇軒雖然無法破解但是也是知道這大陣的威能,陳宇軒從自己的神劍之中得到過關於這大陣的信息。
倒不是說這大陣的威能已經強大到了能夠被神劍記錄下來的地步,而是這個陣法是上古時期那些陣法師發動強大陣法的陣基。
也就是七階以上的大陣的佈置和發動都是需要動用這個法陣來作爲基礎,但是這種大陣在天華大陸上早就應該失傳了纔對,因爲天華大陸上不會存在七階以上的大陣,即便是那些七階的大陣也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現人根本就佈置不出這樣的大陣!
“難道血河宗之中有七階以上的陣法師?!”陳宇軒的心中冒出了這個想法立刻就被自己給打消了,先不說七階陣法師需要有更加厲害的陣法師指點,單是陣法的變幻之道如果沒有高人指點的話,恐怕想要在這陣法之道沒落的時代領悟難如登天。
但是陳宇軒也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可能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血河宗真的有這樣的人物的話將會對整個大陸的局勢造成巨大的影響。
“如果有這樣的人的話,此次暗殺對象必定要將他放在首列!”陳宇軒心中下定的決心,隨後和小狼一起走到了那陣法之前。
陳宇軒伸出手掌稍微的釋放了一絲真力查探了一下那陣法周圍的波動,“不愧是七階陣法,雖然不是什麼攻擊類的陣法,不過確實是有不錯的防護能力!”
小狼對着陣法也是嗅了嗅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陣法之中那一絲絲危險的氣息,陳宇軒對小狼示意了一下,隨後手掌以上一道道玄妙的法訣打出,同時手臂之上的天衍陣也是亮了起來。
那天衍陣已經被陳宇軒給完全的參悟透了,即便是那些遺缺的部分他也是通過神劍參悟了出來,雖然說這大陸之上的人沒有人的指點無法達到七階陣法師的程度,但是陳宇軒體內的神劍卻是能夠給他提供大量的陣法訊息。
而且陳宇軒感覺到那些信息之中有的不只是上古的陣法,而且這神劍之中的陣法之中包含的絕對不只是這個大陸上古時候的陣法,陳宇軒感覺到神劍之中有些陣法的運轉和這個大陸的其他陣法完全是大相徑庭。
但是無疑神劍之中那些關於陣法的信息讓陳宇軒獲益匪淺,隨着他修爲的進一步提升神劍之中給他的信息越來越多已經不僅僅是拘泥於天材地寶了。
“雖然是七階陣法不過卻並沒有自主攻擊性,這倒是奇怪的很。”陳宇軒有些疑惑,那些佈置好的陣法即便是有輕微的波動也會有所反應,但是陳宇軒感覺到這個陣法竟然沒有絲毫的波動宛如一個死陣一般。
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中的法訣打出時候在虛空之中飄蕩着,隨後陳宇軒取出幾塊靈石按照玄妙的規律擺放好之後頓時一個大陣和那幾個法訣融合起來將陳宇軒和小狼包裹在其中。
兩人沒有絲毫的停頓藉着陣法兩人瞬間就和那個七階大陣融合到了一起,那陣法竟然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兩個人的入侵。
但是當陳宇軒的陣法和那個七階大陣融合的時候即便是他都是心頭狂跳,他雖然有神劍幫助,但是畢竟沒有對付過這種等級的陣法,不過還要兩人有驚無險的通過了大陣。
進入到了大陣之中,陳宇軒發現並沒有什麼血河宗的弟子鎮守在陣法四周,想來血河宗的人也是對着七階陣法有着絕對信心,沒有想到會有陳宇軒這樣的異類能夠通過陣法。
不過陳宇軒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立刻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張白玉面具,那面具往自己的臉上一帶頓時陳宇軒的面龐發生了一陣變化,頓時那本來溝壑分明的面龐變成了一個充滿煞氣的大漢的樣子。
陳宇軒看了看自己周身發現沒有什麼大礙就帶着小狼朝着陣法之中的那個巨大的營地走了過去,絲毫沒有準備悄悄潛入的打算,顯然是準備以眼前的這個身份混入到血河宗之中。
不多時陳宇軒就看到了前方的營地之中有一團火光,不少的血河宗的星魂境武者聚集在那裡吃着烤肉喝着酒談論着這一天戰況的不順。
“唉,兄弟你留手在營地之中不知道那個魔劍宮小子的厲害,那個小子別看之後星魂境九重的修爲,但是進入深深的滅殺了兩位執事大人,更是將羽煞長老給滅殺了!”一個頭發枯黃的武者哭喪着臉說道,顯然白天戰場發生的事情讓他心神震動。
“啊?真的假的竟然會有這等人物,那豈不是和屠少主的實力差不多了?!”那個給他們倒酒的小生驚呼道。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立刻被旁邊的人給摁了下去,“你找死啊!竟然敢談論少主!!”
那個人頓時臉色訕訕,“口誤口誤,小弟自罰一杯!”那個小生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什麼錯誤立刻就當着衆人的面喝下了一口烈酒。
旁邊的人看着小生被一口烈酒給嗆得面色通紅頓時一個個都是大笑了起來,就在這時陳宇軒和小狼走了上去,“各位兄弟在笑些什麼呢?”
那些武者都是沒有怎麼關注到陳宇軒的到來,隨口應道,“這個小子自罰一杯沒想到竟然被烈酒嗆到了,你說好笑不好笑!?哈哈哈!!”
陳宇軒也是應付着和他們笑了起來,“對了,幾位長老對今天的事情怎麼說?”陳宇軒看他們一個個都是已經略有些醉意了,也是隨意的問道說着舉起酒杯和身邊的人喝了一杯,似乎很是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