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軒點了點頭走下了對站臺。
接下來是兩位用槍的青年對決,兩位實力相當,槍法也是一樣的強勁,兩人經過一番焦灼的對戰終於一名青年乘對方一口真力沒有提上來,一槍挑了對方手中的長槍,進入下一及。
而後四名的排位很快就決了出來,第六名正是紅衣女子,她本來有實力角逐前五但是由於大意被神秘青年乘其不備直接將她排除了前五的圈子實際她並不神秘青年差或許還跟厲害一些,但是對方詭異的手段實在讓人防不勝防,第七名正是和陳宇軒對戰的葉彪,第八是那名用槍的青年,至於第九名反而是和凌崖對戰的用弓的青年。
接下來就是讓人期待的前五排名戰了,但是由於用槍的青年真力還沒有恢復過來所以放棄了比賽,直接就是前四名的角逐,白衣女子對戰神秘青年,陳宇軒對戰凌崖。
先是白衣女子和神秘青年對戰,兩人走上了對戰臺,神秘青年看着眼前的絕色女子不禁有些看呆,“不知在下有沒有榮幸一睹姑娘真容”神秘青年看白衣女子一直戴着一張白色的紗巾,無法看到真容,心中有一些期待到。
“你不配”白衣女子直接說道,絲毫不給對方的面子,神秘青年瞬間臉色就冷了下來,想到眼前傾國傾城的女子對陳宇軒露出的溫柔的微笑心裡竟有了一絲絲扭曲,再美的女子如果不喜歡他,那麼就只有把她毀去了,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神秘青年不再言語直接向白衣女子殺了過去,白衣女子也絲毫不懼,長袖輕舞一段綢緞從袖中直接飛出直向神秘青年擊去,神秘青年冷然一笑,對方已經中了他的圈套,只要他寶刀出鞘擋一下她的綢緞他就能直接用到挑開她的面紗,一睹她的芳容,當然如果一下用過了力破了她的相也不關自己的事,想到這他就興奮了起來,似乎已經看見對方的面紗被自己挑開,然後花顏盡失的看着自己,然後被自己羞辱並破了她的相。
白衣女子的綢緞就要打到神秘青年的時候那把寶刀果然出鞘了,寶刀向綢緞劈去,劈開了綢緞,神秘青年已經露出了殘忍的笑,可是情況突變,被劈開來的綢緞竟然包裹住了對方的寶刀,並且綢緞直接向神秘青年掃去,那把寶刀也被帶着劈向了青年,神秘青年身形急退,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控制住他的刀,要知道他的刀可是得自古墓,雖然只是下品寶器但是已經是下品寶器中的極品,即使是有一些中品寶器也不如他的刀,可是這樣的刀竟然被對方控制住了,如何使他不驚,身形急退後看着飛來的綢緞,神秘青年咬了咬牙,直接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張符向前丟去,這已經是違規的行爲了,這場比試不允許使用丹藥和符咒,沒想到這神秘青年已經瘋狂到了這種地步,不過他拿出的這張符竟然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直接在手中化爲了灰他才向前丟去,別人也只是看到了一陣灰飛了出來,別人只是以爲他撒了飛灰,沒有人想到他竟然已經使用了一張符,就連坐在看臺上的老者們都沒有發現。
這張符是他得自古墓中的古老符咒,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能認出來了,所以他纔敢拿出來用,可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陳宇軒竟然有神魔真眼,陳宇軒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玄妙,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叫出來,一是因爲其他人都沒有反應,估計他說了也不會有什麼人相信,第二就是他相信白衣少女的實力,她到現在都沒有拿出自己的實力。
果然,一道雷光閃過,隨後神秘青年的掌中直接噴吐出了一道雷電,而在別人看來只是神秘青年突然用出了一種雷系武技發出了一道雷光,直逼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看到對方灑出一道灰就發出一道閃電立馬就知道發什麼了,她立馬就明白這是一道符篆,怪不得對方這麼神秘,原來是得了一些古人的東西,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一切,因爲決定一個人實力的是一種眼界,或者說是一個人的追求,而眼前這個青年雖然得了些傳承但是本身並沒有一顆強者之心,所以他註定只是個小人物。
白衣女子看向陳宇軒的眼色已經變了沒想到對方要置自己於死地,這就不怪她下狠手了,綢緞直接就旋轉起來,而後白衣女子猛地向後一抽,瞬間綢緞聚集到了一起,如同一個盾牌,層層疊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防護,那道雷直接劈在綢緞上,然而綢緞竟然沒有一絲損傷不知到底是什麼製成的,就算是上次拍賣會上拍賣的壓軸的天羅綢緞都沒有這個堅不可破。
在當下雷的同時,綢緞一抖直接將寶刀飛射了出去,寶刀直擊神秘青年,“嗖”的一聲,直接就劃破了那名青年的臂膀,這還沒有停,隨後綢緞再次飛出,轟擊在神秘青年的胸口,頓時“卡啦”聲不斷,神秘青年的胸骨直接斷裂開了,接着就飛了出去。
神秘青年飛出了臺子吐血不止,但是倒是沒有昏迷了過去,神秘青年當即就從儲物戒中掏出一瓶丹藥取出幾粒服了下去,盤膝坐了起來立即調養起來。
白衣女子看都不看那神秘青年一眼直接走下了臺,白衣女子坐下來閉眼調息了起來。
陳宇軒震驚的看着白衣女子,沒想到這個對着他溫柔微笑的傾城女子竟然這麼厲害,他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子可怕的戰鬥天賦,而且他還知道這個白衣女子還沒有用上全力,看來這是一個勁敵,不過他感覺那個白衣女子對他沒有敵意,而且他也感覺對那名白衣女子有一種莫名的愛憐,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因爲她的美貌這是一種來自內心的歡喜,好像兩人早有約定一般,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接下來就是他上場了,他也看見凌崖走上了臺,兩人也沒有多說,彼此都有所瞭解,也不需太多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