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這黑燈瞎火的,咱們還是回去吧,我聽說這檔案館鬧鬼啊!”
冬瓜見天都黑了,而且四周冷颼颼的,他有點害怕了。
“你可得了吧,你要是害怕你就回去,別跟個老孃們似得。”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
“誰害怕了!我是怕咱倆被值班的老師抓到,到時候請家長咋辦!我叔我可見過、生猛着呢,他知道不得削你啊!”
“再廢話我先削你。”
說着說着,我們來到了檔案館,檔案館離女寢不遠,是一個獨立的二層小樓,平日裡只有一個老師在值班,但是放學後檔案館就關閉了。
檔案館的大門被一把大鎖給緊鎖着,我掏出一根細鐵絲,捅了兩下就開了。
冬瓜看到,兩眼一亮:“我擦亮哥牛逼啊,你啥時候練的,改天教教我唄?”
我白了他一眼:“滾蛋。”
推開門一股涼氣襲來,不禁叫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打開了燈,昏暗的四盞白炙燈發出微弱的燈光。
走廊是很長很長的那種,長長的走廊靜的讓你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弄得我都不敢大聲呼吸了,生怕耳朵聽到相同的呼吸聲。
走着走着,冬瓜突然叫了起來:“哎媽呀,那裡咋還有個人啊?”佰渡億下嘿、言、哥 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我舉起手電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有你妹啊,那是雕像。你要是再一驚一乍的嚇唬人就給我滾回去。”
我這個恨啊,還沒找到檔案先被這孫子給嚇死了。
一樓記載着學校發展史,還有歷屆校長的的雕像,檔案在二樓。
穿過長長的走廊,我們來到了二樓,二樓和一樓一樣,不過卻多了一個房間,上面寫着檔案室。
嘎吱!檔案室的門被我輕輕推開,從裡面傳出一股陰暗潮溼的難聞氣味。
我捂着鼻子,掏出手電筒向裡面照了照。這時,冬瓜拍了下我的胳膊:“亮哥我想尿尿。”
“擦,你咋這麼多事呢。”我指着一面牆說:“那,你就去那尿好了。”
冬瓜皺眉,有些害羞:“這能好麼?”
“怕啥啊,這裡也沒監控,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
冬瓜想想也對,也就小小的方便了一下,這孫子撒尿的時候嘴也不停:“哎呀!沒想到我年輕的時候也風光過啊,我在學校檔案室撒過尿啊。”
“你給我滾蛋。”
喊了兩句後,我掏出羅盤,見沒什麼反應,鬆了口氣,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我在門口又貼上了兩張辟邪符。
要是遇到髒東西,我自己自保倒是沒問題,冬瓜這小子可不行啊!
弄好一切後,我們兩人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兩排長長的櫃子。
“這黑燈瞎火的,就算進入檔案室,也看不見上面寫的東西啊!”
冬瓜拉了我胳臂一下,皺着眉頭說。
我白了他一眼,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手電筒扔給他。然後邁着大步向一排玻璃櫃子走了過去。
檔案室很有講究,從左到右,按照年份逐一排列。每一年的檔案,全都用牛皮紙裝着,它們安靜的放在櫃子裡。
我掃了一眼,日期是從1973開始的,一直持續到2016年。
一中建校近百年,所有的檔案都在裡面。
冬瓜嘆氣道:“亮哥怎麼這麼多啊,這得看到猴年馬月啊?”
“擦。誰讓你都看的,你不會按年月找啊。”我也是無語了,怎麼帶這麼一個呆瓜出來啊,搞得哥們的智商也跟着下降。
說着,我隨手在08年的檔案上翻了起來。
裡面除了歷屆學生的檔案之外,還記載着一些校領導的傳記,千篇一律的吹噓着在誰誰的帶領下有多多好之類的,搞得自己很偉大似得,看得我都無語了。
這時傳來冬瓜的聲音:“亮哥你快過來看這個。”
我跑了過去,這是一個佈滿灰塵的檔案袋,上面寫着一個人的名字:
“杜慧薇”
哪裡搞的?
冬瓜指了指那一排檔案說:“放在那些檔案上面,我就順手給拿下來了。”
檔案薄薄的,拿着很輕,裡面似乎沒有多少東西。
我用力的甩了甩上面的灰塵,撕開了密封的牛皮紙。
裡面是幾張寫滿小子的a4紙,用手電筒在上面照了照後,我一下就怔住了,緩了幾秒後強壓住了內心的憤怒,將檔案放進了蛇皮袋。
看了眼冬瓜,說:“好了我們走!”
“亮哥你不講究啊,上面寫着什麼你告訴我一聲啊。”
沒等我說話,忽地檔案室的門被一陣風吹開,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女人慢悠悠地飄了進來,正是那天跑走的紅衣女鬼。
冬瓜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把就抱住了我的大腿:“亮哥那裡怎麼還站着一個人,不會是鬼吧!”
我很想說,yes,恭喜你回答正確,但是我怕他聽後嚇得抽過去。
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看錯了。”
“沒啊,她還看着我笑呢,媽呀她過來了,救命啊!”
女鬼向我們飛來,但是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掉頭回去了。
我掏出羅盤跟了出去,冬瓜向四周掃了掃,硬着頭皮也跟了上來:“亮哥你等等我啊。”
女鬼出了檔案室,一眨眼就鑽進了一面牆裡。
我皺了眉,杜慧薇引我來這裡不是空穴來風,一定有她自己的目的,但是這眼前可是明晃晃的一面牆啊。
冬瓜跑了過來:“亮哥怎麼了?這一面牆有什麼好看的?”他紅着臉說。
我看到牆角有片水漬,明白了,原來這孫子剛剛是在這裡撒尿來着。
等下,按理說撒完尿應該不會很容易幹才對啊,但是現在呈現的是一片水漬,也就是說後面有通風處。
想到這,我低了下頭。
冬瓜見我低頭向他的傑作看去,拉了我一下:“亮哥你聞那玩意幹啥,怪騷的。”
“你給你滾犢子。這裡有機關,一起幫我找找。”
“有啥機關啊,你以爲你是福爾摩斯啊!“說着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地上怎麼還扎屁股啊!”冬瓜抱着屁股直叫喚,隨着他聲音的落下,只聽咔嚓一聲,那面圍牆突然裂開了兩半,一個漆黑的樓梯露了出來。
冬瓜瞪着大眼:“臥槽,真的有機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