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羅回到了慕容大院,迎面慕容老爺子率領慕容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來到門口迎接,看到蘇羅出現,老臉上堆滿了笑容,二人寒暄了良久,慕容老爺子拉着蘇羅的手來到後殿,慕容琴音和慕容琴律二人正在此處撫琴品茶,見到爹爹到來,琴聲漸停。
慕容老爺子望着蘇羅問道:“少俠啊,不知你可中意我的這一對雙胞胎女兒?”
蘇羅被慕容老爺子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點兒手足無措,良久才點頭說道:“音律二姐妹國色天香,自然是人見人愛?”
慕容老爺子有點兒急了,語氣變得急切的問道:“我只問你可否中意她們?”
蘇羅見老爺子這般急切,忍不住問道:“老爺子爲何這樣問啊?”
“如果少俠中意我這一對女兒,老朽就將她們的終生幸福託付給你了?”慕容老爺子眼神急切的望着蘇羅,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慕容琴音和慕容琴律兩姐妹,不說在整個帝國排的上第一的美貌,但是在洪唐郡卻是實打實的第一美女。
本來這樣的女子是不愁嫁不出去的,但是現在慕容老爺子所相中的乘龍快婿乃少俠蘇羅,這位人中翹楚的少年,這就使得他心中沒底了。
蘇羅望了一眼音和律,但見她們俏臉粉紅,想必是因爲老爹這直言不諱的話題給弄的,蘇羅沉默良久方纔說道:“老爺子請放心,不管以後如何我都會盡最大的能力保護他們,至於感情一事,還得看緣分。”
慕容老爺子聽到蘇羅這話後心頭稍微一寬,說道:“好,有少俠這句話老朽就可放心離去了?”
慕容老爺在侯三下了百日咒後就心生離去之情,現在百日咒毒已解,洪唐郡黑暗世界又盡歸蘇羅所有,老爺子心中停當,所以雲遊四海的心就更加的濃烈,這才急忙的將這一對雙胞胎託付給蘇羅,雖然後者沒有答應迎娶她們姐妹二人,但能得到蘇羅的這話就足以,老爺子一生閱人無數,自然看得出蘇羅乃一言九鼎之人。
當下在慕容琴音悠揚的琴聲中踏步離去,走的是那麼的坦蕩蕩,沒有絲毫的留念,蘇羅負手而立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感嘆道:“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會這般灑脫的暢遊世界?”
“蘇羅大哥請用茶?”
耳旁傳來慕容琴律的聲音,將他的思緒從沉醉中喚回,蘇羅接過慕容琴律遞過來的茶碗,頓時一股茶香飄入鼻中,讓人頓然神清氣爽。
蘇羅一飲而盡,隨後一邊品着慕容琴律衝的茶,一邊聽着慕容琴音彈奏的悠揚琴聲,好一番瀟灑自在的神仙日子,似乎跟昨日的打鬥血殺全然無關,這裡就是人間天堂。
有如此兩位才藝雙絕的女子相陪,日子到過得相當之快,一眨眼就過去了四五天,道上的事情都有黑鬍子等人在打理,蘇羅也落得清閒。
然而所謂樹大招風,蘇羅這種了無紛爭的日子才僅僅過去四天,就迎來了新的危機,在洪唐郡的大街上,一對輕騎策馬快奔,直衝慕容大院而
來,輕騎上面的是一個個身穿鐵甲的戰士,爲首的一人背後插着一面紅色的旗幟,在旗幟上面書寫着一行字跡。
“城主府”。
沒錯,這就是城主府的號令旗兵,整個洪唐郡多少的命令都是通過他們下達的。
這隊輕騎迅速穿過洪唐郡的大街小巷來到慕容大院前,很不友好的衝內面吼道:“速速讓蘇羅出來跪迎,城主大人有令。”
這傳信的首領武功不高,但嗓門特別的大,這一聲吼叫,聲音直接傳到了深院之內,蘇羅正在享受着悠揚的琴聲和香飄飄的紅茶,被這突然傳來的尖銳聲打斷了琴聲,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衝一旁的手下問道:“這人是誰啊,難道不知道這是慕容大院嗎?”
