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有一艘大大的白色輪船。輪船上,一個身着白色純棉睡袍的短髮男人正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兩隻大手十指交叉正攬着一個身着抹胸式白色及膝婚紗的光腳女子的纖纖細腰,而那女子正坐在男子的一隻大腿上,兩個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一隻手覆在女子的秀髮上感受着頭髮順滑的感覺。男子在女子的額頭輕輕一吻,女子有些含羞,雙手不禁推了推男子。過了一會,男子才放開女子,看着女子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不禁偷樂,打趣的說道:“沒想到身爲特警的鳳玄甜居然連這也應付不來啊,哈哈哈……”
鳳玄甜緩過勁,看着正大笑的劉凌風,掙脫了他雙手的束縛,便往輪船欄杆處走去。劉凌風見她這般還以爲她生氣了,趕緊跟過去,嘴上說:“甜甜,你別生氣嘛!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還說?你還敢說?”鳳玄甜轉身說道。這一下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劉凌風開口說:“甜甜,我不是故意笑話你的。爲了和你在一起,我特意選了一艘有自動系統的輪船,和你二人世界。只是你太純了,連換氣都不會。我教你。”鳳玄甜氣得拿一雙小眼睛睜大了去瞪他,卻沒有推開他。劉凌風看着的嬌人清水般的目光,臉頰還是粉噗噗的,覺得滿心都被一種名叫“開心”的感覺給填滿了。劉凌風把自己的白色純棉睡袍脫下來放在身旁,貼身的白色背心正好將男人健碩的身材勾勒的無比完美,然後一臉痞痞笑着看着鳳玄甜。兩人絲毫沒有感覺到輪船的夾板上多了一個人。直到那人看到那一對“鴛鴦”對視了5分鐘還在那一動不動,就像雕像一般,纔開口說道:“言情戲我不準備再繼續看下去了,鳳玄甜,我是來找你的。”兩人看向聲音的源頭,是一個身高一米八高、體型偏瘦,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短髮,犀利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看透,令人很不舒服。鳳玄甜和劉凌風已經站起來看着這個不速之客。劉凌風撿起白色純棉睡袍穿起來。
不速之客繼續開口說:“鳳玄甜你怎麼能不記得人家了呢?居然和別人結婚,難道就因爲劉凌風是劉英傑的兒子,也對劉凌風的父親是市長,母親是財閥集團的總裁。不像我……”
劉凌風聽到這話已經快要憤怒了,二話不說就要衝過去,卻被鳳玄甜一把拉住。說到底二十一世紀還是男尊女卑,體現的只不過不那麼明顯了,因爲嘴上說:“男女平等。”事實上處處都體現着男尊女卑。被拉住的劉凌風這才冷靜下來轉念一想,鳳玄甜怎麼可能那樣做?工作不想要了?所以是這個男人在說謊。真是可惡!
在劉凌風在那東想西想的時候,鳳玄甜開口說道:“黑幫‘暗夜’的少主蕭沐風從美國回來居然就來看望我這個特警,還真是時間嫌多啊。”說着就快步走過去。蕭沐風看着她這身打扮覺得好笑,朝着鳳玄甜就奔過去,兩人就打了起來。鳳玄甜一邊和蕭沐風過招,一邊向輪船的邊沿欄杆靠去。劉凌風此刻根本就不插手,看着兩個人交手,心裡對着鳳玄甜的能力也是有着絕對的信任。
可是,凡是都有例外。鳳玄甜和蕭沐風雙雙掉入大海中了。劉凌風一慌,想都沒想直接從輪船跳下了大海準備去救自己的妻子鳳玄甜。