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太上長老不過如此!”陳宇軒的一句話淡淡的飄出直接讓那雪恆天面色鐵青。
在如此之多的後輩面前他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生生的震退,這無疑是對他的一種恥辱更是對萬聖宗的一種恥辱,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小子,你成功的激怒了我!”雪恆天冷冷地說道,同時他的領域直接展開化作了一個四十五丈左右的冰雪世界隨後直接將陳宇軒籠罩其中。
領域之中冰雪紛飛陳宇軒那龐大的身軀只是轉瞬之間就已經被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不知道你們萬聖宗還有沒有其他的太上長老?”陳宇軒彷彿感受不到那種冰寒一般,對着那雪恆天淡淡的說道。
雪恆天看着陳宇軒淡淡的說道,“萬聖宗只有老夫一個太上長老!”
聽到了對方的回答陳宇軒嘴角帶起一絲譏諷的笑,“那就好,我怕打了你又蹦出來一個什麼長老來!”陳宇軒的這句話無疑是對雪恆天的嘲諷。
萬聖宗的一幫長老奈何不得陳宇軒,而陳宇軒更是當着他們的面將他們的議事大廳都給拆了,而在這個時候雪恆天跳了出來,陳宇軒的這句話無疑就是嘲諷對方以大欺小。
“呵,無知!”雪恆天怒極反笑,隨後也不和陳宇軒多說什麼廢話,直接就是一指鎖定陳宇軒,一股法則的力量將陳宇軒給緊緊的鎖定。
隨後那龐大的領域急劇的收縮化作了一個禁錮一般套在陳宇軒的身上,陳宇軒感覺到自己彷彿在萬載寒冰之中,整個人的身軀被完全的凍結了起來。
不僅僅是陳宇軒的身軀,就連他體內的真力彷彿是被那寒冰奪取了生機一般無法運轉,此刻的陳宇軒就如同被冰封的雕像一般。
僅僅是一擊就直接將陳宇軒給冰封了起來不得不說老者的修爲絕對是碾壓陳宇軒的,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陳宇軒自然不會就這樣的坐以待斃!
陳宇軒的身上爆發出了一道紅芒,隨後陳宇軒那龐大的身軀之上一股來自太古洪荒的禁忌之力直接將那冰封給生生的撕裂了開來。
“碎!”陳宇軒怒喝一聲,隨後他的身軀猛然一震,神魔之力轟然爆發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陳宇軒周身的寒冰散去。
隨後陳宇軒緊緊的盯着對方那化作禁錮將他鎖定着的領域,陳宇軒的身上也是一股領域之力轟然爆發籠罩在陳宇軒的周身。
“老匹夫且看我如何破你領域!”陳宇軒怒吼一聲,太古神魔的力量直接在陳宇軒的雙臂之上不停地演化着。
“寂滅天地!”陳宇軒怒吼一聲,那充滿神魔之力的巨大手掌對着那領域狠狠地撕去,這一對可怕的手掌彷彿是要撕裂天地一般直接爆發出一股寂滅天地的力量撕扯着雪恆天的領域。
“給我開!”陳宇軒怒吼一聲狂暴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可怕,撕裂天地的神魔偉力直接將那冰寒領域撕裂出了一道可怕的裂紋。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那神魔之力直接將那領域給猛地撕裂了開來,那將陳宇軒直接冰封的領域竟然在陳宇軒的雙掌之下被生生的撕碎!
就在那冰雪領域被粉碎的時候,那雪恆天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悶,一股反噬之力從空中傳遞到他的體內,隨後一口鮮血直接不受控制的從他的口中噴出。
萬聖宗的那些長老還有雪父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他們沒有想到陳宇軒一個後輩竟然能夠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憑藉着自己的力量能夠生生的撕裂已經超越了虛神境巔峰的太上長老雪恆天的領域!
陳宇軒那絕世的身姿如同神魔一般傲立蒼穹,冷冷地盯着那面色慘白的雪恆天,“老匹夫,你不妨問問你宗內的長老們都幹了些什麼!一個個懦弱之極,爲了自己的私慾竟然可以犧牲自己的女兒!”陳宇軒似乎不屑在這裡待下去直接祭出魔滅劍轉身飛去。
萬聖宗的人都看着陳宇軒在他們的面前大搖大擺的飛出去,卻根本沒有一個人敢跟上去,就連太上長老都沒有能夠拿下陳宇軒,即便他們上了恐怕也無濟於事。
“太上長老...”雪父立刻上前想要去拂過太上長老,然而雪恆天直接一甩袖子將他給震了開來。
“滾開!我當初正是看走了眼,竟然讓你這麼一個懦夫當這宗主之位!”雪恆天驟然暴怒起來,別人不知道他在和陳宇軒的一戰之中經歷了什麼,但是他自己卻是無比的清楚。
陳宇軒剛剛所使用了力量絕對是超越了他本身境界的禁忌力量,那股力量直接將他的領域撕碎,同時撕碎的還有他融入到那領域之中的法則力量。
可以說雪恆天的法則之身已經不完整了,或者說他已經失去了突破虛神境的資格,如今的他只能夠止步於他現在所在的境界,至於之後的帝境根本就不可能了。
這一切都是因爲他一意孤行的想要將陳宇軒強行留下來,然而他就沒有想到陳宇軒的實力已經成長到了如今的地步,恐怕在這一片大陸之中想要陳宇軒性命的人都得要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了吧。
不過他自然不會將這一切都將給宗內的長老聽,如今的萬聖宗本就是處於亂世之中,而他就是萬聖宗的支柱,如果那些長老知道了他的狀況恐怕萬聖宗會打亂。
所以他不得不拿起他已經放下太久的權力和威嚴來震懾萬聖宗,來讓萬聖宗的長老和弟子能夠知道他們如今所處的環境。
“在這亂世之中,竟然還想着在宗內鞏固自己的地位,更是將雪兒給送了出去,你可真是很好啊!”雪恆天淡淡地說道,但是無論是誰都可以聽到這其中的寒冷。
“好了,現在我以太上長老之名除去你宗主一職,老夫暫代宗主!”雪恆天冷哼一聲。
而雪父卻是如受雷擊一般,他呆呆的看着雪恆天,他辛苦了大半輩子所換來的地位僅僅是因爲眼前這個老者,或者說是他二叔的一句話就化爲了飛灰,他不禁開始懷疑他這半輩子的生活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