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搭把手,咱們開棺。複製址訪問 ”黃九爺說完,就要掀棺材蓋兒!
“還真是奇怪!這棺材難道沒蓋嗎?“虎子驚奇的說,“師傅,你過來看看,這玩意還真沒棺材蓋子!“
“哪能有這事兒!沒棺材蓋還怎麼用?“胡老八不信,走到那棺材跟前,親自用手在那棺材邊摸索起來,但摸索了好一會,胡老八也不說話了,愣在那了,很簡單卡臉了!這臉打的賊拉疼。
棺材真沒蓋子!
“老刁,你拿火把站我邊上。“黃九爺不信邪,從揹包裡抽出一把軍用軍刀,在火把近距離的照明下,用那鋒利的刀刃,在棺材的邊上慢慢的試探着。
比劃了一陣兒,也沒找到那棺材蓋子的縫隙!
“不可能啊,還真它孃的沒有蓋子!“黃九爺思索了半天,自言自語起來,“難道這根本就不是個棺材?要不是棺材,這麼寶貴的東西爲什麼非要做成個棺材的樣子啊?“
“這明明就是個棺材嘛!黃九爺您說這會不會有別的什麼打開方式啊?“虎子圍着那藍寶石做成的棺材轉着圈說。
我走上前去,伸出手在上面探了探。
“呵呵!原來如此!“
“快說是怎麼回事兒,找到棺材蓋縫了嗎?“黃九爺急忙地衝我喊道。
“是這樣的!“我緩了一口氣,說:“看這東西的樣式,我就確定它是個裝死人的棺材,不然,誰做成個棺材樣子幹什麼,而這又有打磨的印子,肯定不是天然形成的!“
“別廢話了,快點兒說,急死我了。”黃九爺瞪了我一眼說。
我嘿嘿一笑說:“既然它是個棺材,就肯定能打開放入死屍地方!黃九爺用刀刃都找不到縫隙,我就知道它肯定不是尋常的向上開口!那就說明,這兩頭的大銅環,就不是擡棺材用的,而是拉棺材用的!你們只顧在常見的棺材蓋的地方找,卻忽視了兩頭,這不,我一下就在這大的一頭髮現了縫隙!“
虎子按我說的,跑到那棺材的一頭,用手一模,咳!就是!那條縫隙像條線似的,手感非常明顯!
“他孃的!害得老子找了半天!“虎子氣呼呼的走到那,用手拉住那棺材頂頭的大銅環,用力一拉,竟然拉出了一尺多長!
頓時,裡面一股香氣撲面而來,絲毫沒有潮溼黴爛的異味,那香氣沁人心脾,清爽異常,讓人精神爲之一振,心胸豁然開朗。
與此同時,被虎子拉開的部份,一道亮光從裡面衝出來,剎那間將周圍照得亮堂堂的!老刀疤和黃九爺他們,趕快跑到虎子身邊,探頭向裡面望去,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而是與虎子合力將那棺材內匣從裡面拉了出來!
香氣更加濃郁!亮光將周圍照得如同白晝!
黃九爺和虎子他們,半張着嘴巴,睜着大眼,一臉驚異。
只見那棺材的內匣裡,擺放着拂塵,銅劍,銅鏡,銀簪子大大小小的物件,就在那物件中間,一個身着道袍、頭戴道冠的少女赫然睡在那裡!
她面色如玉,微閉雙目,櫻桃小嘴,雙手交叉,放在身上。
看到這個女道士,我一下就愣住了:“這這這不就是大班長牧汐野嗎?”
虎子也看出了端倪,推了我一把:“亮子這不是你那同學嗎?”
“是是是我同學不過她不是在牙子山等我救命嗎?怎麼會在這??”我的話音都有些顫抖了,眼前的一切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我看,就是撞臉了。想開點,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虎子大大咧咧的說。
我現在大腦就是一鍋漿糊,雖然虎子說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但是這個解釋未免也太過牽強。
另一邊的黃九爺和老刁他們討論着,這死去的女道士能不能突然睜眼詐屍的問題,我卻是陷入矛盾當中不能自拔,牧汐野和眼前的這個女道士是同一個人嗎??
“好了好了!別扯了!“黃九爺喊道:“這屍體保存的很好,咱也別碰啦,既然打開即是緣,這陪葬咱們一人拿一件。”
“我贊成!黃九爺說的有道理!賊不跑空,我們‘摸金校尉’也不下無斗的墓。”胡老八說。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也沒啥說的了。其實我心裡還是不希望動裡面東西的。
黃九爺清了清嗓子接着說:“亮子,這墓是你打開的,你先挑。”
我掃了掃,將那把銅錢拿了起來:“我要它。”
黃九爺拿了一把拂塵,虎子拿的是銅鏡,胡老八拿了一個……
我們七人都拿完一個東西后,便用力的將那棺材內匣推了進去。
在熊熊燃燒的火把照明下,這藍寶石棺材所處的地方,根本不是暗河的流水所沖刷形成的,因爲在藍寶石棺材的後面,面積大得已不像一個山洞,而是像一個雄偉的宮殿。
弄好之後,老刁又張羅轉轉。
“哎呀!咱啥時候到山頂了,你們看,好長時間沒見過星星了,真是太好了,終於從那個破山洞出來了!“虎子就激動的叫了起來
“虎子,我們並沒有出這山洞!那些星星月亮的,都是鑲嵌在上面的珍珠!“胡老八解釋說。
雖然那些星星月亮並不是真的,但它們發出的亮光卻並不比真的差多少,越往裡面走,越有一種月下漫步的感覺。
“黃九爺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我喊道。看到棺材裡的女道士,我更加擔心大班長了。
黃九爺看出了我的擔心,和衆人招呼一聲,我們又回到了下面的暗河,繼續趕路。
大約走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我們仍未走到盡頭。
但是卻看到了一個巍峨雄偉的宮殿。
這個宮殿真是奇怪,它面積雖然有幾百平方,但是牆壁上面的圖案卻是很離奇,畫有人首蛇身居然、長有翅膀蛤蟆、三隻眼睛烏龜、身披獸甲巨猿……
“出口應該就在這個宮殿裡面,不過這個宮殿看着邪門啊!”胡老八用羅盤測過後,感覺有些不妙。
聽他說完,我們沉默了:“出口就在眼前,進還是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