自從蘇羅稱霸了洪唐郡黑暗世界後,這慕容大院就被人無形中列爲了不可觸碰的雷區,現在居然敢在大門口大吼大叫,簡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候在涼亭外十米距離的是蘇羅的手下名叫九斤,此人本是慕容家的家奴,因爲生得胖乎乎的,眼睛大大的,看着讓人喜歡的模樣,所以就被蘇羅招收爲貼身手下,這纔有資格候在涼亭十米處,專門供蘇羅的差遣。
“首領,此人是城主府的傳信兵?”九斤說道。
蘇羅一聽到城主府三個字眉頭皺的更緊,如果沒有記錯,這慕容老爺子本該是城主,就是因爲現在的城主奪取了他的權力,不過心胸坦蕩的慕容老爺子也不在乎這些名利,可是這些該死的傳信兵居然打擾了蘇羅的雅興,那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九斤,你去將傳信的給我轟走,唧唧喳喳的饒了爺的雅興。”
九斤自從被蘇羅提拔爲貼身手下後對蘇羅的命令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當即跨着大步,來到了門外,隨着咯吱一聲大門打開,十二名傳信兵出現在他眼前。
九斤怒視着他們說道:“我家羅爺有命,讓你們速速離去,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傳信兵代表的是城主府的意思,在這洪唐郡除了兩大家族外,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們,更沒有地方是他們進門不去的,今天竟然被一個虎頭虎腦的人堵在了門外,這讓得他們覺得很沒面子。
傳信兵爲首的小隊長怒喝一聲,高舉手中的令牌,喝道:“城主令在此,違抗者格殺勿論。”
“我殺你姥姥啊?”九斤眼疾手快,一把奪過黃金打造的城主令牌,順勢一腳踢在傳信兵的胸口,將他踢飛出去,同時問候了一句他姥姥。
其餘十一名傳信兵見這傢伙敢出手傷人,而且傷的還是自己的首領,當即大喝一聲,十一把寶刀同時出鞘,欲要衝進去砍殺一番方纔過癮,但是他們剛剛衝到門邊,門內就冒出數百人頭,他們個個手持短弩,手指搭在機括上,只要輕輕釦動,就能瞬間將他們射成馬蜂窩。
傳信兵僵持了片刻,隨後忍氣吞聲的扶起小隊長狼狽離去,九斤來到蘇羅的涼亭外,恭敬的遞上黃金打造的城主令,說道:“首領,那羣雜碎已經被手下
趕跑了?”
“你是如何趕跑的?”蘇羅斜躺在一張躺椅上,品着慕容琴律遞過來的香茗,對涼亭外的九斤問道,現在他就是這裡的王,享受的待遇自然也是最舒坦的。
“手下一腳將他踢飛出去,順手奪過他手中的黃金令牌。”九斤得意洋洋的說道。
“好,踢的好?”蘇羅連贊兩聲好,看也沒看九斤手中的黃金令牌,接着說道:“這令牌賞賜給你了,拿回去給你母親治病吧?”
九斤聽完心頭一陣感動,立刻跪在地上就是幾個響頭,自己母親病重多年,慕容家雖然有照顧,但自從侯三控制了後,經濟也比較拮据,所以蘇羅一開口就將這沉甸甸的黃金令牌賞給了他,叫他如何不感動,只要將這令牌拿到黑市上就能換一百兩黃金,何況現在整個黑市都在蘇羅的控制下,自己又是蘇羅的近臣,這黃金令牌至少能換兩百兩黃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羅的手指輕輕敲打着躺椅的扶手,隨後對慕容琴音說道:“不如來一首高山流水覓知音吧?”
慕容琴音擡起精緻的美眸迎上了蘇羅的眼神,良久才說道:“不如來一曲戰龍庭如何?”
這戰龍庭正是百年前一位大能隻身一人挑戰亞馬州的一個皇朝的典故,蘇羅想了想這戰龍庭也的確適合此時此刻,於是就點頭表示同意。
高亢激昂的琴音從慕容琴音的指尖上緩緩跳轉,讓蘇羅體內的熱血都跟着這激昂的音律沸騰起來,一首戰龍庭尚未結束,慕容家的大院被人粗暴的轟開,隨着轟隆一聲,木屑四飛,接着大約百餘人手握兵器強行衝了進來,與慕容大院內的殺身們形成對弈之勢。
慕容琴音一邊撫琴一邊望向蘇羅,只見後者閉目養神,一幅完全沉侵在琴聲之中的樣子,所以她也不受外院紛爭的打擾,繼續撫琴彈奏着戰龍庭。
少時,一曲完畢,蘇羅這才緩緩睜開眼,衝十米外的九斤說道:“九斤,你去讓我們的兄弟都撤走,這些不識擡舉的人讓他衝進來吧!正好可以聽一聽琴音小姐奏出的樂曲。”
九斤領命而去,來到前院衝自己人擺了擺手,所有人立刻退開一旁,九斤肥胖的身子往前院一站,好似一座小山立在那裡,對方爲首的是一名軍人,五大三粗,橫眉怒目,身穿將軍服,殺氣凌人,一看就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殺伐而養成的殺氣。
他怒視着九斤,粗濃的眉毛皺了皺,不屑的問道:“你就是蘇羅?”
“不,我不是,我是蘇羅的手下?”九斤當仁不讓的挺了挺肥胖的肚子,傲然的說道。
“哦!你就是踢翻傳信兵的那個九斤?”
九斤臉露得意之色,說道:“沒錯,正是區區在下。”
身穿將軍服的軍人臉上露出一絲小不爽,自己可是堂堂城主府的偏將軍,一名小小的混混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這就讓他很是不樂意了,傲氣的說道:“你可知道老子是誰?”
“城主府的一隻狗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