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軒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就朝着那條莫回頭的逆天之路而去。
進入這條逆天之路後,陳宇軒發現裡面已經有不少的人在其中了,看來有不少的人想要在這裡試試自己的運氣。
陳宇軒也是看到了嶽莫還有那血河宗的青年,不過葬雲宗的那個陸秋白倒是沒有過來。
不過此刻的他們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一個個都是堵在那裡沒有進一步向前。
“諸位,這裡有八位虛神境初期的屍王,我血河宗爲了大家犧牲一下攔下五位屍王,其他的幾位屍王諸位怎麼說!”那半步虛神境的血河宗弟子對着衆人說道。
看似大義凜然,但是那個眼神卻是一直盯着嶽莫,這個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了,他希望嶽莫也能夠攔下一個虛神境的屍王。
月魔殿的那些人並沒有和嶽莫一起進入到這逆天之路,所以現在的嶽莫是一個人,不過他有着虛神境的修爲一個人走上這條路,那些月魔殿的人倒也不擔心。
不過陳宇軒卻是心中有些擔憂起來,這些屍王雖然也相當於虛神境初期的武者,但是其身上那恐怖的屍毒卻是十分的難纏。
可以好不誇張的說,如果是一般的虛神境初期的武者碰到了虛神境的屍王的話,基本是九死一生,那屍毒即便是碰到一點都會讓武者不得不分心去對付。
不過嶽莫卻是絲毫不顧這些,雖然血河宗有六個虛神境的武者還有剛剛那個說話的半步虛神境的青年,但是本來雙方就不是一路人,對付能夠襠下五人已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即便嶽莫知道對付可能是想利用這些屍王來削減他的戰鬥力他也不得不這麼做,否則的話這條逆天之路就不要想繼續走下去!
“我來攔下一個,還有兩個就交給剩下的諸位了!”嶽莫淡漠的說道,隨後手中一道寒芒一閃月牙槍直接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着長槍的出現嶽莫整個人都變得如同那長槍一般挺拔!
“好!”剩下的那些人招呼了一聲,他們這些人最差的都是有着星魂境七重的修爲,即便殺不了那些屍王也能夠拖住這些屍王等到血河宗的人和嶽莫收拾掉,他們自然也就輕鬆了。
“殺!”那血河宗的青年聽到衆人的迴應直接低喝一聲,隨後他帶着血河宗的那些長老直接殺向了前方。
隨着那些血河宗的人踏入,那些一個個本來宛若死屍的軀體都如同覺醒了一般,一股可怕是煞氣從他們的身上橫掃而出朝着衆人席捲而去。
那些血河宗的人直接用真力包裹自身,直接無視那些煞氣朝着一個個屍王殺去,幾人幾個挪移之間就引走了五個屍王不多不少,顯然是刻意爲之。
而嶽莫也是不在停留,身子激射而出一杆長槍直接在空中一圈將一個屍王掀飛了出去,隨後他也跟着那個屍王飛到了一處。
而剩下的那些屍王則是朝着衆人殺了過來,濃郁的煞氣直接朝着衆人壓迫而去。
“啊!”在那些屍王靠近的時候一個星魂境七重的武者突然慘叫了一聲,隨後衆人就看到那個武者整個人身軀都是乾癟了下去或作了一具乾屍。
“嘶!”衆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有想到這屍王這麼可怕,僅僅是身上是煞氣包含了些許的屍毒就直接將一個星魂境七重的武者給滅殺了。
“諸位小心!”一個在衆人前方的武者低喝一聲,隨後直接祭出一口大鐘將一個屍王鎮壓其中不得動彈。
而另外一個屍王則是直接朝着衆人襲殺而去,這些屍王雖然已經沒有了靈智,但是他們的速度的確是迅速無比,一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星魂境武者直接被那屍王近身。
“轟!”一聲巨大的轟鳴之中屍王恐怖的一拳橫掃而出直接將一個星魂境的武者給掀飛了出去,可怕的屍毒直接通過那一拳強行的進入到了對方的體內。
那武者還沒有落下來就已經化作了一具乾屍,其他的人都是面色大變,本以爲他們這麼多人對付一個失去了靈智的屍王即便是不敵也能夠周旋。
然而沒有想到一個照面過去就已經有兩個人死去了,餘下的衆人立刻就四散了看來,一個個都是四散逃竄誰都不願意和那屍王面對面的去打。
看到這一幕陳宇軒冷笑一聲,“一幫沒有膽色的垃圾竟然也妄想逆天而行!”既然踏上了這逆天之路就要做出隕落的準備,沒有必死之心如何去逆天?!
陳宇軒並沒有出手去幫那些人,在這神墓之中混入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條逆天之路本就不是可以輕易涉足的,那屍王正好可以篩選一番。
陳宇軒將目光投向了嶽莫和血河宗所在的方向,血河宗的人雖然攔下了五個屍王,但是他們畢竟人數佔優勢,六個人還有那個青年穩穩地壓制住了五個屍王。
不過那些人卻並沒有急着將那些屍王解決而是就那樣和對方耗着,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陳宇軒再看向嶽莫那個方向,半年多不見,此刻的嶽莫戰力又有了很大的提高,此刻的他一杆長槍面對那個屍王竟然不落下風。
那長槍之上是不是的有一道月影浮現,每當月影浮現的時候,那屍王的身上就會多一道傷痕。
“應該是月影法則!”陳宇軒心中低低的呢喃了一聲,不得不說岳莫是一個天才,對方對於月之法則的領悟實在是超乎想象,陳宇軒可以肯定對方的月影法則只是一塊基石。
“嗯?”陳宇軒發現了一絲不對,那些血河宗的人似乎在將陣地朝着嶽莫的那個方向在移動。
“原來如此!”陳宇軒冷哼了一聲自然是看出了血河宗那些人的打算,在這裡也就只有嶽莫一個不是血河宗的人達到了虛神境,只要將嶽莫除了,這裡的一切不就是他們的了嘛?
不過陳宇軒自然是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了,陳宇軒屈指一彈空間法則朝着那幾個人籠罩而去,隨後空間之中一陣波動,那些本來被血河宗壓制住的屍王的位置突然轉換了一下。
幾個屍王本來被血河宗人避開的攻擊突然又一次的詭異的轟擊到了他們的身上,頓時那血河宗的幾位長老和那青年遭受重創,一個個都不敢再有絲毫的小動作動用全力鎮壓那幾位屍王。
顯然他們也不想自己陰溝裡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